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5(2 / 2)
他痛得不行,也出手和莲花扭打在一起,胡乱中一脚踢在莲花的胸口。少女的乳房发育中本就十分敏感,莲花感觉胸口肿痛异常,不觉嘶声,双手扯开衣服低头一看,一块好大的红印,少女这里平时护得好好的,哪想今日遭此大难,痛得她眼冒泪花。
莲花发狠,几个纵跃跑到意欲逃跑的阿清身前,瞄准他的肚子,飞起一脚重重踢翻了他。阿清在草地上滚了两圈,身上沾满了梨花花瓣。
还不等他捂着肚子站起来,莲花一把将他扑倒,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阿清逐渐不敌,莲花趁机坐在他小腹上,掐住他脖子,恶狠狠地说:“叫你骂我,叫你踢我!”
阿清双手去掰她的手腕,双腿前屈,攻向她后背。
莲花后背受了一击,立马后坐,控制住他的大腿,叫他不得抬腿,接着抽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脑后。
刚刚莲花打他,拳拳到肉,一点也没收手,现在突然把自己绑得动弹不得,这是要怎么折磨自己?
阿清已经怕了,只是跟莲花求饶太没面子,被师兄知道还怎么做人?要是继续挑衅,肯定会被打得更惨,他只好使劲闭着嘴巴,紧盯着莲花的眼神泄露了他的恐惧。
莲花坐直身子,微微掀开衣服的领口,气愤道:“你干的好事!我的胸口疼死了!”边说还边捶了阿清胸口一记,正正好是她受伤那处。
阿清瞪大眼睛,看见少女酥胸半露,肌肤雪白,微微隆起的地方红肿了好大一团,这块红还延伸到衣服下面……阿清只感觉脑海里轰得一声,双耳炸裂发烫,嘴巴里嗫嚅:“是……我刚刚弄的?”
莲花剜了他一眼:“不是你还有谁?小王八蛋!”
“我不是王八蛋!”
“那你是坏蛋!”
“我不是!”
莲花懒得再和他斗嘴了,先前拿了他的腰带绑手,折腾几下,他的外衣已经散开了,露出了白色的里衣。莲花解开盘扣,少男平坦的胸膛一览无余,什么嘛,根本没啥看头。
阿清后知后觉:“喂!你要干嘛!别扒我衣服!”他以为莲花要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受冻,受冻倒无所谓,赤身裸体什么的太羞耻啦!
莲花恶劣地拧上他小小的乳头,又掐又挠,刺激之下,阿清的乳头竟然勃起了,两颗红色的果子在莲花的手上颤动着。
这不同于任何一种痛感,阿清感觉胸口两点发紧,被掐动时很痛,可是她松开手时反而有一股奇异的电流,啊他好难受——
“放开我,不要这样弄我!”他的语气有点可怜,这是向她屈服的信号。
可惜莲花并没有接收到,或者说就算接收到了,她也不会停下来,胸口的钝痛提醒她必须以牙还牙。
她使劲扇向他挺立的朱果,胸口立刻浮现出大片的红痕,阿清受不了这种折磨,不停发出痛呼,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莲花差点被掀翻,重新压住阿清之后,她感觉屁股底下有一根硬硬的棍子,她惊讶地抬头,阿清羞愤不已,闭上眼睛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刚刚踢得我那么痛我都没哭。”
阿清吸了两下鼻子,睁开湿润的眼睛,控诉莲花的罪行:“你刚刚打我打得那么凶,现在还欺负我!恶人!我要告诉师兄!”
“还不是你嘴贱来招惹我?!不许你告诉他!”莲花的手掐得更重了,身下的异物感也更明显了。
莲花思考了一下,对着阿清一字一句地说了两个字:“骚—货。”
不是!
“我不是骚货!”
要不是她对他的胸口又掐又打,屁股又一直蹭在腿心,他才不会变得奇怪,尿尿的地方胀得要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不是莲花口中的骚货,他只是…被她欺负成这样的。
莲花笑了一声,身子往后退,双手非常不客气地顺流而下,剥开他散乱的衣服,摸过他滚烫的身子,贴在了他腿间硬邦邦的起伏处。
然后她稍微停了一下,问道:“要我摸摸它吗?”
阿清拼命摇头:“不要,不要碰那里!”
“…知道了,”莲花淡定拿开了自己的手,放在他嘴上,阿清闻到一股特有的腥味,莲花继续说道,“你流水了,还说不是骚货。”
阿清不挣扎了,只要不碰他那里,莲花说什么都行,但他马上失望了。
莲花从小就不会扎复杂的发髻,平日练武也仅仅是用一根发带扎起头发,现在她将发带解了下来,头发披散在脑后。
她才不会摸这小子的肉棒呢,那样岂不是给了他爽快,反而失去了报复的意义。
她准备——低头的莲花被撞倒在草地上。
阿清在她散开头发时就大感不妙,她一低头,清新的香味就飘入了他的鼻子,好像是她头发上香味。长长的发丝垂落在他胸口和肚子上,冰冷中带着麻痒刺挠,啊裤子被褪下去了——这样下去他会!
情急之下,阿清一个卷腹,硬碰硬地撞翻了作恶恶的莲花,自己也被震得眼冒金星。
铺满梨花的草地上,躺着一个被凌辱得面目全非的少年,他衣衫不整,近乎赤裸,胸前红红肿肿,一看就知道被人好好招呼过。
最引人注目是他腿心昂首的阴茎,胀大的龟头上溢出点点水液,粉色的棒身上则系上了一根鹅黄色的发带,发带勒得很紧,棒身都变形了。
莲花蹲在阿清身边,欣赏自己的杰作,可惜阿清已经被自己打得不辨神情,不然他那还算俊俏可爱的脸上配合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一定更有趣。
现在,是时候叫醒他了,莲花对准肿起的乳头下手一掐。
阿清尖叫着从胸口的刺痛中醒来,还没等他出口教训身上的坏人,就发现自己双腿凉飕飕的,也动不了,莲花刚刚脱了他的裤子绑住了他的双脚。这下他不用莲花按着也不能动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莲花俯身去掐他的时候,长发自然而然地滑落在地,拢住了他的脸,外面的世界离他远去,只剩下一个专心致志折磨他身体的恶劣少女。
莲花玩得差不多了,耐心所剩无几,手上加劲,阿清随着她的动作猛烈摆动,控制不住地开始求饶:“好痛啊!好痛,莲花!!”
他的身体不断绷紧又展开,头仰起的时候看见几片白色的花瓣落在他脸上,好痒,好煎熬。
为什么,他都求饶了,莲花还不放过他?
他努力地抬起头,去看她折磨自己的表情,迷离的眼中看见的是莲花一副享受的样子,竟然喜欢看自己像一条鱼一样在她手下挣扎的丑陋模样么,她果然是个恶劣的人。
他不停地叫她的名字,希望这样能唤醒她的理智。
在莲花眼中,第一次叫出她名字的少年,像一条被驯服的小狗,终于懂得了礼貌地哀求主人。想必他以后不敢再对自己吹胡子瞪眼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样想着的少女,松开了钳制乳头的双手。
而被放开的阿清又怎么样了呢?
面露恐慌的他哑着嗓子说:“别,别松开!”
啊?莲花疑惑得地歪了歪头,手臂上突然被溅到了几滴温热的液体。
她猛地回头,那淫荡的阴茎一泻千里,快意地吐着浓稠的精水,射满了他自己的整个小腹,堆积起来的液体受到重力作用,延着腹股沟滴落在草地里,白色的液体和白色的花朵混在了一起。
刚刚绑住阴茎的鹅黄色发带,松松地套在上面,这时正泡在粘腻之中。
这也可以的嘛?她明明绑得很紧阿,果然是骚货肉棒啊!
“我不是骚货肉棒!”无助的少年声嘶力竭地为自己呐喊后忍不住小声地啜泣,好丢脸。
原来她刚刚不小心说出了所想的话,刺激到了射精后奄奄一息的少年。
莲花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任他蜷起身子捂脸哭泣。
但是当莲花收好软剑折返时,他竟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莲花有点不知所措,只好试探地开口:“那个,先穿好衣服吧。”
阿清放下捂脸的手臂,红着眼睛瞪着莲花不说话,活像是个被气狠的小动物。
莲花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一秒,走过去想帮他把衣服穿好,阿清抗拒地甩开她的手,沉默地套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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