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为表我的歉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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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杂的感情流在这一分钟之内全部涌向识九,恨也好爱也罢,她为此难过也为此惋惜。每次“噩梦”净化以后,她都会深感晕眩,过多的情感使她一时间难以脱离与寄宿者的共情,通常她需要缓上一段时间。

尽管净化“噩梦”获得的幸福值颇丰,但事后的情感震荡也是不容小觑。

【“噩梦”净化完成,幸福值+100000.】

识九晃了晃脑袋,似是要将冲进脑内的负面情感驱逐。她转动了手镯,身上的衣服变回了圣特里克的校服,头发也变回了原先的高匝马尾。

下身的阴户湿漉漉的,直到“噩梦”净化完成,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她从桌子上拿了几张纸巾来擦干自己的阴唇,同时在穿不穿内裤之间摇摆不定,穿的话,内裤太湿,紧贴着下体太难受;不穿的话,又堂间穿风,挑战自己的羞耻底线。最后,她又拿了几张纸巾垫在了那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上。总比光着屁股好,她暗自妥协。

尽管任齐和任羽还在地上昏迷着,但识九还是觉得羞耻不已。

“噩梦”被净化完的寄宿者会陷入昏迷,因从前被催生的恶意恨意消失,身体也会虚弱一阵子。醒来后的寄宿者会回归最初的自己,对此前做的恶事则会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在脑中略过。且“噩梦”成熟后的寄宿体将不会记得“噩梦”附体这段时期的记忆。

将两兄弟扶到沙发上后,再将相机和手机里录制的视频删除,无后患之忧后,她便出门去寻找在室外的喽啰小弟。

看到衣衫完整的识九,喽啰小弟们大惊失色,他们质问着任哥怎么了,识九干什么了,然后飞奔进房,看见晕在沙发上的任齐,大叫着要识九负责。

她临时编了个故事,说任齐对自己图谋不轨,打晕了任羽,在行不轨之事时心情过于激动,自己晕倒了。

这个鬼话实在太假,喽啰小弟说着不相信,却没人敢对她出手,实力上的差距让他们心生却步。

过了十分钟,救护车将任齐拉走,此时已经苏醒的任羽作为家属陪同着一起去往了医院,而识九则因为嫌疑人的关系被喽啰小弟强拉去医院。

在医院得到的检查与识九的说法惊人的一致,任齐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陷入昏迷,且他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外物打击。

喽啰小弟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任齐,又看着靠墙抱臂的识九,尽管他们怀疑这个少女肯定做了什么,但医生的检查结果却又让他们不得不相信识九的那番鬼话。

撒谎不是识九的强项,她能在短时间编出那个借口就已经费尽脑力。

床边的手动了动,任齐迷蒙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病房的四周和房间里的朋友和任羽,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之前他还拿着手机强制识九二人拍色情视频,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回想着过去半年的荒唐事,他有些许后悔,同时也在自责,将对父母一辈的怨恨强加在任羽身上,也过于幼稚了。他已经记不起要欺负任羽的初衷了,当时只觉得愤怒怨恨,如今想来只觉得悔恨自责,曾经的他尽管霸道无理,却不会强迫他人做违背道德底线之事,更别说是在违法犯罪边缘的强制他人拍色情视频。

喽啰小弟见任齐醒来,问他情况如何,身体可好,还问是不是真的在强迫识九的过程中因为情绪激动而半路昏迷。

任齐更迷糊了,他本就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刚才还在回想着过去半年做的孬事,现在却要面对众人的质问,什么打晕了任羽,强迫了识九,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他只记得昏迷前他在旁观任羽这小子吸着识九的奶,而他则是看着那葡萄奶和白虎水逼鸡巴翘得飞起。

可能他那时对识九真的有意思,或者他真的打晕了任羽,只为肏那个看起来就可以把男人的屌夹射的小逼。

他需要缓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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