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繁花[综红楼] 第33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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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从何说起呢?”贾母顺着她的意愿问下去。

“那天福亲王妃过我府上,想把她娘家侄子安排进圣人南下的随扈侍卫里。想让我来找你,和你家尚书大人说说。我就说她厚礼就不用了,把你那装傻的老亲家母撵出京师就够了。那张家是什么个东西,闺女闹着把嫡长子抱回去,他们家能不知道?”

贾母扶额,撵走张太傅夫妻有什么用啊。

“我和你说,那些年碍着她当家的是太傅,我没少对她礼让三分。”

南安郡王妃吐出一串不雅之词,惹得贾母送了她几颗白眼。

“我早就等着他致仕了。哼,看你那媳妇还狂什么。他哥哥在京就一个四品官,碾死他也容易的很。”

“哎,你过了哎。他调去刑部了,说不准就是刑部侍郎,你家里的那些纨绔庶子,你小心点,别到时候闹个没脸。”

“他敢?!”南安郡王妃拧起眉毛,陡然尖叫一声。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这模样,还像不像一个王妃了。”

贾母劝南安郡王妃,“他要那么做,反而对你是好事。你借机就把那些纨绔的浪荡庶子,都扔去军营,让你们王爷费心去。”

“你再想想换了别人,敢管你们府上那些庶子吗?就是你也不好多管。那张家老大也算是个正直的好官了,端看你怎么用了。”

南安郡王妃转着眼珠想想,哈哈地大笑起来,“你这主意好,等王府那几个浪荡子去了军营,我请你坐席看戏。”

“他们不去你就不请我啦?”

“你这不是还要照管一大家子吗。我就说你当初怎么不早点给你家老大定亲事啊。”

“圣人先赐婚了啊。”

“我看你家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妇掉个个,还差不多。你那二儿媳妇看着就是一个爽利性子的,让她做大儿媳妇,你现在都可以把管家的事情甩给她了。”

“你说的是。以后孙媳妇我早点定了。”

贾母与南安郡王妃聊了半晌,明白贾母为什么与她交好了

“你想选个什么样的?” 南安郡王妃揣着自己的小心思问。

“选个二儿媳妇那样的。爽利点的。”

“好。要我说你就选个可自己心意的孙媳妇,早点给你那嫡长孙成亲,然后管家权往孙子媳妇手里一交。哼哼。”

贾母翻个白眼给她,“再早能早到哪里去,瑚哥儿才八岁。我还弄个童养媳回家不成。”

也是的,南安郡王妃点头。

“那不是你还得累个小十年啊?”

“不用,我说了等张氏出月子,就让她管家了。”

“她那性子能管好家?” 南安郡王妃说着说着,抚掌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心里是个有主意的。”

第485章 红楼贾母34

南安郡王妃的意思贾母明白, 不过她真没有借着让张氏管家整治她的想法。他可是青史留名的景仁帝、做过三公之一的林如海……沦落到如今的境况,让她用内宅妇人的心思、手段处理事情,打死他也是做不到的事儿。

“我说王妃,你快收起你哪些心思, 我都替你臊的慌了。我要真的和一个那般娇生惯养的晚辈置气,我还不够丢人的呢。”

“你啊你, 我说你就是吃亏在不肯向国公弯腰的份上了。你看我们王府里的那些个小妖精, 一个个都跟没廉耻的狐狸精似的, 见了男人恨不能先把自己团成个球,由着男人搓扁揉圆。再哭一哭,掉几滴猫泪, 男人就跟没脑子似的,要什么给她们什么了。”

掀桌,嚓!狐狸精怎么啦,狐狸精是没廉耻的?

贾母感觉不痛快, 有这么上门指着人鼻子骂的么?!

“亏你还从小也和兄弟一样,舞枪弄棒长大的,居然念叨我不向男人弯腰了。那你是能把自己团成个球、还是我能?切, 还由着男人搓扁揉圆的。你让我向人讨饶、向男人哀求, 还不如一根绳子勒死我好呢。”

南安郡王妃自觉好心劝导手帕交, 反而被怼,她也不高兴了。

“我是说让你适当地向国公爷低低头。你别说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我知道你是好意。可咱们又不是需要向男人讨要什么东西的人。就凭着自己的嫁妆, 咱俩谁不能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我替他伺候、发送了三代老的, 又养了两代小的。辛苦了大半辈子了, 现在还要向他低头麽?要是男人有半点良心,就该向我们道谢才是。”

贾母说的愤愤然,南安郡王妃听了以后缄默不语,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过了大半辈子呢。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语气寂寥,幽幽地说:“荣国公待你总的来说还是有情谊的。他在西北戍边十年,没领了一串的小妾和庶出的回来扎心。你看看郡王,我c他祖宗的。”

她喝口茶水,继续。

“庶女庶子一年一个,还都出零头。我在家伺候了老的,再伺候了小的,他回来还总为他那几个心肝宝贝和我张牙舞爪。那几个贱货靠的是什么,不就是会在男人跟前哭!”

南安郡王妃越说越气,端起茶盏要砸,想起是在荣国府做客呢。她搁了茶盏,抽出丝帕,“呲、呲”地撕成几条。

“气大伤身的,你先消消气,等你儿子承继王位就好了。”贾母嘴里劝着南安郡王妃,伸手把自己的丝帕递给她。

南安郡王妃接过贾母的丝帕继续撕,边撕边咒骂,“你们这些骚狐狸等着,有朝一日不把你们都倒提了双脚卖给挖矿、晒盐、跑船的,不把你们都卖到娼僚去,我跟你们的姓。”

那恶狠狠的神情,好像撕开的是那些令她厌恶的狐狸精。

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唉,你何苦来和她们那些人置气呢。根子还是在你家王爷身上,他要是不好色,哪里会弄了这么多人进府?”

“嘁,男人有不好色的,除非是他不行了。”南安郡王妃说着话,人慢慢停了下来,狐疑地看着自己对面的手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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