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 第8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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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怀里的信,想起江云兰想要让她压过宁晴的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头不禁想:不知道王爷够不够?

可娘亲似乎又很不喜欢这个王爷。

第85章 (修)

宁晴风风光光的出嫁了。

二夫人为了她的嫁妆,可谓是掏空了半个家底。宁晴能嫁给周家,让他们能和周家交好,对宁朔也是一件大好事。甚至连老夫人都拿出了好几件私房,添补给了宁晴。

宁晴出嫁那天,隔壁宁家和周家都是热热闹闹的,等热闹过后,反而冷清了下来。

没了宁晴偶尔过来,而隔壁宁家又开始忙碌宁朔考科举的事情,连着老夫人也时常往二房那边跑,将自己私库里头的好东西全往宁朔那儿送。

江云兰看得咬牙切齿,再想起自己远在青州当土匪的儿子,心里头气不过,干脆也命厨房做了精致菜肴,还有补身体的药膳,一股脑地往青山书院送去。宁家的下人原先经常来给宁朗送吃食,书院里头的学生都认得,如今却是天天来给祝寒山送饭,惹得不少学生侧目。

祝寒山不敢接受,可江云兰坚持,他也不敢浪费,只能面红耳赤地吃了,心里头又对宁朗谢了一番。等着紧张的备考期过去时,他反而还比先前胖了一圈,面色红润,精气神也比先前好了不少。

八月,临近秋闱,楚斐这才笑眯眯地带着一张纸入了宫。

他进宫时,正好遇到了太子从御书房里出来,太子面上春风得意,似是办了一件好差事,正好得到了皇上的夸奖。遇到楚斐走来,他嘴角含笑道了一声:“皇叔。”

楚斐笑眯眯地说:“你心情这般好,难不成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皇叔说笑了。”

他可不是说笑。朝中众位皇子里头,就属大皇子与太子的势力最大,两人平日里也看不过眼,最近大皇子被圣上责骂了数回,眼看着死对头失势,太子心情自然也好得不得了。

“皇叔来找父皇,是为了什么事?”太子笑道:“如今父皇心情正好,皇叔倒也不怕遭了训斥。”

“此话当真?”楚斐笑眯眯地说:“那正好,我要和他说的,也不是一件好事。”

太子:“……”

楚斐却是抬脚,已经先行入了御书房。

他招了招手,守门的侍卫便了然地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雕花的木门吱呀关上,连着室内也暗了几分。坐在桌案后头的楚奕抬起头来,瞧见是他,顿时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头。

只是很快的,他面上便露出了一副慈蔼的模样:“平日里见不着你,如今忽然来找朕,莫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让朕来替你解决了?”

“皇兄说这话就错了,我这回来找皇兄,可是给皇兄解决了一件大麻烦。”楚斐顿了顿,又抱怨道:“皇兄这话说的也不对,我已经许久没有给你添过麻烦,不信你去听听外头那些话,可都是在夸我呢。”

楚奕无奈地道:“那你来找朕,究竟是为了何事?”

楚斐恍然想起这回事,这才道:“是这样,臣弟近日在外头听说了一件事情,说是最近不少考生都买到了一份题目,臣弟心里头觉得好奇,也差人买了一份。”

他说话的时候,楚奕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等他将怀中写了题目的纸拿出来,放到楚奕面前时,皇帝的眉头紧锁,脸色阴沉。

楚斐抬眼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可面上仍然是装着一副无辜的模样,道:“这题目是什么,臣弟也不清楚,只是心里头想着,这个时候考生忽然得到了一套题目,实在奇怪的很,想来想去,就来找皇兄……皇兄你看,这回我是不是帮忙了?”

皇帝咬着牙,攥着那张纸许久,这才表情淡淡地放了下来。

“此事朕会处置。”

楚斐大喜:“当真是帮上忙了?”

“……”

“那皇兄,你和臣弟说说,这份题目究竟是什么?”楚斐冲着他挤了挤眼睛:“莫不是……”

皇帝面色微冷,冷肃地说:“此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牵扯太多。”

“既然皇兄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也不说什么了。”楚斐道:“那臣弟给皇兄帮了忙,皇兄是不是要给臣弟一些嘉奖?”

皇帝:“……”

等御书房的大门再打开时,楚斐笑眯眯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摸了摸怀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心里头满足的不得了。

他的脚步慢悠悠的,出宫时,又撞见了太子,这回太子行色匆匆,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就连见着了他,也没有急着行礼,随随便便应付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错过他往前走。

楚斐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唏嘘一番,才出了宫门。

他坐上马车,等马车行驶出去良久,才吩咐道:“等秋闱过去,再将消息放出去。”

坐在车头的汪全心里头惴惴不安地应了一声,手心里头满是汗水。

八月九日,正是秋闱开始考试的日子。

江云兰一早就替祝寒山备好了东西,前几日,宁朗特地寄信回来,让他们多照顾祝寒山一些,尤其是秋闱这样重要的日子,让他千万不能随便拿几个冷馒头随意应付。因此江云兰也是下了大工夫,让厨房里头做了不少好吃耐放的吃食,还有其他用品一应俱全,样样都是最好,连宁朔都不及他。

祝寒山提着篮子入了贡院,等检查完毕以后,他分配到了一间位置还算是不错的考舍,也不知道是不是宁家提前活动过,祝寒山环顾一圈,心里头仍然感激了宁家几分。他将东西放好,这才开始紧张起来。

等考官将试题发下,他看清了试题的内容,这才长舒一口气,彻底放下了心。然后他很快便将这件事情抛到一边,提笔研墨,思忖了几分,很快便做起了题目来。

他准备的充分,近日也没了其他压力,前一天更是睡了一个好觉,如今只觉得脑袋清明,他腹中墨水颇多,想来学问出众,如今一看考题,便立刻想出了答案,下笔流畅,有如神助。

与他相反的是,其他考舍里,原本不少胸有成竹的考生在看到了题目以后,忽地脸色大变,他们将试题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脸色苍白,目露绝望。

而某个离祝寒山不远处,条件也算是不错的考舍里,宁朔气定神闲地提起笔,等看清了第一道试题以后,顿时脸色煞白,冷汗涟涟。

尽管他没有抬头,也看不到其他考生如何,却也仿佛能感受到其他考生在心里对他发出的咒骂声一般,宁朔一下子浑身僵硬,只感觉迎头一盆冷水泼下,从骨头缝里都透出了冷意。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恢复清醒,可拿着笔的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宁朔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勉强镇定下来,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到试题上。好在他本来就有些真才实学,哪怕是临时换了试题,也还不到让他慌张的程度。宁朔定了定神,仔细将考题看过以后,才提笔写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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