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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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尧虚声道,我好饿啊。

昏迷的这几天他是不是根本就没吃过饭,如果再晕,那纯属饿的

快去端点儿吃食来。沚澜听后,立即向小侍喊到,尧尧,肯定饿坏了。亲手扶起秦尧,将两个靠枕摆到他身后,摸着着他的小手,掉下几个泪珠子,都瘦了。

擦去脸上的泪,转头道,传令下去,尧尧什么时候痊愈,什么时候给那坏痞子饭。

是。一道蓝色身影快速走了出去。

男后,饭菜。沚澜的贴身小侍绿莘端着吃食走到床边,架起一张小桌案将吃食放在上面后,退在男后身旁。

尧尧快吃吧,这些都是你最爱的。沚澜心疼道。

秦尧望了一圈,不管了看就看吧,肚子最重要,拿起象牙筷毫不客气的开餐。

恩~古代的饭就是好,天然美味,无任何添加剂。

尧尧慢点儿吃,不够还有,来人,上饭菜。

秦闫厉道。

吃完饭后,秦尧疑问道,那个人为什么推我?

秦闫愤恨道,还不是他手贱,摔碎了你的玉佩,只不过和他争吵了几句而已,谁知他如此心狠手辣,竟推你入河。

秦泰淡道,那是尧尧抢去的,这次落水就当教训,总归之,事因尧尧起。

大哥,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啊。秦闫驳道。

事实如此,尧尧抢了人家父后生前的玉佩,还摔碎了,本该尧尧之错,都是你和父后惯的。

搞了半天是原身的错,秦尧揉了揉额头,好了,我知道了,把他放出来吧。

几人一愣,尧尧,你不是最讨厌他的吗?

止澜抚了抚他的额头,疑惑道,不烧啊,尧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推你入河,谋害皇子,本是死罪,将他打入大牢已经很好了。

秦闫又道,尧尧是不是又想整他?

秦尧看着几人一脸惊讶的模样,没有,把他放了吧,本来就是我的错,推我应该的。

他们听到了什么!秦尧第一次认错,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没有人忤逆过他,导致他的性子自然娇纵了些,做事丝毫不考虑后果,因为有他的哥哥,父后父皇擦屁股。

尧尧,你真的打算放了他?秦泰有些不敢相信弟弟的变化,落了一次水,竟然能辨别是非了?

秦尧点了点头,大哥,放了他吧,我有些累了,你们都出去吧。揉了揉眼睛,假装打了个哈欠,添了一句,别听三哥的。听秦闫的言语,这件事他自然也参了一脚,肯定不想让人出牢,还是嘱咐一句为好。

大哥知道了。

等秦尧躺下,沚澜掩了掩了被子,柔声道,尧尧多睡儿,都下去吧。说完,望了一眼背对着他们的身影,轻叹一声。

终于安静了,秦尧转过身子看着四周富丽堂皇的宫殿,生在这样的皇家就是好,兄友弟恭。

盯了会儿,起身赤脚走向桌前,喝了口茶,无意看到侧旁的底案,上方摆着一把带有咒纹暗石的长剑,剑身约3尺,泛着冷凝之光,寒气凌人,而剑柄竟是由罕见的暗蓝寒玉所铸,再加上寒玉上的小黑石,天下至宝啊!

没想到这个原身竟然有这么好的剑,秦尧走上前,还未碰及一毫,剑身瞬间轻吟,惊喜道,好有灵性的剑,比刘老头他家的货简直一个天一个地啊。

每个男孩子心里总有一个大侠梦,刘老头的店就在他家附近专卖铁器,秦尧房间里的几把宝剑都是从他那儿定做的,为此,他老妈还扣掉了他的零花钱

既然不能摸,看总可以吧,秦尧笑嘻嘻的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剑的每一处,剑身上除了咒纹还有一个小字,好像是霄。

不会吧,难不成这也是原身抢来的?

秦尧直起身子,玩笑道,不会是霄图的吧,哈哈哈,我这脑洞真大。转身又喝了一杯茶。

拿着水杯在殿中边走边评论,这儿设计的不错,那儿的花瓶好打开窗户,一股寒气瞬间袭来,秦尧哆嗦了下,看着院中的白雪皑皑。

竟然是冬天,他在暖烘烘的宫殿里丝毫没感觉到。向外探了探脑袋,才看到窗户那旁的三颗红梅树,雪中一点红,别是一番滋味。古人真会享受。

忽然一个小侍跑到窗外,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皇郎不睡了吗?

是刚刚那个尖叫的清秀男孩,好像叫苏蒙,屋里有些闷,透一下气一会儿去睡。

苏蒙呆了会儿,小皇郎从来没有这么和他平心静气的说过话,大着胆子道,小皇郎少透一些,不然该冻着了。

秦尧笑道,知道了,对了,那个人放出来了吗?

苏蒙点了点头,刚刚送太医时看到了,大牢里对王爷动了私刑,流着一地的血,瘸着腿走了。

王爷?他是个王爷?我去,那不成是那个未曾谋面的二哥?秦尧心想。

苏蒙道,小皇郎怎么忘了?他是南国送来的质子王爷,已经在这里生活了9年。

秦尧蹙着眉头,南国是依附炎朝国的附属国?

苏蒙点了点头,南国为了表示忠心,把他的二皇子,也就是质子王爷送过来的,而且

而且什么?

苏蒙闪烁着眼睛,而且小皇郎一直欺负他。从小到大

秦尧道,那他姓什么?

好像姓霄,因为小皇郎和皇子一直叫他坏痞子,所以宫中大多人不知道他叫什么。

秦尧望了望那把宝剑,这原身竟然这么贱

我有些累了。

小皇郎歇息吧。苏蒙从外面合上窗户,小跑到门口,职起班。今天有些小小雀跃,小皇郎竟然没有发脾气。

秦尧有些烦躁,怎么穿到了一个贱人身上,一头栽进被窝。

睡了一个回笼觉心里好受了点儿,养病的这些天他吃吃喝喝睡睡,偶尔吩咐几句给那人送些药。

朦朦胧胧的两天过得很快,秦闫找他时,他正窝在被子里打盹儿。

尧尧,秦闫看着落下的房帘,轻声道。

苏蒙小跑到他面前,小声道,三王爷,小皇郎正在睡觉,您还是先出去吧。

秦闫看着比自己低一个脑袋的苏蒙,漠道,去叫他,说他三哥哥带他去看花。

苏蒙不敢直视,但身子颤了颤,他好像感觉到三王爷冷漠注视,是,三王爷先去坐会儿。说完,低头走进帐帘中。

秦闫直接坐在正对大门的紫木桌上,吃着刚刚秦尧吃剩的点心

苏蒙见睡得正香的秦尧,他真的不想叫他,上次吵醒他结果换来一顿毒打,躺了三天才下了床,转头望了望房帘处,三王爷还等着,若没听到动静肯定会罚我,左右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又想了想前几日小皇郎的平和言语,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小皇郎,小皇郎

秦尧蹙了蹙眉,睁开了眼睛,看着一脸紧张的苏蒙,疑问道,怎么了?

见小皇郎没生气,苏蒙松了一口气,小皇郎,三王爷来了,说带你去看花。

看花?秦尧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大冬天的哪有花?除了温室培育,冬天好像只有梅花,难不成去梅林?

梳洗后,苏蒙揭起房帘,三王爷,小皇郎起身了。

秦闫脸上泛起笑走了进去,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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