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的时候,早他妈被操过不知道多少回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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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北跟在陈易的身后,最后一个进去,将书房的门关上,

“老爷子的书房,怎么样。”陈易扯了扯领口,环视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他走到暗门边,手放在把手上扭了扭,没有扭开,“挺好,上锁了这次。”

“陈易,安安分分待在香港不好吗?”

陈楠的话音刚落,陈易猛然回身,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直指陈楠的眉心,而与此同时,陈楠手上的枪也正对陈易。兄弟两人之间的默契竟然在此时体现出来。

两把枪相向而指,但是谁的脸上都没有惧色,他们的两人同时散发出强劲的气场,互相压制,绝不相让。

“陈楠,你逼我到这一步的。”陈易脸上那股散不开的漫不经心在此刻荡然无存,“你以为我查不出来,那两次到底是谁绑架的温嘉?”

“所以你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复仇?”

“你他妈少激我。”

陈楠冷笑一声,“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你为什么为一个婊子到这个地步。要说好操,没开过苞的少女哪个不又紧又好操?她跟你的时候,早他妈被操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啪嗒——

陈易双眼猩红地压着枪顶在他眉心,陈楠被顶得后退到墙边。

他还在继续说,“我要是你,玩玩就得了。但我确实没想到你会把她带去香港。你说你带都带去了,怎么也不给人家个名分,按你那个婊子妈的德行,你也不是要脸的人。后来,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是,你不敢给她承诺,不敢给她名分。你也有怕的一天。”陈楠大笑起来,“陈易,你栽了。”

有那么一瞬间,陈易像是被人戳中了胸口,眼前闪过一瞬的白光,但那也就只是一个瞬间。

就在这时,身后卧室和书房连接的暗门被从另一边打开,温嘉走了出来,她后脑顶着一把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嘴上贴着黑色胶带。

陈易呼吸一滞,转头问陈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楠耸耸肩,“一命换一命。我知道你的人已经包围了这栋房子,放我走。”

温嘉被推到他的身边,和陈易相对而立。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了整个房间,气氛的压抑地像是浸了水的棉被,叫人几乎喘不过来气。

好一会儿,两人僵持不下,谁也没有动作。温嘉并没有向陈易投去求救的目光,相反,她很平静,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嘴上的黑胶带是她自愿粘上的。

那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到陈楠的目光甚至都开始动摇,长到死神的镰刀已经高举过头顶。

“放了她,我让你走。”终于,陈易声音沙哑地说。

几乎房间内所有人都极其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对于用温嘉来威胁陈易这样一件事情,其实谁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是一个能被轻易拿捏住把柄的人。

只有陈楠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可就在他手上的枪刚刚放下时,陈易猛然抬手从他的侧面袭来。陈楠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但下一秒就知道自己掉入了陈易虚晃一枪的陷阱。因为紧接着,陈易脚下横扫,一个猛力撞上他的小腿外侧,仿佛能听见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这一击足够让一般人疼得晕过去,但陈楠硬生生扛下来,脚下微微后退,站稳身子。

陈易刚刚出手的那两击,只在仅仅一秒之内。陈楠的人来不及反应就看见陈楠满面涨红。而阿北趁着他们失神的瞬间将温嘉一把拉了过来。

陈楠不是好惹的。他刚刚稳住身子就明白陈易这是要和他拼命到底,于是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反握在手,身子猛然前倾,带动手臂发力,冲着陈易的咽喉奋力一划!

陈易及时后仰才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但是刀刃还是划过他的锁骨,压着骨头,削出一寸长的血口。他顾不得这里入骨的疼痛,抬手抵住陈楠的手肘,顺着他的力道向外推去,同时抬脚向前踩在他两腿之间,小腿用力,整个人侧翻到他身后,一把将枪口对准他的后颈。

陈楠还想抬手用刀,但左手刚刚抬起,陈易脚下一转,又是咔嚓一声,他刚刚骨裂的小腿再受一击!

这样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脸色发白,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早就晕厥过去。只见他咬牙啐了一口血,硬是用那没受伤的脚撑着身体,一个转身,用后背的强大力量带着陈易在他身后翻转一百八十度,摔在地上。

刹那间,形式有了大逆转。

陈楠抓住最后的时刻,眼神中迸发着决绝的杀意,刀尖直逼陈易。

砰——!

枪声响,刀尖插在地上,陈易在刀落的一瞬间堪堪转身躲过。陈楠的身体轰然倒地,他怒目圆睁地盯着陈易,倒在当年陈江河死的位置,不肯闭眼。

阿北将陈易从地上扶起来,他锁骨上的伤口仍在不断向外流血,因为伤口太深,又经过刚才的激烈搏斗,伤口两侧的肉骇人地向外翻。

温嘉盯着他,身体在颤抖。

“陈楠怎么处理?”阿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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