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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抬手做了个奇怪的动作。

角落里蘑菇蹲的墨诗琪不幸地围观了这一幕,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抓紧时间几口吃完了饭,等着墨曦文包扎好了就抓着她逃也似的的跑了出去,从车帘外面传进来一句:哥哥,安哥哥你们好好休息,我们和胖子、柔柔守夜就好。

墨瑾泽:

墨瑾泽看着慢慢停止剧烈晃动的车帘,叹了口气,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祈安低语道:我是不是吓着她们了?

一声压低的轻呼突然传到墨瑾泽耳朵里,墨瑾泽扭过头看向祈安,就见祈安皱着眉头,一副很疼又强忍着的模样,祈安的右手冒出一串血珠。

怎么你也受伤了,快把手给我我看看。

那伤口一看就不浅,墨瑾泽瞬间就没空再去想别的了,赶紧把刚放回去的药箱再重新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周边的血弄干净,露出新鲜的伤口。

伤口是一道圆弧形的伤口,中间最深,到两侧伤口慢慢变浅,上药的时候,血珠还在不断地冒出来。

墨瑾泽感觉一阵心疼,忍不住带着些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

刚才对待两位妹妹可不是这么说的,祈安皱起眉头,心道:这个人好像说过喜欢他哦,就是这么喜欢的吗?

祈安不满地皱着眉头,也没说话,就盯着墨瑾泽看,看着看着突然就从这张看了好久的脸上突然看出一点帅气来,他一直以为墨瑾泽身上只有儒雅的书生气。

是那种敌人拿刀架他脖子上,还能给你讲大道理的那种书生气,偏偏这种人还出生在狼族,第一次见面还是在魏巡身侧。那种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印象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纵然这两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也还是没有完全扭转印象。

包扎好后,血渗透纱布冒出一点红来,墨瑾泽盯着那点红看了半响,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在哪里伤到的?是这边这个箱子角吗?我拿布包起唔

墨瑾泽小心又专注地包扎伤口的时候,祈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他抬起头来,视线自然就落在了那张动个不停的嘴上面。

可能是光线原因,墨瑾泽的纯色偏向暗红色,但是饱满的唇线依然很好看。

看着看着,祈安突然神不知鬼不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伸出了手,就是那只刚包扎完距离墨瑾泽下巴最近的手,伸手捏住墨瑾泽的下巴,使他更加抬起来一些,低头就凑了上去

感觉不够近,索性就又伸出另外一只手,从后面用力托着墨瑾泽的头,向他自己的方向尽可能的靠近,直到嘴唇变形,牙齿磕到唇肉

祈安的唇磕到了墨瑾泽的虎牙上面,磕的力道有些大,唇上冒出了一颗小血珠。

墨瑾泽看见就要推开祈安,想要查看他的伤口,反被祈安抬起一条腿压住了胳膊。

既然牙齿会磕到肉,那张开嘴行不行?

祈安使了点坏心思,故意用受伤的右手去按墨瑾泽的下巴,边还要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顺利让面前的嘴巴张开,露出了罪魁祸首,祈安再一次靠近,大摇大摆地闯过上下两排凶器,进入一个私人领地,触到了从未碰到过的,感觉好像闯入了另一片陌生的世界。

充满奇妙、刺激以及甜美。

他从未嗅到过这么香的味道,吃起来带着一丝丝甜味,诱人不断沉迷,心甘情愿。

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并且野蛮又霸道的不允许墨瑾泽看他,扳着墨瑾泽下巴的手抬起来遮住了墨瑾泽的眼睛。

墨瑾泽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两相纠缠,彼此都想靠地近一些,再近一些,祈安双手托着墨瑾泽的头,墨瑾泽抬起双臂抱住了祈安的脖子。

以祈安的细心,不难看出他对他的感情,墨瑾泽一直在等这一个回应,等了许久。

终于等到了。

一时欣喜若狂,搂着祈安脖子的双手往下抱住了祈安,愣头愣脑地把祈安从温暖的位子上拖了下来,倒在了他身上。

正专心品尝美食的祈安大怒,托着墨瑾泽头的手也向下,落在墨瑾泽腰上。

墨瑾泽躺倒的位置处有祈安之前帮他盖的被子,很暖和,祈安试图把墨瑾泽从被子上赶出去,以作惩罚。

亲吻不知不觉就变了味道,不知道是在玩乐还是真的在打架

最后以一声不轻的碰撞声终止,墨瑾泽的头碰到了堆放在马车后侧的箱子上面,额头鼓了一个包出来。

祈安看了看,按了按,突然从迷乱中醒了过来,疼不疼?

墨瑾泽捂着脑袋摇了摇头,他实在太兴奋了,哪里还顾得上疼?

嗯。

祈安见他没事,捡起地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在原来坐着的位置躺下,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墨瑾泽见他如此,只能暂时压下自己心中的狂喜,等祈安睡醒了再说。

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他只是想确定一下,再确定一下

这是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喵,不要站反了

第48章 巫娜

仿若地老天荒,一吻窒息。

墨瑾泽辗转难眠,半响,突然一股脑坐了起来,像只打盹的猫,只不过这假猫并没有在打盹,而是一直盯着吻完就睡的祈安看。

那张脸也就只有在熟睡时候才会显得柔软,平常都是那么的警惕,不过两个巴掌大的一只,斗狼狗战猛蛇,哪有一只猫应该有的样子?

哦,除了会贪嘴抢鱼吃外。

眨眼就是一个月,一路马不停歇,很快就踏进了南疆的边界。

一路上墨瑾泽数次试图想要和祈安谈心或者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能够聊一聊,但总是被无数次或无意或有意的打断。这让一向温文从容放任墨瑾泽感到慌乱,他猜不透祈安的心思。

祈安虽然是猫,但是他的过往经历却又不是一只猫能够经历的,这让他和其他所有猫都区别开来。不能拿他当猫看,也不能当狼看,更不能按照人的思维去看

也许祈安只是误打误撞错投了猫胎,其实他大概是一只老虎吧。

南疆与中原地界的氛围是完全不同的,到城门口就能够感受出来了,他们这一行人穿着与当地格格不入,除了两位妹妹。

知道今天要进城,妹妹们一早就换上了当年跟随父母商队出去时候带的南疆服饰,表情动作里都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到家了的快乐。

到家了,就意味着要分开了。

分开了,就意味着陈年旧事纵然不想去想也到了不得不想的地步了。

你害怕回到故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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