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长工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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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扛着被奸淫到无力的少女快步回到自己的茅草屋,反手锁门,将少女放倒在简陋的木床上。

晓柔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地盯着昏黄的老式吊灯,下身小穴痉挛着吐出大量粘腻的体液。

男人确定门窗都已锁好,确定无人跟随,松了一口气,提起木桌上的粗陶茶壶,倒了一大碗水咕咚咕咚喝下,眼神却一直锁在衣衫凌乱的晓柔身上。

他本来没想肏她的。

不对,他是“想”肏她的,每天都“想”,夜夜都“想”。

这是当然的,她不知道她的存在在这乡野是多么的瞩目。光看那白皙的肌肤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就知她是城里娇养大的女儿。乡下的男人们背着她,偷偷拿她当做自己的性幻想对象,在心里玷污她,在嘴上欺侮她,什么脏的荤的都往外蹦。

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有加入到这种龌蹉的口嗨中,却不代表他没有旖旎的欲念。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女孩的身上,赤裸的眼神像要剥光她的衣服。

但男人也只是“想”罢了,却没想过要犯罪。

现在的结果纯粹是出于一时冲动。

晚上他喝了点酒,那点酒精的程度虽不至于让他醉倒却松动了他心中关着欲兽的阀门。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女孩了。

只是在戏台下的人群中看到了她的身影,脚就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起初他只是静静地跟着,但是慢慢地他知道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心中的某些想法突然就压不住了。

所以在女孩撒腿想跑的时候,他追了上去,把她拖到野地里,压进草堆里狠狠地肏了,现在又偷偷摸摸地把人带了回来。

男人回忆完自己的犯罪心路,说愧疚是有一点,但是欲念得逞后的痛快更让他恋恋不舍。反正肏一次也要坐牢,肏两次也要,索性一次性都爽完,坐牢也痛快。

男人定了定心,放下手中的水碗,朝晓柔走去。

昏黄的灯光被高大的身躯遮蔽,黑影覆盖上晓柔。男人火热的眼神在她凌乱的肉体上扫荡,灼烧地她畏惧地缩起身体后退,企图在床与墙的夹角中寻一个庇护。

男人不必多言,只麻利地甩脱身上的衣物,利索地一抽裤带,失去束缚的裤子一掉到底,露出垂挂着的粗壮肉棍。那肉物刚刚才在少女风体内肆意搅动,放肆射精,棍身龟头还沾着些剩余的液体。尽管此刻这玩意儿只是软绵绵地垂挂着,也较之旁人要粗长许多,晓柔光是看看就摇头发抖。

她的躲避显然是无用的。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就轻松将她拉扯淡自己身下,大手自发地解起她的衣扣。晓柔也努力抗争,不过在绝对的力量差面前,她的挣扎只是将自己被扒干净之前把衣服弄的更皱巴了些,却没法阻止它们离自己而去。直至最后阻挡的内裤也被男人一扒到底,晓柔除了抱紧自己,掩耳盗铃式地遮掩春光,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少女赤裸着身体环抱着自己,泛红的眼,洁白的肤都深深刺激着沉默而火热的男人。

她看不见。

就在刚刚,因为她的不配合,那些射在她体内的过量白精,在她的晃动挣扎中从蜜壶深处淌过狭窄的甬道,渗出肉缝,漏到了大腿,甚至流到了屁股后头。

那晶亮的淫色更是在男人的欲望上添了一把柴。

他伸手强行拉开晓柔防御在胸前的双手,一只手捏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将她的红唇捏的嘟起,低头附身封唇包裹住,急促地吸含,一手直奔柔软的乳峰,将那白嫩的雪丘攥在手心,按压揉捏,玩弄于掌心。

晓柔的双手明明没有被控制却依旧无能为力。她用力地拍打、推搡这个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但他就如山如墙,纹丝不动,只专心致志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液,揉捏她脆弱的胸乳。

长工的“接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吃。

唇舌就像要被吞吃入腹一样为男人狠狠地吸咬,空气和唾液都要被榨取一空。

“唔、唔!”如此蛮横地狼吻让晓柔阵阵眩晕,她的捶打野愈发的式微。

男人贪婪地汲取少女口中的甜蜜,唇舌的放肆搅动让交换的唾液满溢,流淌出少女的红唇外。他粗鲁地卷着晓柔的丁香吸吮,吸地晓柔的舌头泛麻。与此同时,男人的掌游弋留恋于晓柔的雪峰之上,掌心粗粝的沟壑划过挺翘的山尖儿都叫晓柔微微一抖。

男人的吻乱而久,直到晓柔眼前发黑,仿佛真的有许多小星星在围绕时,男人才放过对她口唇的糟蹋,口舌退出时勾拉出晶亮的银丝,牵连,坠断,挂落在两人的下巴上。

终于得以喘息的晓柔为了能获取更多的新鲜氧气,如同小狗喘气般微微吐出舌头,用力地呼吸着。而男人已经趁着晓柔喘息的空隙,开始悄悄转移阵地。

火辣又潮湿的舔舐感出现在晓柔的肩颈处,粘湿的触感让她微微皱起秀眉,却因缺氧而无力进行下一步动作。这回两只带着深厚老茧的粗糙大掌覆盖上少女起伏的双胸。双掌下的绵软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用力地推拿抚摸起来。圆团的肉球在男人的掌心里起伏,上佳的手感让他的动作一步步放肆。

男人开始不满足地狠厉抓捏起来。带着厚茧的粗粝掌心加上粗暴的手法,搓地晓柔双乳发疼,忍不住地呻吟,白皙的奶团不一会就被男人搓成淡淡的粉色。

肩颈的濡湿很快就来到晓柔的双峰上。

男人的舌头如淫邪的蛇缓缓游行而上,游过少女泛红的丘峦,攀上艳红的顶峰,盘绕在那柔韧挺立的肉粒上,缠绕包裹。

刚刚在草垛里男人做什么都是急匆匆的,现在他的时间充裕地很,他可以慢慢品尝这对惑人的蜜桃。

晓柔被这种下流的“刑罚”折磨地浑身轻颤,酥麻伴着痒意连续不断从乳尖传来,晓柔不自觉地想逃离这种快感,却被男人收紧手中的绵软,逃脱不得。

软嫩的奶子在男人宽厚的糙掌中被随意地捏尖压扁,那种被玩弄的饱胀感让晓柔都生出了仿佛都有乳汁被他捏出的幻觉来。

弹性绝佳,肉感十足的双奶简直是男人最爱的玩具,他不罢休地轮流对着晓柔的两颗奶头又吸又嘬,似乎真要从晓柔的奶孔里吸出奶来。

当晓柔的乳尖被亵玩地红肿不堪时,男人才终于当放过了她的一对椒乳。少女的莓果已是不堪凌辱,红艳艳、颤巍巍地盛开,上面裹满了男人的口水。

晓柔被男人又摸又吸,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轻轻摩挲,从腿心流出的新的液体散发着甜腻的信息,不知廉耻地邀请男人进行进一步的动作。

长工低头望向自己的胯部。

方才还垂头的肉棍此刻已经昂扬勃发,骄傲得抬着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他再次瞄向被搓磨过一轮的少女,此刻的她正双目涣散,瘫软在床板上,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不再忍耐,他伸手拉开晓柔紧夹的大腿。

少女的肉洞已被他先一步操开,尚未完全合并的两片肉唇翕张着吐露着浊液。那浊液除了晶亮的粘液还混合着他先头射进的阳精,汩汩地流出,散发着勾人的甜蜜和淡淡的腥气,如绽开的花朵招展花蕊,只为勾引狂蜂而来。

美,太美了。

男人为眼前的景象着迷。

他撑着晓柔的膝弯,盯着玉蚌吐露,发出嗬哧嗬哧的粗喘。

晓柔仰躺在床上,腿弯大开任男人观赏她的私处,不必低头去瞧也能感受到男人视线的热度,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缝躲起来。她想夹回双腿,男人的手却像铁打的钳,牢牢禁锢着她。

良久,男人才动了。

他依旧没有收回控制少女的手,只是前倾了身体,将他的胯部对准了少女的腿间。

一柄坚硬的肉剑轻触上湿润的蓬门。

龟头轻刮过半启的肉缝就叫晓柔轻颤。

那把本就体积壮硕的剑晓柔不用去看就知道它又膨胀了一圈,此刻正气势骇人地悬在她的门外,毫不遮掩它侵犯的意图。

晓柔回想起它先前在自己体内的屠杀,小穴已然一酸。她努力从床板上卷起身,去推搡男人坚实的腹部,企图阻止这一场侵略。

男人对此并不理睬,只一耸劲臀,让那利器更进一步。不过少女的洞门过于滑腻,男人的此次进攻并没有成功,龙首擦着唇瓣滑向了一边,让晓柔紧绷的心又松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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