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 第22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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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和叶辞自然也是跟着他们一起出发,但是甫一起来,真绒他们便从上面下来了,看到他们也要出发,马上叫住了他们,要和他们一起走。

并没有想到他们对他们这么上心,索玛仁波切还特地问叶辞她还有没有不适,说着还从怀里摸了一串佛珠出来赠送给她,助她安神畅顺。

叶辞也是奇了怪了,她和这位索玛仁波切没有说过几句话居然就突然赠送东西给她了?

她看着那串被养得油光泛亮的佛珠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接过,“刚刚是肚子太饿了所以才有所不适,现在吃了饭我也精神了,犯不着拿取索玛仁波切你重要的法器。”

索玛也不强制让她取他的佛珠,只是笑了笑,又将佛珠收回,“既然你真没有事那就好,下午的辩经可是非常精彩,两位可不要错过了。”

说起下午的辩经,叶辞倒是感兴趣起来,问他,“下午也是两位仁波切做裁决吗?”

既然是辩经那肯定是要分出一个胜负的,没有评审在那怎么可能?

“嗯,下午我和真绒会一起担任评委之一,为最终辩经胜利的加持以及颁奖。”索玛仁波切答道。

叶辞继续问道:“那么辩经赢了的人可以得到奖励,输了的人会怎么样?会受到惩罚吗?”

她有听丹巴说过如果输了的话他们很可能是毕不了业的,一场辩经这么严重的话,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有机会看辩经的话,还是可以看看的。拉萨有座佛寺好像每周都会举行

第308章 血祭坛城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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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个原因,她想听一听这位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这么热情的仁波切的说法。

毕竟每人的理解会有所偏差, 丹巴说得这么郑重其事, 总让她觉得有些逻辑不符, 一次辩经失败就要遭受严重惩罚。但是偏偏追求佛法的道路不是十分漫长的吗?

这样的话,岂不是弄得人心惶惶,没有人敢再去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索玛仁波切自然是明白叶辞的意思的,微笑答道:“并非是每次都这样, 我们每周每月定期都会有辩经举行, 根据每次辩经的分数来确定你对佛法或者课程的理解程度如何。如若理解得不够好的话是没有资格毕业的,只能留级。”

“而你可能不知道的是辩经是我们必修的课程之一, 学不会辩经的话,所学到的佛法是有局限性的,且是不完整的。他们并没有真正完全理解佛法,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据佛学院的惯例, 他们是需要受到一定惩罚以加深对佛法的印象的。”

“所以,如若在多次辩经中输掉的话, 会受到惩罚也是正常的事情, 姑娘不必大惊小怪。”

索玛仁波切说了一大段话来解释,叶辞听完之后斟酌片刻,便问道:“既然如此, 你们的惩罚包括哪些?”

索玛仁波切这次却没有回答,“这关乎佛学院里的规矩和机密,并不是十分方便告诉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这句话说得不痛不痒, 将最关键的部分给掩了过去,叶辞不由看了他一眼,见到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笑容,没有再言语。

他们越是这样掩饰,越是让他们觉得有蹊跷。

下午2点,辩经准时开始。

因是佛学院里分为两派,两派的理念并不尽相同,所以如无意外辩经便是两派之间的争论。

汉传佛教中本来是没有辩经的,后来才从印度传入,所以才逐渐在藏传佛教中兴起。辩经发展至今天,规模已经是非常盛大,而且流程也是非常完善的了。因着辩经也有表演性质,所以观看性非常之高。

格鲁派和噶举派的僧侣全都席地而坐,每两列分开对坐,相视而望,中间过度大概有半米,同行的僧侣与僧侣之间的距离大概20厘米,看上去井然有序,呈方块形状。

他们分成了六个方阵,每个方阵大约有50人,也就是说这里统共有300人,骤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全都穿着大红的僧袍,甚是壮观。

真绒仁波切和索玛仁波切还有佛学院里一些上了年纪的僧侣坐在主席台上,也有观众席,就在主席台周遭。观众席上人也非常多,都是僧侣,游客自然也是有的,但是并不多,零零星星几个坐角落里。

叶辞和祁白找了一个视野相对不错的座位坐下,直面对广场中央的几个方阵,视野广阔且强烈。

辩经很快就开始,并没有什么场面话,而是直接由主持的僧侣宣告从哪里开始,辩经的大致流程。

辩经是分为问方和守方,问方是发起攻击的一方,可以直接上前,在守方面前问他各种有关佛法的问题,而防守一方只能简短回答,且不能作出相应的解释。

也就是说比如对方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在不超过三秒的时间里答出“是”、“不是”或“没答案”等简短回答,如果有遇到防守一方不会回答的,那就证明问方得到胜利,而防守一方就会落败。

问方是采取主动的一方,所获得的自由比防守一方大,而且为了使防守一方的意志及心神受到干扰,也为了给自己增加气势,问方往往会采取主动,直接走到防守一方之前做出各种夸张动作。大多数时候是恐吓的动作,也会撩起自己的僧袍以增加气势,而且辩经的过程中是允许高声大喊以震慑对方的,所以常常会被会场里的不知道哪个地方大吓一跳。

佛学院既然盛名在外,每年也有这么多人争破头都想入读,这说明佛学院是有一定的实力的。所以这场辩经真的是分外好看。

即使你一点儿藏语都不懂。

叶辞和祁白自然也不例外,看了好几场分外精彩的都入了迷。但是精彩归精彩,几乎是每隔几分钟就会决出一场的胜负。输的大多数是防守的一方。

作为防守一方的话,所面临的压力往往是比问方更加大的,因为对方问问题的时候语速总是很快,自然是有备而来的,一秒钟分神可能都会被问倒。

当然,也不是全都是防守一方失利,也有掌握了先机的问方失利,这真的要看对佛法的理解、反应的速度和应变的能力了。

比赛中途居然刮起雪来,明明还出着大太阳,但天空洋洋洒洒刮起了一层雪,红色僧袍映上白色的雪,那种场面,让人感到悲壮。

叶辞紧了紧脖颈的围巾,看着场中热闹的场景,又侧头看了祁白一眼,有些感慨,一路上看了不少新奇的事物,在这种天气之下看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辩经,也是生平第一次。

在辩经之中输了的人聚集到了一起,有格鲁派输了的,也有不是的,但是无一例外都要聚在一起。

整场辩经持续了3个小时,直至最后辨出了一个最佳辩手,居然是真绒仁波切最年轻的弟子——

丹巴。

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佛学院里不止有年青人入读,也有许多上了年纪的人上学,但是丹巴看上去年纪也就和叶辞差不多。然而他却是比同龄人厉害多了。

丹巴上了主席台被众位仁波切和大喇嘛赞赏,因为这次辩经是十分大型的,得了冠军的人是可以被封赏的,自然不是物质上的奖励,而是一个最佳辩手的称号。

这称号得来不易,丹巴自然是格外珍惜。

叶辞倒是好奇那些在第一轮辩经中就输了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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