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说的都对 第21节(2 / 2)
貌似,他还真将她当爱钱的女人了。
齐芦也不准备解释,她手指弹了弹手里的三张卡,卷着字条一起塞自己包里了。她对他笑一下,“行,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人养的了。你专心挣钱,我省着点花,咱们早点买个大房子。”
下车,该说再见去不同的单元门。
王文远目送齐芦离开,待到门洞的时候,他猛然往前走了两步,抓着她胳膊。她回头,诧异道,“还有什么没交待的吗?”
他摇摇头,圈着她的颈项去了消防楼梯的角落,按在墙壁上一顿猛亲。两人认识了大半年,亲密接触的次数一只手数得清。齐芦本人还不觉得有什么,在她有限的人生经历里,所谓爱情只比友情更近点点而已。她被动承受他的唇齿相依,本能有点抗拒,只在感觉到他的急切后才强行放松。
是王文远,是她亲自给自己挑的丈夫,是一个传统可靠的老实人,没什么可害怕的。
然而感官太强烈了些,巨大的刺激令她脆弱的身体几乎没办法承担。
齐芦被按着亲了好几分钟,强行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拉出来,气喘吁吁,“停一下,没办法呼吸了——”
王文远抵着她额头,不间断轻吻她的眼皮和鼻梁,十分具有胁迫感。
稍歇了两分钟,他听她呼吸和缓了许多,又叼住她的唇用功起来。
齐芦在暗夜里翻了个白眼,手缓缓落在他刺刺的头发上,用力挠了挠。他则是有点温顺又凶狠地咬了她舌尖一下,腰紧贴着她的腰,开始有了异物感。
她有点惊慌,双手推拒起来。
“别动。”他的嗓音在黑暗里特有感觉。
“你这样就有点禽兽了哈。”齐芦强行冷静。
“哪个男人抱着自己老婆还能君子?”
“有点想以前那个王文远了,翩翩君子,多招人爱?”最重要的,是性冷淡啊。
王文远在她脸上蹭了几下,沉沉地笑,“那是衣冠禽兽。”
我去,就为了亲个女人,连自己都黑。
“后悔了,我以为我男人是个君子。”
然而王文远并不放弃,那异物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我说,你能让它冷静些吗?”齐芦问得很客气。
他也回答得很冷静,“恐怕不能。”
“那你能干的是什么?”
这回没回答,只用行动表示。王文远两手缓缓向下滑动,把住她的盆骨,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拉。她轻呼一声,脸爆红,然而紧接着的东西愈发羞耻起来。她紧张得脚趾都缩起来,有点恐慌道,“王文远,我有点害怕。”
王文远低头含着她耳廓,“别说话,闭上眼睛。”
男人灼热的呼吸,胸怀间麝香的味儿,还有那种被黑暗释放出来的兽|性,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依然清晰得可怕的血脉跳动感。她想挣扎,却被他强势的压制。简单的几个小动作,男女之间无可争辩的体力差值,以及此间他展现出来的强势。
沉默蔓延,激情被黑暗和安静酝酿,齐芦可耻地发现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生平第一次,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赶紧用手把嘴捂起来。
王文远又笑了,动作更加直接起来,甚至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
疯了,真是疯了。
齐芦闭上眼睛,陷入他单方面带起来的情潮之中,羞耻地快乐着。
最后,他咬着她的唇,“齐芦——”
齐芦神思恍惚地站在角落里,王文远则一派自在地整理衣物,完全没刚才发疯那回事。
果然是衣冠禽兽啊,他对自己的定位实在很准确。先给她钱表示忠诚,降低她的警戒心再吃干抹净。神tm老实人,根本就是曹操的典范。她脑子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怀疑贸然结婚是不是过于天真了些?
王文远抬头,见她还没回神的样子,意犹未尽道,“太瘦了。”
“什么?”她接口,然而立刻后悔。
他暗沉沉笑了两声,手落到不该落的地方,按了一下道,“太瘦了,得多补补。”
尼玛!
齐芦动气,想骂人。
他马上凑近,“老婆,我不光是为了自己享受,主要是为你身体健康——”
她恶狠狠推开他,用力踏步走进电梯厅,完全不想理他了。
他却道,“明儿早晨八点,楼下见。迟到也没关系,多久我都会等——”
头一次,齐芦逃了。
王文远却看着她的背影露出餍足的笑容,晚了,现在跑已经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就这程度啦,意思意思。
谢大家的评论和灌溉,拱手!
☆、第二十三、四章
王文远从硬件上建立了和齐芦牢不可破的关系, 开始想办法推进软件。仍然滞留海城的母亲显然成了最大的障碍,他得尽快劝说她离开。否则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 冷却时间太长也会重新飞掉。明后天是周末, 紧接着是齐芦和伍苇的生日,再之后便要去海湾接手新项目, 时间太紧,必须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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