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享清福[重生] 第11节(1 / 2)
他想不出为什么,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宋芾也热爱电竞。
宋芾摇了摇头:“我不会打游戏,就以前在同学的手机上玩过俄罗斯方块和植物大战僵尸。”
杜子骐乐了:“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宋芾的脸一烫,她不是对杜子骐有信心,她是作弊看到过杜子骐的未来。
“因为……因为你们一家人都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不厉害,”她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理由,“加油,你一定行的。”
杜子骐心里有点美滋滋的,朝她招了招手。
宋芾乖乖地走了过去,学着杜子骐的模样趴在了阳台上,两人脸对着脸,近在咫尺。
房间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肌肤细腻柔和,让人忍不住想象用手碰触时的触感;黑漆漆的墨瞳澄澈,纯良得好像刚刚出生的小奶猫。
这样的女人,总能激起男人心中那种与生俱来的保护欲。
杜子骐忍不住心神一荡。
作者有话要说:啧啧,正在狂奔而来的杜大少。
本章红包50个,发放老规矩哈,坐等小天使们评论调~戏~
第13章
杜子骐活了短短二十二岁,几乎没拿正眼看过女孩。他的脾气差,又酷爱游戏里的打打杀杀、快意恩仇,天生没有什么细腻的心思,只喜欢呼朋唤友、意气风发。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身边的女生还就是特别喜欢他那种酷酷的、爱答不理的调调,经常示好,有两个甚至以游戏之名死缠了他好一阵子,都被他嫌女人们麻烦、腻歪,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可是,今晚,他却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打破了他原本一直被强硬雄性荷尔蒙包围着的壁垒。
原来,女孩子的声音柔柔的、笑容甜甜的,居然能这么可爱;原来,被一个女孩全心全意崇拜着的感觉居然这么玄妙。
他的心中顿时豪情万丈:“好,你等着,等我把俱乐部带到最高峰,一定好好让你在我爸面前扬眉吐气,证明你没看错我。”
“好的,子骐哥,我等着呀。”宋芾抿着唇笑了。
“还有,你怎么能不会打游戏呢?”杜子骐不甘心地道,“一定是从来没打过所以不知道它有多好玩,明天我来教你,带你玩几次你就会喜欢的。”
“好啊,那你教我。”宋芾很高兴,眼前的那可是未来电竞行业的王者,亲自带她,以后说出去也能吹吹牛。
两人隔着阳台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得正开心,底下大门开了,一辆车开了进来,汽车大灯在草坪上扫过,晃得宋芾的眼睛有点花。
杜子骐朝着楼下招了招手:“哥!”
宋芾的心漏跳了两拍,忽然一阵害怕。
上次在医院外面两个人不欢而散之后,她还没有见过杜子嵂。现在她已经堂而皇之住进杜家了,杜子嵂会不会更瞧不起她了?
最好不要看见杜子嵂,实在不行也尽量避着。
“子骐哥,我睡觉了,晚安啊。”她迅速地和杜子骐道别,“哧溜”一下就钻进玻璃门里去了。
拉上了窗帘,宋芾把房间里的顶灯关了,留了一盏小台灯,房间里光线柔和,营造出了一种睡前的气氛。
她站在中间四下看了看,又觉得不对,把床上的被子弄乱了,然后屏息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
底下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应该是吕芳菲下来和杜子嵂在说话,没一会儿,楼梯上的脚步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门前。
“笃笃笃”,门板上被扣了三声。
“谁……谁啊?”宋芾硬着头皮问。
“我。”杜子嵂简洁地道。
“杜……杜……”宋芾实在不知道该叫他什么,类似子骐哥那样亲切的称呼,打死她也不敢喊,结巴了两声,她只好跳过了称呼,直接回答,“我已经要睡了。”
“开门,我和你说两句话。”杜子嵂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宋芾没办法了,只好把门打开了一点,小心翼翼地看着门外的男人。
杜子嵂一身正装打扮,眉眼隽挺,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周身上下都充满了成熟的男性魅力;而看向她的一双眼睛深邃黝黑,漂亮得仿佛不见底的寒潭。
然而,可落在宋芾的眼里,杜子嵂再隽逸再帅气,那神情也依然是医院那天他几近严厉冷漠的模样。
她的目光和杜子嵂对视了两秒,迅速地垂下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
杜子嵂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刚才开车进来时,宋芾和杜子骐在阳台上可是笑语晏晏的,完全没有眼前这小媳妇的模样。
“这么怕我?”他无奈地道,“听说你刚才很勇敢,挑战了我爸的权威。”
宋芾的脸红了,脚尖摩挲着地板:“没……没有……我都是……瞎说的……”
“谢谢你,”杜子嵂由衷地道谢,“要是没有你的话,今天这件事情可能没法善了。”
杜卫军和杜子骐的脾气,没人比他更了解了,这针尖和麦芒对上了,可能谁都不会后退半步,等他紧赶慢赶回来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
其实,原本照他的意思,他是不希望宋芾住进杜家的。那天在医院和宋芾的不欢而散,一直好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让他觉得宋芾的心思不纯;而且家里几乎都是男人,忽然横插进来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有点不太妥当。他建议在宋芾就读的大学附近租上一间公寓,来回读书方便,实在不行,买一套公寓给宋芾,照她的喜好装修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杜卫军不同意,“迟早是一家人的,当然要当成一家人照顾。”
吕芳菲一直想要个女儿,偏偏家里都是硬邦邦的男子汉,当即就兴致勃勃地开始准备房间,满心的粉色泡泡,想把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当成女儿一样打扮。
原本和他同一战线的两个弟弟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对宋芾的抵触也不像一开始知道婚约时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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