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公子追妻日常 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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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暗恋我很久了》
初见,是在警局。
她被人戳着鼻尖,指控欠债不还行凶伤人。
等那人被警官摁下,她才慢悠悠道,
“欠钱的不是我。”
“先动手的也不是我。”
周予肖打门外经过,墨镜下的目光深邃绵长。
他同鼻青脸肿的经纪人低语:“就聘她做我的助理。”
经纪人大惊:“为什么是她!”
他随口答:“以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追星。”
经纪人:“……”
你怎么知道她什么脾气???
时隔多年,他的小姑娘终于长大。然而,居然被人欺负了。
[他一开始想给她保护,后来还想给她爱。]
第24章
苏夭夭走至天牢大门,出示腰牌,而后被放行。开门的将士甚至不曾盘问,为何她面上戴了面纱,为何她一个女子手上所执是世子的腰牌。
她自不会以为一个世子的腰牌,竟有如此功用。这一行,多半是有去无回了。然她深知一进门便是幽冥鬼道,却还是顺着小兵的指引,步步向前。最后,在一个拐角停住。
苏夭夭愣愣地看着那不堪一击木头做的牢门被人打开,看着坐在牢房中央的那人。他垂着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纯白的衣衫早已沾满血污,看不出原来澄净的样子。碎发垂落在眼前,看不出模样如何。
可她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她的师兄陶令,绝不会错。
那身姿是他,那清瘦冰寒是他,那扣在扶手上的手指是他,那被锁链困住的靴子也是他。
小兵退下后,苏夭夭才手指颤抖着摘下面纱,从袖中取出一瓶药粉,洒在掌心,抹去了脸上伪装的伤痕。
如师兄还有一丝意识,他不想他认不出她,更不想他再来心疼她的伤疤。
苏夭夭深吸了好几口气,方才抑制住眼眶里的泪水,一步步走向师兄。及至走到最后一步,她还盼望着,这人不是师兄,这是那些人的阴谋,他们必定好好地将师兄藏起来了。无论如何,受了这些罪责的人都不是师兄。
可那是师兄身上的气息啊,她太熟悉。
苏夭夭缓慢的蹲下身,跪在地上,脑袋若有似无的伏在他的膝上。他的腿上也有血污,她不敢碰,哪怕师兄伤及至此,多半已体会不到这些微的疼痛,她仍怕弄痛了他。
“师兄……”她低低呢喃着,她忍了许多个日夜,不许自己哭,不许在见到师兄前便露了软弱。这时,却是怎么都忍不住了。
被困在扶手上的手指似是动了动,苏夭夭不曾察觉,只暗暗揪着师兄脏了的衣摆,体内的气息全都聚集到胸口,哽咽得难受。
直至远处似乎传来动静之时,苏夭夭方才跪直了身子,将师兄的碎发撩开,用她的手绢将他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师兄……”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我离开你的这一年,真的很开心。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些什么。”她身子上前,额头抵住师兄的额头,低喃道,“我现在知道了,是你。”
“你就像我的骨骼,像我会跳动的心,像我在望岐山看过的每一个日落。”
师兄的头维持着下坠的姿态,她竟需要用些力气,才能承托。苏夭夭的泪不停地滑落,以至于她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师兄,你等我,我就算死,也决不能让你被人这样欺侮,等我!”说着,便是在人群合围上来前,取出另一粒药丸含住唇中,唇与唇交接,喂他服下。
她站起身,轻轻地拥住他,也不管他是否还能听见,便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师兄,我想,我也喜欢你。”说罢,便是转过身,顷刻间褪去了柔弱和哀绝,满眼皆是凛冽的杀气。
而身后之人,明显因此有了一丝清醒。他缓缓睁开眼,眼睛微微眯着,却没有足够的力气支撑,不曾被人发觉,便又沉沉的阖上。
那些人长久地盯着苏夭夭,如被蛊惑一般,一时间竟忘了手中刀剑是为了什么。
她一身白衣,澄澈干净的竟似天上走下来的仙子一般。本就白皙的肌肤,由着那冰寒的气息,仿佛一触即破化为不可触摸的透明。一双眼睛,如嵌下的宝石,浓郁深邃,要将人的魂魄勾走。
然她分明红唇紧抿,杀气噬人。
到底是有一人率先清醒过来,挥剑刺向她。苏夭夭身子微微一侧,腰身在空中行了一个极美的弧度,便夺了他的剑,转手断了他手上的经脉。其余众人眼瞧着那人哀嚎的躺在地上,这才明了,眼前拥着绝世之资的女子哪是仙子,分明是地狱走来的女鬼。
众人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可惜不过是些小喽啰罢了,白白浪费她的时间,无一人可敌。
这一战,她向外行走了一半的路程,继而赶来的人,稀稀疏疏,全没战斗力。她很快杀出天牢,却只见火光亮彻天际,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站在人群前方。
他步步款款向她走来,唇间含笑道:“不愧是陶令教养的女子,这百余人落在你手里,竟不过是让你的衣衫落了几滴血。”
苏夭夭丢掉方才夺来的剑,将裹在腰间的软剑抽出。上面刻着的,赫然是那一个“令”字。
男子凝着她那般眼光,到底是下意识后撤些。那是与陶令杀伐时一般无二的眼光,一双眸子明明没有血色,却是看得人心生寒意,只觉得来日无期。
“楚玉珩!”她一字一顿的叫着他的名字,话音落地那一刻,长剑刺入他的胸口,与心脏咫尺之离。
楚玉珩满眼震惊的看着她,身形极快的步步后撤,她步步紧逼,偏生那剑,再是没有多进一寸。仍是众人再度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一次,却是单凭身形晃动的姿态,便知个个皆是个中高手。
苏夭夭到底是收了剑,冷眼看他:“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她素未杀过人,怒到极致,也不过将方才那百余人挑了手筋脚筋或以剑气震伤。
唯眼前之人,令她生了决然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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