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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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笑阳其实非常喜欢住在暖园,每次都是依依不舍的离开。

三天过去了,赵安辰还没回来。

明笑阳骑上天佑回了武国公府,进门就问:赵逸回来了吗?

朱管家答道:从未回来过。

明笑阳进去找白赫云,白赫云也不在,去找明瑞然,明瑞然告诉他静贵妃病了,白赫云进宫了。

明笑阳心里一紧,连忙问:静姨什么病?

明瑞然道:不清楚,你娘说无大碍,再休养几天就可以痊愈。

明笑阳松了口气哦了一声回自己的房间了。坐在床上觉得不踏实,起身出府,骑上天佑,又去了暖园。

三天又三天,明笑阳看着暖园心里不是滋味。以前自己那么喜爱暖园,现在就不觉得了,暖园还是暖园,没有改变。

明笑阳已经意识到自己太依赖赵安辰了,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我要坚强独立!

最近这些天都没出去玩,明笑阳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风格,想出去找庆王玩,散散心。出了暖园,眨眼间又回来了。心道:还是等赵逸回来吧,他回来了再玩也不迟。

叫女使拿了两坛酒到朝暮居,自己一个人又开始不满十六岁非法饮酒。喝着喝着就睡着了朦胧间好像有人把他抱到床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次日正午,阳光足到刺眼,明笑阳才在阳光的骚扰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看见自己被脱了外袍和靴子,放在床上,被子盖得很严实,心道:我明明是记得自己在喝酒的..赵逸?是赵逸回来了吗?

慌忙套上鞋子,穿着中衣跑到院子里,女使看他这样子,都低头轻笑,明笑阳叫过一个女使问道:你家公子回来了?

女使:昨夜回来的,现在正在缘室。说完笑着走开了。

明笑阳低头看了看自己,慌忙回朝暮居整理好仪容仪表,洗漱完毕,端端正正的去找赵安辰。

一入缘室就见赵安辰端坐在案前喝茶。没有表情的脸冷若冰霜,让人不寒而栗。明笑阳一惊,心道: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吗?忽然回想起爹娘说赵逸不会笑的事。

明笑阳规规矩矩地走过去,端正地坐好,轻声问道:静姨还好吗?

赵安辰冷声道:无事,安好。

明笑阳昨夜喝了不少酒,没吃什么东西,又一下子睡到了日上三竿,肚子咕咕作响,见到茶案上很稀奇地放着茶点,平日里是没有的,便拿来吃,自己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赵安辰不说话,不看他。

明笑阳试探道:何时回武国公府?

赵安辰看着他:你希望我回去吗?

明笑阳一怔,紧张地小声问道:你愿意回去吗?

赵安辰冷漠看了一眼明笑阳:本王不想回武国公府了。

明笑阳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也顾不上吃了,静静地凝视着赵安辰的脸。略微哽咽地问道:为什么?

赵安辰反问道:我是宁王,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武国公府?

明笑阳更害怕了,悄声问:我我还可以住在暖园吗?

赵安辰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随你。

明笑阳起身夺门而出,飞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到武国公府。进府径直去了竹斋,拉住白赫云问道:赵逸他怎么了?静姨怎么了?

白赫云一脸茫然:你静姨热伤风重了些,现在已然痊愈了,辰儿一切正常,倒是你是怎么了?这么惊慌,出什么事了吗?

明笑阳半信半疑的问道:那赵逸为何不肯回武国公府?

白赫云迟疑片刻,道:他本就是宁王,为什么一定要回武国公府?

明笑阳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问:那之前不是一直住在武国公府的吗?

白赫云觉得这问题莫名其妙:他有吗?不是也会去住暖园和宁王府吗?他是已经封王的皇子,住在哪都是自由的啊?我和你爹都答应辰儿可以搬来武国公府住,府里一直有辰儿的卧房和书房,你今天是怎么了?

明笑阳答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这些答案早就知道,赵逸是宁王,赵逸是自由的。但就是觉得自己好像今天才知道。

明笑阳又急慌慌地出了府。明瑞然看见明笑阳来去匆匆,就问白赫云儿子怎么了。白赫云也很不解,答道:不知道,闹别扭了?

明瑞然跑去庆王府找赵清,庆王府的仆人们也习惯性地不拦明笑阳。明笑阳问仆人庆王在哪,仆人说还没起床。

明笑阳冲进卧房就把赵清从床上揪了起来,庆王穿着中衣睡得正香,被人从被子里揪起来,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上半身坐着,下半身还在被子里。

庆王睡眼惺忪地问道:怎么了?国破家亡了?行刺本王?我不想当皇帝,刺我没用,让我再睡会儿!说着又想往被子里钻。

明笑阳又把他剥出来,说道:赵清,醒醒,是我,明笑阳!

庆王眨眨眼,叹了口气:哎呀,明兄啊,你又要去哪玩儿啊?这么早?

明笑阳道:早什么早,起来,都下午了!

庆王坐起来道:哦,那是该起来了。何事啊,这么着急?

明笑阳急切地问道:你六弟怎么了?

庆王看着明笑阳,眨眨眼:六弟?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眼睛总算睁大了。

明笑阳问道:他今天怎么冷冰冰的,像变了个人似的?

庆王一歪头,问道:他本来就是冷冰冰的啊,只有像咱们这种脸皮极厚的人才不会被他冻死,很奇怪吗?父皇养他十八年,一次都没见他笑过。

明笑阳对这个答案非常质疑:不可能,他每天都笑呵呵的,极好看!

庆王吓一跳:啊?明兄,你没事吧?脑袋撞坏了吗?我看看!说着就要抱着明笑阳的脑袋一看究竟,看看是不是有伤,出幻觉了。

明笑阳扒下他的手,道:别闹,说正经的。他当真不会笑吗?

庆王目光真挚又诚实地点头:确实不会笑。天生就不会。

明笑阳:坐在床边弯下腰,双手抱头,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庆王一半被子里一半被子外,还试图伸手摸摸明笑阳的脑袋,看看是不是真坏了,被明笑阳心浮气躁拍掉,这一幕被门口路过的女使看到了,妈呀!一声,连盆带水都摔飞了,可能是撞上此情此景便联想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去了。

明笑阳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从昨夜喝酒到今日下午只吃了半块茶点,半杯茶。

庆王笑了笑唤了人来,吩咐道:准备午膳!

二人边吃边聊,庆王肚子里也是有点故事的,漫悠悠地说给明笑阳听。

庆王边喝酒边说道:明兄可知为何现在活着的所有皇子都是同岁吗?又为何之前没有皇子,之后也没有皇子吗?

明笑阳经此一问,也觉得很奇怪,睁圆眼睛问道:为何?

庆王道:父皇讨厌皇后,从未与皇后圆房,所以皇后并无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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