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专宠 第28节(2 / 2)
苏德远这下不敢说话了,不,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唯有在心里吐槽:奴才说了您听么,怕是会砍奴才的头呢!
温景要的也不是一个答案,他就是说说,踏入正殿,可巧就听到了青灵郡主在说他的坏话,“……皇嫂您不知道,表哥可坏了,以前有些勾引他的宫女啊之类的,他就欺负她们。”
柳苏:“哦?怎么欺负的?”
“有一回国宴,有一个舞女上前献舞,那舞妖媚动人,舞女亦娇媚无比,谁都能瞧得出她想让表哥宠幸她呢,表哥也看出来了,可是他就装不知道,舞女说愿为他舞一辈子,只给他一人看,结果您知道表哥说什么了吗?”
柳苏:“说什么了……?”
青灵郡主回答:“他居然真的叫那舞女去跳一辈子舞!还说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停。”
柳苏噗嗤笑出声,两个女子笑成一团。
温景在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别多想啊!!危叙言和程娇不是兄妹关系啊,林若幽是程墨的未婚妻,只是定有婚约且青梅竹马的,并没有那啥那啥,危叙言和程娇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
第43章
苏德远实在忍不住了, 这两位主子胆大包天,竟然敢背地里说温景的坏话,他弯着腰干咳了两声,里面的声音立马戛然而止。
青灵郡主与柳苏一同转过头来, 之间温景着黑金色的龙袍, 负手而立, 面无表情着一张脸看着她们俩。
气氛就此凝固。
过了几秒,青灵郡主苦着一张脸, 讪讪然道:“表、表哥求饶。”
果然男人,最擅长的就是装傻,有时候那些所谓的钢铁直男并非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装出来的‘钢铁直’是一种委婉的拒绝罢了。舞女说的一辈子跳舞给你看, 可不是当真只跳舞, 是想成为他的女人, 温景则装听不懂,直接就叫人家跳舞了。
不过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讲,也能看出不同的意思。
也就是说那会儿刚登基的温景并非‘暴君’,最起码还不曾这般的暴虐无常且滥杀无辜,这要是搁在现在, 那个献媚的舞女早就被温景给当场处死了, 因为污了他的眼睛。
青灵郡主被温景二话不说给撵了出去,幸好走前她也算是吃饱喝足了,不然她才不会就这么甘心的离开。
柳苏交代春儿去膳房做菜, 并叫人把桌上吃完的盘子之类的东西都收起来。
温景看了又看,最后忍不住了才问:“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皇帝?”竟然敢让他最后用膳,要知道从前大家等不到他那是不敢先动筷子的。
柳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没忘,您今日不是在紫宸殿用膳么?”突然就跑来,搞得她措手不及,前两个月都是这样的,怎么这个月他不按常理来了呢?
柳苏善意的提醒他:“今日是您的休沐日。”男人么,总是需要空间和假期,柳苏是可以理解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放温景自个儿一个人在紫宸殿玩儿。
怎么越想越感觉他被当成小孩儿了?
温景不善,“我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休沐日。”
柳苏:“……每天只看着我一个人,您不会腻么?”古代三妻四妾太正常,柳苏总是在怀疑这一点,温景当真不会腻歪么?尤其是在那个做恶梦的夜晚之后,她彻底清醒下来,更加的怀疑起了这一点。
温景冷哼,质问:“那你每天只对着我,腻么?你还想多嫁几个夫君?”
柳苏猛地被问住,眼神古怪的看着温景,他这个思维好清奇:“您这是在生气么?”
“我没有。”温景冷着脸,说完拂袖要走,“我走了。”
“苏德远,回紫宸殿。”
苏德远火速跟上温景,俩人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景秀宫外。
柳苏揉了揉太阳穴,她不是傻子能听得懂温景话的意思,叫来杏儿,“叫膳房的人把膳食直接送到紫宸殿,不必来景秀宫。”
“是。”杏儿领命。
夜晚降至,皇城外一身形清俊的男子骑马而归,马儿一路狂奔,男子不时低低出声斥马,高高束起的长发在身后曳出弧度,黑色的发带隐没在高高束起的发丝间,一身暗红色的衣衫,他眉头紧皱却不减眉宇的舒朗俊逸。
城门开启,他一路夹马停在柳府前,下了马他在府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迈向萧瑟的柳府。
不多时,开门的小厮一路高喊,神情疯狂:“夫人!夫人!少爷归了!少爷归来了!!!”
柳夫人贺霜霜哭啼不止,扑着上前扑用力抱住那红衣男子,“禾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没有你我可该如何是好啊!”
柳禾‘噗通’一声跪下,铿锵有力,直直的俯首,闭眼道歉:“儿子回来晚了。”
那个稚嫩任性的孩子,终归是成长成了如今这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柳玖有多久不曾听过自己那个哥哥的消息了呢?好似从她记事起,关于他的事迹就少之又少,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一年夏日,带着婴儿肥的小小少年,带着另一个大眼睛小个子的女团子趴在床榻边,他伸出手来戳她的脸颊,对另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团子说:“小苏苏,这是咱们的妹妹,她叫玖儿。”
但是柳玖很喜欢柳禾,因为他是她的哥哥。
但是呢,印象里自己的亲哥哥柳禾,跟她这个亲妹妹关系并不亲密,相反跟大房所出的柳苏亲密无间,喜欢到处牵着柳苏的小肉手,细心的呵护她,愿把一切好的都给她。
可是后来柳禾突然去往西北参军,柳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最初柳玖为何那般讨厌柳苏,其实也不过是记恨她抢走了自己最亲爱的哥哥,哥哥一点也不喜欢玖儿。
将军府,微雨的荷花池格外美丽,淅淅沥沥的声音入耳叫人舒适,程娇引着柳禾母子往前走,含笑道:“禾舅舅许久未见,竟然生得如此,此番在京城,可要引得无数闺阁女子春心萌动了。”
柳禾外表着实乍眼,异常的吸睛,尤其是他那身乍看听正经的,仔细看却又能从眉眼见瞧得出那抹不曾收敛干净的吊儿郎当,这种矛盾的感觉最为吸引人,配合那双眼眸,确实叫寻常女子动心。
果不其然,柳禾先是笑了两声,随后一挑眉头,毫不谦虚:“那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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