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战利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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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免不了都会长大,他们免不了,最终还是因为这样的利益,那样的立场而生分。

她投入北宫将臣的怀抱,而他,身边的女人,川流不息。

从没敢承认抱着她偷窥的那夜,是自己最兴奋的一次,之后多刺激的性交,都不能比拟少时抱着她偷看时,身体极度渴望的颤栗。

可他却一直骗自己那是错觉,他对她,只是亲情…

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那样迷恋操着别人,脑中却无限循环着他们的过去?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在得知无法挽回她后,暴怒失控?又是什么样的亲情,会让他多次护着她,不让人伤她分毫,即便清楚知晓她已是强敌的枕边人。

最终,在尝试过无数情事,经历过无数荒唐之后,他只能无力承认,心中那一大块黑洞,缺省的,是她,他的亲妹妹,从小呵护陪伴之人。

兜兜转转那么久,绕回了原点,他不愿承认对月的渴望,就如同他不愿承认,自己其实与北宫将臣无异…

他们都是最寡廉鲜耻,残忍无情的丛林狩猎者,而月,则是他们最渴望的鲜美猎物。

***

醒来,他按下梦境带来的身体冲动,开始晨跑。

已经有人等在健身房,在他运动的同时,逐一与他核对当日的各项工作议程,同时,也会帮他安排好私人事物。

“大少,上御小姐这几天在新加坡的行程,您是希望更多安排和您一起增加曝光率?还是另外安排一些一般性的家族拜访,或者纯玩?”高挑丰满的美女kelly,东闾在新加坡产业集团KNA的总助。

彼时,新加坡铺天盖地新闻报告的都是KNA老总裁CEO身死他乡的重磅消息,危急时刻,KNA的母公司四方集团指派北宫阳接任,风口浪尖,北宫阳处理的很是从容不迫,股东会开下来,局势迅速稳定,股价急转回升。

毕竟,他是北宫阳,四方集团的第一继承人,而且多年在新经营,对KNA驾轻就熟。

北宫阳停止了跑步,一边擦汗,一边听电视早间要闻对他的报道,转过头对kelly吩咐:“这几天的晚宴安排她来,但是平时让她离我远点,订婚宴的那些琐碎,你和她定。”

“是。”

“完了?”

“还有…”她欲言又止,顿了顿才说:“堂姐打了很多电话,说…”话没说完,她的脸突然“唰”的红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忽上忽下:“她想见您,因为…啊!不要!”

“说啊!继续!”北宫阳此时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肆无忌惮探入对方的黑色套装短裙里狠命扣挖,动作野蛮任性。

这样的情况下,kelly已然不能成句,她也不躲,也不避,硬生生受着身后上司的性侵,随着手中抱着的最后一份文件陨落,她也终于撑不住不断打抖的双腿,整个人跪趴了下来,臀部却高高翘起,甚至主动将自己的黑裙卷到腰间,露出其下已经被撕破了洞的黑色丝袜,以及内里的水红色丁字裤。

“呀…大少…好舒服…再多一点啊!”她骚气叫着,整个身体趴向地面,丰满的两坨嫩乳隔着笔挺的白色衬衫,在地面上往复摩擦,露出粉嫩乳尖的形状。

前一秒还是端庄的职业丽人,后一秒就变成了翘臀求欢的风骚浪女。

“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的?”北宫阳嘴角微翘,一边继续下着狠手,一边却偏头继续看着电视,似乎这场情欲,不是因他而起。

“没…没有了!”女人两片圆白的肉臀中插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身体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快速前后摆胯,小穴则不断吮着手指,粘稠的淫水,从红艳艳的屄中滴下。

“之前叫着堂姐夫,堂姐一怀孕就急不可待爬上我的床的人,是谁?”他却猛地抽出手指,慢悠悠用运动毛巾擦干。

女子在他身下狂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声声哀求着:“给我…给我…快到了…怎么可以!”

“哦?生气了?那就算了…”男子恶劣的说,果然转身要走。

“不要!”女子赶紧直起身,死死抓紧他的衣角。

“之前在我和上御霏凡的订婚宴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求操的,又是谁?”

“是…是…我!”她低下头,闷闷回答。

“好!既然婊子都做了,就不要装圣女。”

“是,记住了!”

“此外,记住你是我的狗,我要你叫,你才能叫,不然…”北宫阳绕到她身前,拽起她的头发,让她仰视自己,又伸了方才插入穴内的两根手指,将她的舌头从口腔中拽出。

“那么多前车之鉴,也就不用我多说了。”他居高临下望着她,眼神只是阴冷,绝对上位者的语气,仿佛身下的,只是一件随他心意摆弄的物品。

是!他很坏!是个渣男!他曾背着母亲与侍女上床,和女友的亲妈通奸,还在自己订婚的宴会上,背着清纯无知的未婚妻,与女助理在洗手间里翻云覆雨…

可是无论干尽这天下所有背德的坏事,都不能弥补胸口中那日益扩大的黑洞,都不能满足那呼之欲出的终极渴望。

也是,得她,便如同得到这偌大的家族基业,因为那时候,那个碍眼的家伙,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输了,如果输了,他也要至少曾经拥有过她,乱伦的诱惑如同甜蜜的毒药,已经将本心蚕食,一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自己对昀,完全没有同样的渴望,可最终他明白了,原来,禁断的血缘一开始便刻下,这是宿命,是集权在握北宫家男人所必须捕获的…

终极战利品。

***

阳对月的感情和将臣不一样,将臣对月,是纯粹的男女之情,一开始就是,血缘在他的眼里不构成什么威胁,而血缘中所含的禁断诱惑对他来说,却反而缔造出亲情的羁绊,让他义无反顾对她好,爱她宠她离不开她,也算他们族里第一人,是他生长环境造成的。

阳对月主要源于亲情,又从这扭曲的亲缘禁断中演变出可怕的占有欲和情欲,他一开始根本不懂对月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苦苦压抑自己,做了很多变态的事,详参以上描述,随着对权利的掌控,对家族历史的了解,才释放出真实的自己,他是受血缘诱惑的,如果没有这个魔咒,他对月,应该就止于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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