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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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镰刀需要用无辜者的骨肉来打磨的话,沢田纲吉,你的选择是什么?

纯粹的恶意在中原中也的心中一点点的发芽,他很好奇,单纯的想要知道这个和太宰一样擅长平地摔,棕发但又弱小不会反抗的少年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一时间训练室里悄无声息,中也注视着纲吉,而纲吉眼中无光的瞅着地面。

为了让自己脱身却去伤害其他的人,开什么玩笑!纲吉想到了小学时候收到的诅咒纸条。

小学生微微扭扭的笔迹写着收到该信的人七天内就会死去,但在三天内将此信转寄给他人便可平安。

他总是收到这样的信件,他每一次都很害怕啊,但每一次在落笔收信人的姓名的时候就会绞尽脑汁找不出人选而不了了之,之后他收到的诅咒信越来越多,他就变成了废柴纲,哈哈。

良久,终于纲吉颤着嗓音有些弱气的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

少年平视着中也,他故作坚定的再次强调我是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无辜的人的。

没错,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面对黑暗势力坚守住自己的底线,突然觉得自己好酷哦。但是,纲吉瑟缩着脑袋冒着冷汗,他完了,绝对完了,是他先提起的谈判并且拒绝了中也先生的好心提议,这回真的要被中也先生打了。

这样啊,没问题啊。中也起身以微高的优势俯视瑟瑟发抖没有气势的纲吉,竟然拒绝了他的提议,该说是懦弱的连自己都不愿保护还是善良且硬气的坚守了自己的底线,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我也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中也淡淡的说道。

啊?

纲吉眨眨眼,显然没有想到中也会这么平静的接受了,中也先生竟然没有因为他拒绝杀人的提案而生气并且打他,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这么说来,中也先生从昨天他们相遇后,除了吓唬他并威逼他加入港口组织之外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从一开始就没有打过他呐,还好心的将晕倒在港口吹海风的他带回家,虽然是四肢大绑的说。

中也先生他其实是好人吗?

纲吉疑惑的想到,但立即就将想法打消了,如果是好人的话就不会提出让一个普通初中生加入港口组织的提案了吧!把兔子送进狼窝里兔子肯定会连骨头都不剩的不是嘛!

这样看来你只能做我的搭档了呢?纲吉君。中也痞气的一笑。

似乎是这样呢。纲吉沮丧的低下头,他无法拒绝中也就像老鼠纵使看穿了猫的把戏依旧无法从猫爪下逃离一般。弱者只能被强者把控。

哎,要是他有云雀前辈那么强大就不用被这万恶的黑手党干部牵着鼻子走了,纲吉忧伤很忧伤,谁让他就是一只孱弱的草食动物呢。

对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叫你做我的搭档吗?中也看着一脸反正我这么弱小你就欺负我好了的表情的少年,抬起手轻轻的揉搓少年柔软的棕毛。

你似乎对搭档这个词语有些误解啊,这样说吧,我还真没有将我的后背交给你的这种想法,如果搭档是这种交出后背的关系的话,我的后背恐怕早就千疮百孔了。中也想起在他的前搭档不辞而逃前与他合伙出的几次任务,呵呵,他没有被敌人坑死,差点被太宰那个混蛋坑死倒是真的,比如青花鱼自己找死却不小心在他的酒里放了老鼠药,在他的豪车里装炸/弹。

中也的脑海中滚过一堆前搭档干过的腌臜事,俊脸越来越黑,他幽幽的盯着纲吉的面孔,由于想起不愉快的事情而皱起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

我选你是因为你矮。中也干脆利落的说出要纲吉做搭档的原因。

啥?纲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会平地摔。中也继续掰着手指头列举原因。

纲吉:

你有一头万恶的棕发。

纲吉:

???

什么鬼啊!到底!妈妈,黑手党选搭档的方法好奇怪!他矮是会影响你看风景吗?他平地摔是会绊倒你吗?还有棕发,他去染个白毛行吗?

对了,还有最后一点,中也提高音量友好的说道使唤拥有以上几点元素的你我就会很开心。

呵呵,什么仇什么怨?中也先生你是变/态,你需要吃药。纲吉心累了,真的累了,中也先生其实你也很矮,真的。

纲吉君,但搭档还是得拿的出手的,你太弱了不是吗?中也毫不留情的嫌弃道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的搭档不禁打我会很丢面的。

你也知道他太弱了吗?所以说港口组织招纳人才的条件也太奇怪了吧!喂!纲吉的内心在叫嚣。

港口组织不招弱者。似是看穿了纲吉的心思,中也说道只是我很强,做我的搭档可以特殊一些。我的前搭档也是个弱鸡,自己跑到敌人的阵营里每次都要我来擦屁股,我很头疼啊。

哦,看来中也先生您的前搭档也很鬼畜呐。

纲吉,从今天起我要训练你的体术,你必须给我我变强大,只能供我一个人使唤知道吗?中也正着脸色,一字一句极端认真的嘱咐,他中原中也的搭档没有专属对象,不是太宰治,也能够是其他人。

哦,那他可以拒绝吗?

傍晚,意大利某个小酒馆内,泛黄的煤油灯悬吊在半空中,木质的窗扉半掩,营造出昏暗幽深的氛围。

吧台前方,有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婴儿正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威士忌,他的鬓角处有一缕蜷曲的发丝,竟格外的有魅力,坐在一旁的浓妆女人有意无意的朝他施展自己的魅力。

不要靠近,这不是玩具。与身形不相符的婴儿奶调蕴含着警告劝解之意,趴在婴儿手上的绿色壁虎变成了一把手 /枪。

女人面色一变,微抿嘴唇表示不悦转身离开。

reborn,那是个女人。坐在婴儿一旁的中年男子接过从调酒师手中的冰镇喝上一口。

我对女性是很温柔的,前提他不是男扮女装的杀手。婴儿的声音在酒吧清晰的响起。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对了加百罗涅家族最近似乎有些麻烦,你要出面吗?

他已经出师了,要是雇佣我给他解决问题,那雇佣费可比损失贵多了。婴儿注视着酒杯中还剩下的冰块,勾起嘴角。

还真是严厉啊,reborn。

说什么呢,我可是很仁慈。

被称作reborn的婴儿放下酒杯。

那么,贵安。

贵安。

Reborn推开酒吧的木门,沿着上来时的铺上石子的山路往下走去,路旁是居民住宅,家家大门紧闭,只能透过窗户看见一家三口坐在橙黄的灯光下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饭的情景。

西西里真是个好地方啊,reborn压了压帽子,这里秩序井然,互不干涉。

出来吧,蠢货们。婴儿音中只剩冰冷,他滚圆的眼睛漆黑的全无一点光点。

被发现了啊。从墙壁的阴影处,伴随着皮鞋踢踏的脚步声,6人黑衣人手中持|枪,为首者张扬的嗤笑毫不在意自己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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