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黑化失败了 第26节(2 / 2)
她手上还用树藤绑着,藤蔓的另一头在高个汉子手里,她就是滑下去也不一定逃得脱。赵大娘却不在意,趁着稍微摆脱他们的控制,就喊叫起来。
“萱草!萱草!快叫观主来救命!”
自石柔画的符救了她一命后,赵大娘就对石柔有一种谜之自信,认为世上没有能难倒石柔的事。莫说是两个汉子,就是有一帮盗匪在,石柔也能救出她来。
相比之下,萱草倒没那么相信石柔的本事,还处处担心她。
见她这几天用的饭少了,萱草怕她是吃厌了简单的吃食,特意抽了空出来挖野菜,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石柔开开胃的。
这时节许多野菜都已经老了,她认得的种类又不多,在水月观后山走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挖到多少。正想回去算了,她就听到有人叫她,声音还挺耳熟。
一转头,萱草就后悔了。她想起前几天吴有跟她说的,要是在山上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千万不能应,会被山妖抓走。
可看到两个男人拉扯着追着一女子,这女子还是她认得的赵大娘,她就把什么山妖抛到了脑后。
“大娘!”萱草着急喊了一声,又冲她身后的人喊道:“哪里的宵小!我是礼部尚书石府的人,你们再不停下小心千刀万剐!”
高个汉子听她这样一喊,手上不由一松,那紧扯着赵大娘双手的藤蔓就掉了下去。
“唉!”钱寡妇看得着急,说:“那就是一个乡下丫头,这儿又不是水云庵,哪里会有什么贵人!”
高个汉子一听也对,又暗恨被个小丫头唬住了,马上追了上去。
赵大娘本来快被他们扯回去了,高个汉子一松手后,她一时没站稳,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一直落到了水月庵边上的排水沟边上。
见他们又追上来了,她也不敢怠慢,马上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解身上的绳子。
跟他们隔着一道山坡的萱草看得着急,她还不怎么习惯走山路,让她就这么顺着坡滑下去救人,她感觉那是在白白送命。想了想还是得回去叫人,她转身急忙就往观里赶,边走还边叫人。
“吴有,吴有,快来救人!”
第四十七章
林花谢了春红3
水月观内,吴有和吴为正在午歇,睡得贼香,哪知外面是风是雨。
石柔也侧躺在榻上睡着,她的听力比旁人都好,听到声音后就坐起身来睁开眼茫然地看向外面,想分辨声音的方位。
趴在榻下的大毛二毛随着她的动作抬起头,好奇地看向她,很快又趴下去继续睡,石柔却不能再躺下去。
她穿着鞋子快步出了门,朝着观外走去。
水月观建在山腰处,后面靠着的山。说是靠,也不可能紧挨着,不然遇上暴雨,光是山上冲下来的泥水就有可能砸坏房屋。哪怕后山草木茂盛没有泥石流的风险,也得要有所防范。
山上雨水下流,一般会通过水月观左手边坡下的一处自然冲刷而成的沟渠。
说是渠,也只有雨水连绵的日子才看得出来,平常从寺门前看下去就是一道有些泥泞的低沟。
为了用水方便,水月观的后院菜田口有一处水潭就在这条沟渠的之上,水潭底下还有一个泉眼,就是沟渠里的水都干了,水潭里面的水还是满的。水潭的水满溢时,也是往沟渠流。
附近村里的人很少会往水月观后山走,许多都不曾见过建观后才挖成的水潭。
菜园地的水潭不仅满足了观里的用水,还能拦住了外来者。
后山跟相邻的山体差着斜坡,以前想要过来进入观中只要往水潭所在的那块区域跨过来就行,现在那里被挖大挖深了,外人想要入侵除非是往山顶上绕,那要多花半天时间,还容易在草木丛生的老林子里遇险。
水月观所在的这座山是观里的私产,村民挖野菜时都会避开。
边上又不是没有无主的山地让他们去,何必往人家地里去。
也是因为如此,水月观后山的草木少有人砍伐,比边上几座山看着茂盛,甚至瞧着有点像是无人出没的野山,山上的野兽也比边上多些。
赵大娘知道附近地形,以前还曾偷摸着到水月观的地界挖过野菜,实在是她去村里人常去的林子找不到鲜嫩的,知道吴有吴为也不是靠着野菜过日子的,才敢过来。
刚刚她虽是看到了萱草,但知道两人真要碰面却不易。她要是往上走,会被高坡拦住路,勉强爬过来也容易滑进水潭里。
想要求救,她只能往下走,等快走到底下官道时再横穿林子进到水月观前的小路里。
跑了好一会儿,她才挣脱了手上的藤蔓,正好让后面捡绳头的汉子扑了个空。
她听得出他们快追过来了,跑得也越发快了,看到有坡也不减速,更不管摔下去会如何。
“往这边……”
她恍然听到一个声音,余光瞟见官道通往水月观的林道上,石柔正在朝她招手。
赵大娘心下一松,扭头时见追她的两个汉子面目凶恶又高又壮,脚步略一迟疑。
这时她倒不记得石柔有什么神通,就想着对面是一个女子,后面是两个男人,她不能把两个男人引向石柔处连累她。
目光回转时,她正好望见官道上有人影移动,她也顾不得许多继续往官道上跑,边跑还边呼救。
“救命!”
石柔也听到了马蹄声,怕萱草这样冲出去不见得找到人帮忙还有可能命丧马蹄下,心下替她捏了一把汗。
好在来人似乎听到了声响,疾驶的马蹄声慢了下来。她略松了一口气,继续往山下走。
追着赵大娘的高个汉子也注意到了她,跟同伴使了眼色后,他就朝着石柔走去,想在石柔走到官道上之前把人拦下来。
至于赵大娘,随便编个理由哄过官道上的人就是了。不管是家里想逃婚的妹妹还是府里偷盗私逃的恶奴,说出来都很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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