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 第1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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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上不到一个时辰便积攒出了厚厚的积雪,良辰头一次感觉走路原来如此的费力。

十分钟前良辰借口说身子难受才脱离了让他心情压抑的葬礼。

“那东西叫黄皮子,从棺材上越过去是不祥的征兆。看来日后田嫂的日子难喽,不过她还年轻可以改嫁。”

“黄皮子是什么?”

“黄皮子就是黄鼠狼,这东西听说呆在谁家谁就倒霉。”

自从从田文广家出来,良辰的脑袋里便反复重复着这些从村民哪里听来的话。

良辰虽然以前也听说过黄皮子但却一直以为是狐狸,没想到竟然是黄鼠狼。良辰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今天竟然见到了黄皮子,而且就在自己眼前闪了过去……

哎,看来这次来善义村真的是此生难忘啊。

从下客车到现在惊‘喜’不断,良辰在心里暗暗挖苦着自己忽然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在承受更多的惊喜。

如果想要阻止继续给自己添加这种惊喜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要找出那个叫桥月的网友。

是的,似乎自己所有的遭遇都在她在一手搞鬼。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究竟想要把自己怎样?或者说她究竟想把李乐怎样?

良辰顶着寒风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站在了李乐家的门口,他从兜里掏出刚才李老娘给自己的钥匙放在手里摆弄了一阵找出了开门的钥匙将门打开,寒风如针一样刺着良辰的双手,当门锁被打开后良辰的双手已经麻木。

他快速打开门将双手插进兜里向里门跑去,刚刚跑出不到两米良辰脚下一软跌倒在了雪里。

“诶呀……。”伴随着一声粗壮的掺叫良辰急忙的从地上坐起嘴里叨咕着:“真他妈的点背。”良辰的声音刚落视线里马上落在了自己脚下被雪覆盖着的黑色物体。

良辰好奇的仔细看了一会仍没判断出是什么便伸出手将旁边的雪扫开,瞬间他的表情由好奇便成了惊讶,停留在雪里的双手此时也已经不觉得寒冷。

躺在良辰眼前的是一只猫,一只身子足有一米长的猫。

良辰忽然开始大声的喘着粗气,这只猫就在昨天良辰还在后院见过,是谁如此残忍竟然将猫分成了两截?眼前的这种景象竟然让良辰不自觉的想起一天前看见的张宝,难道这也是某种暗示么?

良辰这样想着颤抖的站了起来,他本想快速的离开这里,可是没等跑上两步他忽然想起李乐受到的惊吓。

是的,不能在让李乐受到惊吓了。

良辰想到这里提了提胆气颤抖的走向死猫的尸体将两截同时拿起狠劲的扔出了院子,当良辰看着两截的死猫以优美的姿态落到了外面的道路上他狠狠的将双手握紧。

也许在他的心里已经暗暗的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设计这一切的人。

良辰并没发现,院子外的小路上一双忧郁的眼睛正看着他的一切举动。

…………

第十八章

神秘的鬼婆

有人说她会巫术,有人说她可以与鬼魂对话,有人说是她用卑鄙的手段杀死的这些可怜的人。

这些我都没有看到,我所看见的是一位慈祥且善良的老人。

——陈亭

雪花毫无规律的飘落着,寒风刺痛着裸露在天地间的人们。

陈亭躲在一棵大树下紧缩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寒风的吹打,她一边颤抖的哼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鬼爱》一边看在忙碌着将坟墓复原的寒冰。

虽寒风阵阵但此时的寒冰却已大汗淋淋,他卖力的用铁锹不断拍打着被冻硬的黄土。

一个小时前当他们挖开棺木并且发现里面的尸体是男尸时,寒冰再次进入了思索当中,案件似乎并不像表面预示的那样简单,或许村民们说的没错,人就是桥月杀的。

既然桥月还活着,而且又把自己隐藏的这么好。

难道她还有同伙不成?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一年而没被人发现,一定是同伙帮助她解决日常的生活和购买必须品,这样一来鬼婆会不会也是其中的参与者呢?当初女儿受辱鬼婆也一定不会好受,莫非是两人一起合计出来的这样一个骗局?如果是这样鬼婆会将桥月隐藏在哪呢?

寒冰将最后一锹土扔在坟包上直了直身子,迷乱的雪花阻挡了他的视线。

忽然,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两天前去找鬼婆时的情况,他将铁锹很劲的扔在地上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桥月会躲在左边的小屋?”

没错,上次去鬼婆家寒冰就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清楚的想起了鬼婆家分左右两个屋子,鬼婆住右,那么桥月……。

一定是这样,一定。

“陈亭,我们走。”寒冰想到这里对不远处被冻得抱着膀子的陈亭高喊了句,陈亭见寒冰忙完小跑的来到寒冰的身边,声音颤抖的说:“回警局还是去张宝哪看看?”

“去鬼婆家。”寒冰说着从地上又将铁锹拿起对陈亭严肃的说,陈亭似乎对鬼婆这个名字略显惊讶:“鬼婆?是在田嫂家他们嘴里说的那个老人?她是不是真像村民说的那么神啊?她长的可不可怕?”

寒冰听完陈亭一连串的疑惑略点了点头将眉头挑起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看这一次鬼婆要怎么说。”

寒冰说完便转身向村里的方向走去,陈亭见并没有得到答案疑惑的皱起眉头跟上寒冰的步伐好奇的问道:“是要去查案?凶手昨天不是已经自杀了么?”

“不,她只是个巧合。”寒冰想着昨晚的场景简单的回答了陈亭的问话,这让好奇心强的陈亭更加的疑惑:“难道你认为事情会跟这个鬼婆有关么?是不是应该从这个桥月下手,先查出桥月的死活?”

“不敢肯定,所以要去看看。”寒冰说到这里减慢了速度,眼睛坚韧的看着陈亭严肃的说:“鬼婆是桥月的娘,桥月是死是活她最清楚。”

陈亭听后似乎稍微明白了点刚想继续要问什么,寒冰却将脚步加快顶着寒风艰难的行走着。

被落在后面的陈亭看着寒冰的背影微微的皱起眉头一脸不高兴的轻轻叨咕着:“一工作起来就发狂的男人,我可不是你的佣人,我只是个法医……喂,你听见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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