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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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时嘴唇牵连着银丝,尤然转头很淡定的整理着衣服,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仿佛接吻的不是他们。

易妍捂着嘴小声说:“拉丝了耶!”

尤然又喝了点,没控制住,看着易妍的眼睛,易妍一点察觉都没有靠在那块就睡着了。

楚赢看见易妍困了就准备撤了,过去抱着她,“刚才还好好的不到两分钟就醉了?真是喝不了还爱喝。”

南山感觉事情不简单,也坐不住了。

都没人了原野一个人坐着也没意思,他明天还得上班。

人都走了,南山管她愿不愿意扛着就往外面走,尤然头朝下,晃得她头晕想吐,使劲捶打南山的后背。

南山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别乱动!”

尤然疼的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有疼痛也有羞耻,“南山,你他妈放开我听到没有?”

听到了也不放,她的腿开始乱踢,被南山用力箍住,把她的反抗完全不放在眼里,打开后座的车门直接把她扔进去。

回去后又被抗进卧室,甩到床上,用力抬起她的下巴,“闹够了没有?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催眠易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还是想让所有人都发现,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现在别说催眠我,你连看我眼睛的机会都没有,它能让你与众不同也能让你的处境厝火积薪。”

用力拍开南山的手,“我不会让他们发现。”

“谁给你的自信说这句话,你现在的样子很自负,知道吗?”

这话说的很重,没有夸赞的意思。

本来醉酒的大脑,被南山的话都刺激的清醒了。她知道自己鲁莽,这话让南山说出来她就不舒服,赌气说:“不用你管。”

在外面有人说她骂她都可以,她可以满不在乎或者攻击回去,发生在南山身上她就不行,委屈的要命。

南山火气被这句话点燃,捏住她的下巴用没有任何情欲的吻征服她,像掠夺者一样。

尤然硬是翻身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即使打歪了,南山还是偏了头。

随后将她整个提起来,尤然眼前一黑趴在床上,裙子被掀起来迭在腰上,接着底裤就被扒了。

她撑着胳膊想爬起来,又被摁趴下,闷声,“嗯……”

性器在她的臀缝里蹭,这种情况下他们依旧动情,尤然忍着娇吟警告:“今天晚上你敢做,就要承担后果,我不是那么好……”

话没说完就被填满,尤然抓着被子,难耐的仰起脖子。

进去后南山放开了她饱满圆润的臀瓣,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指印,转而握着她的腰猛烈的操弄。

尤然咬住身下的被子,还是有微弱的喘息声溢出来,她无声的抵抗。

从头到尾快五十分钟的时间,没有人说话,尤然连喘息都是隐忍的。

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温存,南山穿好衣服从卧室出去。

站在楼下抽烟,南二在他旁边,像是看出南山心情不好,很安静的蹭着裤角安慰他。

南山扔了手里的烟,低头看着脚边的南二说:“你不睡觉跑来凑什么热闹。”

很温顺的一声“喵~”

他们都要找回自己的威严,没人让步,那就要看谁的主动权更大了。

回到卧室尤然已经睡熟了,南山给尤然简单清理过后躺下。

第二天一早。

尤然收拾好东西,吃了点早饭就开车去上班。

这一次她真的生气了,不想和南山说话,上班也不用他来送。

尤然的办公室已经换了,里面的东西都是新的,今天她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做,但是有好多琐碎的事情要处理。

中午空闲的时候林言过来问她新办公室有没有哪里不习惯,这个新办公室比她之前的那个要大,而且向阳,她没有那里不习惯。

花花从早上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进来给尤然送资料的时候都是笑嘻嘻的。

连续叁天尤然都自己开车去上班,回去后看见南山就当做空气。

南怀萧从来不插手他们两人的事情,不过这次好像是动真格了,他坐在旁边吃饭都能感受到气氛凝固,决定给南山帮帮忙,“咳咳……吃饭都板着脸干什么?”

“……”

一阵寂静过后,还是没人说话,留南怀萧一个人坐在那尴尬,他也不管了,尤然吃完饭给南怀萧说了声,“爸,我吃好了,去外面转转。”

南怀萧表情一秒随和,“哎,好。”

南二也跟着尤然出去溜达。

等尤然走远,他们父子俩坐在客厅,南怀萧给自己倒了杯茶,说:“你第一次带尤然来家里的时候,所有人都记住了她的美丽,好像她除了漂亮的皮囊一无是处,我敢保证,当时的你也只是迷恋她的外表,因为她的美丽不是谁都可以拒绝,你甘愿去做她的风流鬼,说实话我没想过你会和她结婚。”

“爸,你真的喜欢过一个人吗?”南山印象里的南怀萧一直都是凉薄又多情,年轻时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断过,却没有一个是长久的,在南山来了以后他开始收敛。

南怀萧轻笑一声:“呵!你的存在好像已经证明了我有喜欢人的能力。”

“滥情不是爱情,你的心里容不下她。”南山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就算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子,这一刻他想为那个女人说话。

“那就没喜欢过吧”他不计较这些事情。

南怀萧承认自己风流成性,他也相信爱情不会眷顾滥情的风流鬼,有些人天生不配得到奢侈的爱情。

“那就好好守住自己难得的爱情,女人生气了就要哄,而不是像个哑巴一样和人家较真,把你的硬气留着给外人,你的女人只有你能宠,如果有人想代替了你的位置去心疼她,那你就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连外人都觉得你的女人过的不幸福,真是丢人!”

南山面上没表情,心里觉得自己老父亲说的还挺在理,“那怎么没给自己哄个女人回来?”

“你还开始管老子的事儿了,滚去哄自己媳妇儿,人尤然叁天都没正眼瞧过你了,还不如南二。”

“……”

尤然散步回来,看南山都当他是空气,可以说他连空气都不如,毕竟是空气尤然还可以呼吸。

他还是垮不下脸去和尤然服软,南怀萧刚刚说的话仿佛听进了狗耳朵里。

南山出去了四天,尤然还是从南怀萧口中得知,也不多问。

早上上班自己开车去,停车的时候正巧碰见江月就一起走。

江月比尤然大,工作时间也长,她是咨询室有名的女强人,工作时间从来不迟到。

“早啊!尤然,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九点有预约,提前过来。”

“你先生没送你过来?”

“嗯,他有事出去了。”尤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吵架后尤然都是自己开车来上班的。

回到办公室,尤然拿起手机又放下,她想打电话给南山,又想起自己还在生气要是打电话过去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是算了。

南山回来的时候也是冯佐去接的,上车后南山看了眼手机又放下,若无其事的问道:“她这几天心情怎么样?”

冯佐得确认一下,“是大嫂吗?”

“废话。”他还能问谁?

“还好吧,看不出好不好。”

“你眼瞎吗?”

冯佐坐在副驾驶默默的不说话。

尤然结束一场咨询,拿出手机一看全是冯佐的未接来电。她拨过去后,就听见那边嘈杂的声音,人很多。

医院大厅里冯佐慌乱的说:“大嫂,我去接大少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你们人现在在哪?”

“在第一医院。”

尤然电话都来不及挂就从办公室冲了出去,开车时一直劝自己冷静。

到了医院,尤然刚进医院就看到了冯佐在大厅站着,恐惧都成了愤怒,“他人呢?”

“在……在楼上。”冯佐没见过尤然发脾气,突然看见还有些忌惮。

两人火急火燎的上楼。

医生在处理南山额头上的伤口,尤然就没进去打扰,她现在的火气直接能冲到头顶,靠在外面的墙上,“到底怎么回事儿?”

刚才的车祸场面还历历在目,“拐弯儿的时候旁边的人超车,大少躲了一下,撞进了绿化带里,辛亏是大少开的车,要是我的话就撞上了。”

“你有没有那里碰到,要是不舒服就去检查一下。”

“我没事儿。”

医生让家属进去,尤然和进去后,医生还愣住了,不知道手里的单子给谁,“到底谁是病人家属?下去交钱。”

冯佐接过单子去交钱。

医生开始叮嘱:“伤口不是很严重,没有缝合,回去后不要沾水,吃饭也要注意,最近几天可能会头晕,都是正常现象,如果严重的话及时来医院,家属记下了吗?”

被点名后尤然才反应过来,“记住了,谢谢医生。”

“你真的是家属吗?”医生看尤然那冷淡的样子,都有些怀疑。

“是我妻子。”南山说完,尤然转身就走。

她走的很快,从接到电话开始,她一直担心,看到南山没事儿她才觉得自己的心跳正常了,放心之余心里的火气一点没消下去,反倒更胜。

南山一直追到了停车场,尤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像是预判好一样,一巴掌就甩在南山脸上,这次是用了劲儿的,打完之后尤然的手都在抖,表情还是冷冰冰的。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南山捧着她的脸,尤然眼泪糊了一脸依旧和他在接吻。

在听到冯佐打电话过来说南山出车祸的时候,她如坠冰窟,在看到他没事儿的时候又开心又愤怒。

南山以为之前的事情都翻篇了,话都到嘴边了被尤然打断,“冯佐打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看我担心你,为你发疯很好玩儿是吗?我告诉你,如果你出事儿了我会立马拿着你的钱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儿,你算什么,你什么都不算。”

“你没有机会,我不会出事的。”

“谁给你的自信说这句话,你现在的样子很自负,知道吗?”这是那天南山对尤然说的话,尤然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南山自知理亏,“那你还生气吗?”

“有什么关系吗?你会在乎吗?那天我警告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想着怎样让我服软认错对吗?你做到了,我被你操服了,你满意了吗?”

“有关系,我在乎,我不是想让你服软认错,我满意。”他每个问题都回答了,就是不知道尤然会不会满意。

“……”尤然满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

“你想怎样就怎样,我还有事儿,你自己和冯佐回去。”尤然一点不想管他,直接开车就走。

冯佐过来后,开车刚出医院南山就让他给尤然打电话,他拿着手机不知道说什么,请示南山,“大少,那我说什么?”

南山除了额头贴了药和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外,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张嘴就胡编,“就说我头晕,对这个车有阴影,现在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冯佐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表演的特别到位,语气很紧张。

他们就站在路边等着,尤然一到,他就开始很难受的样子,冯佐直接目瞪口呆的离开。

晚上他要洗澡,故意把浴室花洒的水声弄的特别大,开着门就开始脱衣服,尤然过去把花洒关了,“伤口不能碰水,用浴缸洗。”

“浴缸没人帮我会头晕,我用花洒简单冲一下就行。”他说着就去开。

尤然当真如了他的意,“随便。”

他没得逞,一个不留神,水从南山的头上直接浇了下去,尤然关了花洒,用毛巾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说一句让我帮你会死吗?”

“我他妈死鸭子嘴硬,别生气了。”被拆穿他也不装了。

尤然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虽然很浅还是被南山捕捉到了,那天吵架后他们谁都没笑过。

吵架了他们谁都不说软话,要不是这场小车祸,他们可能还在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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