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姐 第2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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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然正在前面掀着帷幔,对她说:“到家了。”

“这么快?”宴卿卿揉了揉额角,看着外面黑下来的天色,“以前倒没觉得皇宫离宴府如此近。”

她的腿有些麻了,起身时没注意,还差点跌了一跤,幸而是在马车上,没出事。却把相然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搀着宴卿卿下来。

“今日皇上让您做了什么?怎么累成这样?”相然替她揉了揉膝盖。

宴卿卿摇头道:“应该是今日和皇上谈得太久,都没怎么休息,所以身子都乏了。”

她轻轻捂嘴,打了个哈欠,眼皮重重,还是觉得困倦不已。

“先去书房。”她强打起精神,“今日本来还有账本要看,没想到在宫里面呆了那么久。”

“小姐,你这身子再熬下去,会受不了的!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再看也可以,难道还想再生大病?”

相然说得也没错,宴卿卿迟疑一下,点了点头。万一到时生病又失信闻琉,他怕是真的又要生气了。

相然直接把她扶回了房间,替她摘了金步摇与发簪,将耳坠也放进妆奁之中,替她更了衣。

宴卿卿坐在黄花梨架子床上,背靠着床头,揉了揉眼睛。床面上安有八柱,雕刻镂空花样的楣板垂下轻纱账,用金生葫芦帐钩挽住,轻柔华贵。

她解了衣裳,换上里衣,不过系带没认真系,酥胸露出来大半个,白皙柔滑。

她倒不在意,夜深人静的,除了丫鬟外也没人过来。宴卿卿眉心有淡淡的困意,她对相然说,“你先下去休息吧,呆了一天也累了。”

“小姐是不是又病了?”相然理了一番架子上的衣服,手臂上也还搭着一件,她走过来。腾出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什么异常。又见宴卿卿脸色正常,看起来也只是倦意上心。

皇上到底是跟小姐谈论了什么?怎么困成这样?

“没事,只是倦了。”宴卿卿摇头说。

相然应声好,扶着宴卿卿躺下,轻轻放下纱幔,说了声那奴婢明天再过来,顺手熄了跳动的烛光,关上了门。

夜色寂静,连月光都没有多亮,只是薄薄一层银辉。

宴卿卿本就困倦不已,一沾上枕头便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漆漆的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高大健壮,无人察觉。

他慢慢挑开轻纱幔,坐在床边上。床褥微微下陷,把宴卿卿露在外面的手放到被褥中。

见她的手冰凉,他皱了皱眉,随后脱了鞋与外套,掀开被褥,上了宴卿卿的床榻。他将宴卿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动作极小,没吵到宴卿卿。

宴卿卿被他抱入怀中,娇软的身子有女子馨香,他念了她好久,却什么也没做,只是亲了亲她的眉心,手搭在她的细腰上。

她身子尚未好全。

闷热的呼吸喷洒在宴卿卿耳边,她不舒服的偏了偏头,闻琉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失神地跟她说了好些话。

“我好喜欢义姐,义姐难道不喜欢我吗?”他问宴卿卿。

然而宴卿卿听不见,她正受了安神药的影响,睡得正深。

而闻琉已经快要失控,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

黑暗之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他满脑子像疯了一样,在想宴卿卿为什么要背叛他?她以前说过最喜欢自己的。

“找野男人的话?我能惩罚义姐吗?”闻琉自问自答,“应该是可以的,只要对义姐身子好就行了?”

“天子山中我没去过,义姐去过好几次,能带带我吗?我们到时能泡一个池子吗?”

小小的架子床中只有他们两个,仿若一片小天地般,无人能打扰,他们像夫妻,宴卿卿半侧在闻琉身旁,两人姿势极为暧昧。

闻琉说话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宴卿卿能听见,即使他知道宴卿卿不会让人进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他却万万没算到宴卿卿会有这样的心思。他不想让她嫁给江沐,也不想让她嫁给别人!

“若哪天你真嫁给了别人,我便夺妻好不好?”闻琉声音如同君子般清淡,说出来的话却让谁都听不下去,“到时再与姐姐夜夜合欢可以吗?义姐可以坐我身上的。”

若宴卿卿还醒着,怕是要气得给他几巴掌。

她一直做个好姐姐,却没想过这弟弟却已经变得太多。

闻琉蹭了蹭她的额角,将她的衣服从细肩上拉下,光滑的玉背露了出来。他没做别的,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被柔软抵住,心跳声也越来越快,闻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没了理智的疯子。

闻琉会做的腌臜事,不比别人少。

陷害,污蔑,杀人等等,他皆做过。

可闻琉一点都不想让宴卿卿知道。

“天子山之后,希望义姐改变主意。”闻琉的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香气,“别再刺激我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睁开了眼睛,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面色红润。

虽不知昨晚是怎么困成那样,但她好久都没睡这么好了。

只不过里衣松松垮垮,张得大开。宴卿卿拢了拢衣服,低头看了眼自己饱满白皙的胸脯,总有股莫名的异样感。平日里已经是饱满,但现下却是胀得难受。

她的玉腿交叠,轻轻磨蹭几下,微微羞恼起来。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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