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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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南山临时有应酬没去接尤然,发了微信过去,尤然一直没回他。

本来好好的,结果有几个年纪大的老总被自己夫人的电话催。

有人说:“王总不然就先回吧,你看这王夫人把电话都快打烂了。”

王总讪讪的笑,“我这家庭地位还是有的。”

其他人笑笑没说话,谁不知道王总怕老婆。

尤然今天很忙,她一直没看手机,最后是花花上来叫她,她才发现天黑了。拿起手机看见了南山的微信,他要去应酬,尤然就自己回去了。

成年人不用事事汇报,就算是夫妻,她也不需要南山把所有一切都事无巨细地告诉自己。

王总说:“南夫人还是懂事。”

南山不需要尤然懂事,“抱歉,王总,家妻凶悍,我惧内。”

王总叹息一声,“哎!都一样。”

酒过叁巡,合作谈完了,该回家的都回家,只有南山一个人坐在那里,他在等尤然叫他回家。

尤然给他打电话过来:“南山,回家了。”

南山把手机放在耳边听着尤然的声音,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委屈的说:“你想我吗?”

“……你是不是醉了。”

他一点都不醉,“嗯,醉了,不能开车。”

“不要乱动,我很快就过来。”

南山坐在包厢里,像个等大人来接的学生,服务生进来说:“南总,需要帮您叫代驾吗?”

“不用。”说完就把眼睛闭上了,包厢门又被打开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女人。

她是专门钓鱼的,只要看一眼男人的穿着就知道是否有钱,谁不想睡有钱的帅哥,就算不是为了钱,就光这样貌和身材,那样不是让女人垂涎叁尺,光看着都让人腿软。

女人穿的裙子短的屁股都快遮不住了,半个胸也被挤在外面,她过去离南山很近,香水味有些呛鼻,南山下意识扭头,闭着眼睛说:“你的香水很廉价。”

她很自信的说:“帅哥,人家很香的。”说着就想用胸去蹭南山的胸膛。

南山已经睁开了眼睛,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想也不想把那个女人推开,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纸擦了擦手。

看都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用冷漠到极致的声音说:“出去!不要在这里惹她不开心。”

“帅哥,人家都摔痛了。”

那女人挺有毅力的,站起身,只要能爬上这个男人的的床,她还愁钱不够花吗?

还敢往南山身上靠,南山不耐烦了掐着女人的脖子,把人推到了地上,“听不懂吗?我让你出去!”

会所门口,尤然自己开车过来的,甩上车门往里面走。

工作人员拦住了她,问她要会员,她说自己是找南山的,那些人没再为难她让她进去了。

因为尤然穿的太简单了,即使她漂亮性感,可是那些人可不会管性不性感,他们看尤然穿的,一点不像是来消费的,倒像是来捉奸的。

南山一般不打女人,除非她找死。

显然这个女人在找死,刚准备动手尤然就来了。

打开门尤然看到的就是让她发火的场面,那女人竟然想往南山身上趴,是不要命了还是想挨打了?

尤然过去把那女人拉到一旁,直接一个巴掌甩在女人脸上,她的男人都敢抢,命不能玩,但是打必须挨。

看着那个女人说:“出去!”

欺软怕硬是人类的本能,那女人捂着脸连头都不敢回披头散发的跑了。

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南山搂着尤然的腰,在她颈窝蹭,“天黑了才想起我没回家,我一天天就是给你暖床的,嗯?”

尤然还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毕竟南山思路很清晰,还知道先下手为强。

“女人不能太粘人,我不想打扰你。”

“嗯……真的不想吗?”他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假的,我没时间。”这才是真相,“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喝醉?”

他闭着眼靠在尤然身上,“头晕。”

“知道了。”

现在太晚了,回去的话太远了,就去了公寓。

洗澡的时候他不装了,非要拉着尤然一起洗,说是省水,绿色环保。

尤然和他说自己洗过澡了,他又开始装醉了。

两个人,那叫洗澡吗?

“南山,你借口真多。”

“那我直接说,尤然我想操你,想把你弄坏,行不行。”

“你能不能文雅一些?”

“像之前那样给你读诗吗?”

“还是闭嘴吧。”

读诗,他真是太文雅了。

南山的手伸在尤然的腿根处,亲着尤然的胸口说:“你身上好滑。”

“南山,你醉了话真的好多。”

“你又嫌弃我话多了吗?”

手上的动作不停,尤然抓着南山的肩膀,她站不稳了。

尤然被南山压着抵在墙上,胸膛贴着她,尤然快要被热的融化了,南山的手把尤然的胸捏成各种形状,又去捏她的大腿内侧,握着她的腿让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那么插着她。

这个姿势爽是爽,可是尤然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去……去床上。”她真的站不住了,一直顺着浴室的墙往下滑。

他又开始不听话了,抱着她就开始操。

这种时候南山一般都会自动忽略尤然的要求,出现暂时性耳鸣。

在尤然终于撑不住的时候他才抱着湿漉漉的尤然回到床上,他们两人身上都湿着,被子床单也被弄湿了。

他借着酒劲儿又做了很久,直到尤然说疼才唤回他久违的人性。

第二天一早。

入目的是满屋狼藉,房间里面不堪入目,没有一件衣服是在床上。

它们好像不配上床。

南山被尤然蹭醒了,他把怀里的人搂紧,尤然感觉不舒服,继续动,一番拉扯过后。

南山贴着她的耳朵说:“继续动,怎么不动了?”

“我疼。”意思很明显,就是做不了。

“知道了,下次……我轻点儿。”

这是尤然听他说过最多的谎话。

尤然还没睡醒,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嗲:“流出来了。”

“说,想干什么?”南山摸着尤然的脖子爱不释手。

“想洗澡。”

南山先去浴室把热水打开,再抱着尤然去浴室,她还是没睡醒,洗澡的时候都困得睁不开眼。

吃过早饭后,尤然感觉自己例假来了,去卫生间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来了。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有些疼,她以前来例假都不会痛经,就是会感觉到头晕。

她还想着忍一下就过去,南山也不跟她废话,抱着她就下楼,尤然觉得他小题大做,“我这种状况还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南山不知道痛经有多难受,他只是想到尤然以前没有疼过,现在突然疼,就觉得不正常,怕她身体不舒服。

到了医院,南山停好车抱着尤然往医院跑,做了一大堆检查。

南山把化验单递了过去,医生看完后例行公事,问道:“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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