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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是试探性地,从浅到深的抽插。不知沉未晴是否如此,但从江榆楷沾到她开始,就已经绷不住了。小眼里溢出淡色液体,被一层薄膜阻拦,它紧紧地勒着他的下身,却远不及她来得折磨。狭窄紧致的甬道将他锁在里面,他如同破冰的舟,每一次捣入都是开拓,逆流而上,溯到深处的水源。
他摸到连接的地方,被挤开的玫唇向两边鼓起,肉嘟嘟的,他忍不住按一按,花口像是被触及的含羞草般猛缩,沉未晴吐着如兰的气绞紧。夹得他都动不了,棉质睡衣撩在肩膀,细嫩的两团在掌心摩擦,跟随进出的角度摇晃。江榆楷只好用手再分开她一点,更好进退:“放松……”
沉未晴的耳朵里只有头发和被褥摩擦的声音,听不得太多,更把他的话当作了耳边风。
还好有不断吐露的淫液做滋润,比纸还薄的橡胶膜完整地贴合他的形状,他在穴腔里的每个进退都清晰地勾勒了形状。他足够宽阔的背脊挡住一半灯光,沉未晴的视线半明半暗,也让她半梦半醒。分不清这漂浮的快感有哪部分来自于现实,理智是用冰堆成的山,他的滚烫轻轻碾过,便溃不成军地化成水,从身下汇聚而出。
“呃啊——”
她的叫声压抑且动听。半遮半露永远比坦然释放更令人浮想联翩,江榆楷没有看她的脸,也知道现在该夹着多醉人的酡红。舌尖裹在粉圆乳尖,将它沾成如珠玉般明亮,再用力吮吸。他明明知道从里面吸不出什么来,却像是抱有期待,执着持续,换来她更高的细喘。
真是有太多天没做,压抑后的释放比平时更强势,她的阴道像是会吮吸,猛地将他往深处含了几次。江榆楷顺这股力滑到底,在躯体拍打的一瞬反弹,她的大腿根有些肉,颤出波浪。
眼前被短暂地蒙住,重现光明时,上衣裹住双手。沉未晴的手臂举过头顶,落在松软的枕头,床单歪得一半迤地。黑发织在他的指缝,沁出洗发水的香气,带股化学制成的香精感,却不刺鼻。每次江榆楷无厘头地抱怨添加剂时,总得到她冷冷一句:“你自己都是个碳基生物,还怕生活里有化学。”
那时她的眼神和此刻可截然不同,没有这么朦胧,揣着水雾,微微眯眼时还会挤出泪珠。她兴奋时伸长了肩颈,骨骼突出,江榆楷的吻联翩而至。
她的腿被他完全地折迭过来,压在肩膀,两人的胸膛间再无更多余地。
辗转向上,口中的呜咽被他咽下去一半,将音调都搅得绕了几个弯。
江榆楷再将沉未晴抱起来。
她盘在他的腰上,大臂搭住他的肩膀,床垫的弹性给予江榆楷挺身的助力,竖立的阴茎埋在穴中,挂不住的爱液瞬间打湿了他的身体。从结合处蔓延到大腿,再点点滴入床单,上下颠簸的沉未晴觉得自己在风浪中摇晃,紧紧抱住身前独木。但这独木像从炭火堆里抽出来的,通身滚烫,还一桩桩地往她体内击打。
“舒服吗?”他继而问道。
她埋在他的颈窝,声音被闷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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