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宠你入我户口本 第29节(1 / 2)
“你惹怒我了柳西, 我不打算对你手软了。”
桑格神情冷淡,一点儿都没有身为人质的恐慌和惧怕。
柳西最见不得她这般淡定的样子,眼里的戾气更重了,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说这话吗?啊?”说着竟兀自笑了起来,真是想不到啊, 桑格居然会有这么一天!随之又历声朝晏庭喊道:
“放我走!”
晏庭冷眼觑她一眼,啧了声, “我也想放你走啊, 可是有人不想啊!”说着耸了耸肩, 貌似非常无奈。
柳西听到他的话明白过来这是不让她离开的意思, 眸色骤然变得狠历,刚想警告他们小心桑格的命时,原本被她钳制的桑格倏地握上她的手腕,有力一扭。
柳西的手腕一疼, 手里的刀脱力落到了地上, 被桑格利落地用脚滑远。她惊慌, 连忙要抬起手肘往桑格砸去, 只见桑格朝她冷笑了一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整个人都被桑格挑到在地上。
“桑格,你不得好死!”
柳西一摔到地上就要爬起来,可是被上前的警察控制住,她不甘心,一个劲得朝桑格骂道, 恨不得要吃了她一般。
桑格弯腰捡起刀,踱步走到她面前,她抬起刀搁在柳西眼前,刀闪过的寒芒刺得她眼疼,只见桑格一个用力将冰冷的刀子贴在她因疼痛而发白的脸上,轻轻地在上边挪着,整个人都让人觉得发寒。
柳西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对自己的容貌看得十分重,见桑格这个动作,她僵硬着身子,生怕她用刀在她脸上划一刀。半响,看着柳西越来越明显惊惧的神情,桑格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不自量力。”说完,收起刀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病房。
刀子被撤走,柳西心下舒了一口气,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明明是初冬的天气,她却冒了一身的汗。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她什么都毁了。
一旁自从柳西放开晏珩而拿桑格当人质就没有多少担心的穆沉白看到柳西一脸的灰败,似乎知道她的疑惑,挑了挑眉,缓缓开口道:
“诶,那谁!你拿桑格当人质,啧……我挺佩服你的勇气的。桑格的格斗,那可是晏珩一招一势亲手教出来的,实打实的没有水分儿啊!”
话刚落音,穆沉白满意地看到了柳西脸上愈发的不甘和嫉妒。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也走进了病房。晏庭瞥了她一眼,让警察把她带走了。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病房内,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未点燃的烟,无形间有些匪气,随之他转头看向柯凡,玩味地笑道:
“荣少爷在哪个病房?”柳西的戏下台了,下一个也该轮到他了。
柯凡了然笑,尽显温润如玉。他极配合地报出荣林的病房号,然后踏进了病房了,其实他想凑热闹来着的,可是晏珩的伤口要处理,他不能大意。
晏庭勾唇,舌尖抵着腮边,笑得有些邪肆,有些事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接着他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跟病房里的人说了声,刚要迈步,就被穆沉白叫住,晏庭挑了挑眉,故作不知问:
“穆爷有事儿?”
穆沉白翻了个白眼,装着你就!哂笑地凑了过去,“我是不是可以出手?”他快兴奋死了!
晏庭知道他说的是海汇的事儿,思索了一下,低声跟他说了几句,穆沉白听后眼睛有些亮,激动的亮光。
“晏总监,可以啊,这招儿够损啊!老谋深算啊!”
“怎么样,服不服爸爸的主意!”晏庭笑得匪气。
“跟老子滚蛋,行嘞,这事儿包我身上!”
穆沉白笑骂,不得不说晏小二这招太他妈让人热血沸腾了,啧……好久没搞事情了啊!
“让陈默把资料给你,他准备好几天了。”
晏庭慵懒地低笑,微微挑眉,又跟穆沉白商量了下,然后径自朝柯凡说的病房走去……
晏庭到荣林所在的病房时,正好荣氏父子都在,他们看到晏庭出现在门口时有些讶异。而荣德生毕竟是久经风雨的人了,很快换上和蔼的笑:
“晏总真是好久不见了,您今天来是……”
晏庭朝二人谦和地勾了勾唇,“我哥在这治疗,今天听医生都在传,荣少爷也住院了,所以过来看看。”
随之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荣林的伤势时,颇为惊讶。荣林身上的伤大多都被包扎着,脸上有些肿,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滑稽。他迟疑地开口:
“荣董,这……”神情有些不敢置信。要是燕清在这看到他这副表情,少不得要冷笑夸夸晏总监的演技了。人都是他打的,还装的那么像!
“多谢晏总关心,犬子在外边跟人闹了些矛盾,所以你看……唉!”
荣德生不禁叹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请晏庭进来坐,毕竟儿子被打得这么惨也是个不光彩的事儿,更可气的是还找不到人!随之他又想起问:
“晏董身体怎么样?可有好些?你说谁这么下手这么狠呐!”
荣德生是老狐狸,久浸商场,见多了尔虞我诈。他这话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海汇比不上晏氏是事实,说实话,荣德生是不甘心的,他的野心很大!
当初知道晏珩出事的时候,他以为他压倒晏氏的机会来了,可哪有那么容易,晏氏根基深厚,可不是他一个外商可以衡量的。现在又有一个晏庭,与晏珩更是不相上下。虽然不知道晏珩的事儿是谁干的,不过他知道的时候确实很高兴,他不想晏珩醒过来,毕竟那么一个强劲的对手不是他能斗得过的。
晏庭哪会听不出他的试探,他坐在椅子上,懒散地搭着腿,整个人的气场无形中有些压人,他笑了笑,缓缓开口道:
“是啊,就是不知道谁怎么狠!感谢荣董记怀,他挺好。”说着,余光若有若无地扫了荣林一眼。
满身是伤的荣林从刚刚在门口看到身形颀长的晏庭,心里的阴暗把控不住地滋长着,他一向讨厌晏氏兄弟,只要他们在的地方,别人永远看不到他荣林。就连他的父亲都常常拿他们二人跟他对比!
此时的他对上晏庭隐隐的眸光,他有些心虚地撇开了目光,牵强附会,“是啊,都不知道谁那么缺德!”
晏庭见状微微意味深长地挑眉,不再接这个话题,继而似是同情地打量了一下荣林身上的伤,道:
“荣少爷,你这是跟别人闹什么矛盾了啊!看上去挺严重的!啧……脸都破相了。”这话说的,好像不是他干的一样。
荣林一听脸有些黑,那些调查的人真他妈是吃干饭的,居然连个人都找不到!等他养好伤,就算挖地三尺也得把这个人挖出来。
“这是我的事情,就不劳晏总费心了。”荣林语气有些生硬。
荣德生皱了皱眉,不满意儿子的态度。随之他对晏庭笑了笑:
“晏总,犬子无理,见谅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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