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莲人设不能掉穿书 第9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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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李家到底想要做什么,竟然想要将谢府拖下水,也不怕谢侯爷和谢殊察觉出来什么不对,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都是轻的。

正想着,外面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打断了戚秋的思绪。

戚秋坐起身子,朝外瞧去,原是翠珠回来了,她刚进院子便被山峨拉住,去了檐下说话。

翠珠回来时扬着下巴,瞧着模样,应该是顺利的将玉枝的事回禀给了谢夫人。

戚秋又躺了下来。

自她和谢殊从静安寺回来那日玉枝前来试探,戚秋就觉得蹊跷,所以派山峨时刻留意着她,这才得知原来玉枝对她也多有留意,时常探听她院子里的情况不说,还经常打听她的行踪。

不管她此番行迹是为了什么,却也不能再放任她这么肆无忌惮下去,若是再不给她找点麻烦敲打敲打,说不定她就又要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几日戚秋也没怎么睡好,屋子里暖和,熏香又沁人心脾,她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沉,等水泱来叫戚秋时,已经到了晌午。

这几日登门的宾客多,戚秋不想凑这个热闹,便没去谢夫人院子里,就在自己屋子里用了午膳。

可该来的,却还是躲不过。

用完午膳仅过了一两个时辰,戚秋便被王嬷嬷叫去了谢夫人的院子里。

进去一看,原是蒋氏带着苏文岚来了。

蒋氏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得罪了谢夫人,今日特地上门也是想要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可她还没张口,谢夫人便吩咐人将戚秋喊来了。

看着戚秋,蒋氏未开口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屋子里一片安静,最后还是苏文岚来拉戚秋,细声说:“那日谢殊表哥的生辰宴上,我还未好好赏过府上的红梅,还请秋儿妹妹陪我一道去看看。”

小辈如此说,谢夫人倒也不好多说什么,微微颔首。

苏文岚牵着戚秋的手,两人出了谢夫人的院子,却没去梅林。

苏文岚不好打发走戚秋,只能拉着戚秋一道去了谢殊的院子。

谢殊的院子里寂静,此时风不小,东昨通传过后,两人坐到屋子里头,这才稍稍褪去了一身寒气。

谢殊坐在上椅,脸色有些白,一身温润的蓝袍穿在身上,压住了眉眼的些许冷硬。

等下人上茶的功夫,苏文岚咬了咬唇,看着戚秋终是没说什么,只打发了谢殊屋子里头的下人退下。

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谢殊便也没说什么。

等屋子里的下人下去之后,苏文岚突然一把朝谢殊跪了下来,眸中含泪,“还请表哥帮我。”

第89章 深意 求表哥成全

檐上的厚雪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下缝隙间的雪水往下滴滴答答。

谢夫人院子里养了不少花草,春夏时开的茂盛,到了冬日里便只剩下一片潦草。王嬷嬷站在檐下看着这些已经枯败的花草许久,等到底下人将燕窝端上来,她接过,这才端着送去了正屋里头。

谢夫人不喜欢过于甜腻的熏香,屋子里头素来只点果香,淡淡清香,袅袅而起,沁人心脾。

屋子里雪色明亮,一片寂静。

谢夫人搁下手里的茶盏,垂眸理着衣裳的褶皱,并不打算开口。

还是蒋氏率先坐不住,笑着说:“那日你走得匆忙,我今日路过谢府,便想着来看看你。”

谢夫人不冷不热道:“劳烦大嫂还挂心着我。”

面色一僵,蒋氏讪笑道:“我瞧着你府上正在收拾东西,可是要出门?”

谢夫人应了一声说:“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我想带着秋儿上山住两日。”

蒋氏连忙道:“是了,是到了该上山礼佛的日子了。”

这话说完,谢夫人并没有接话茬,屋子里一时之间又安静了下来。

还是蒋氏苦笑着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怪我,可我也实在无法子了。如今侯爷在朝堂上说不上话,震儿升迁的事从去年拖到现在,一直没个着落,如今李家正是得势,王严又肯替震儿出头,我自是动心。”

谢夫人皱眉,“震儿升迁的事?”

蒋氏叹了一口气,“震儿年前绩效一直都被评优,开春时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得到户部尚书的举荐,升迁表却一直被人压着,一直升不上去。震儿愁的日夜睡不着觉,我这做母亲的也是心急,却苦于无门道。”

苏震是淮阳侯府的嫡子,在户部当差,虽算不上什么要职,却也还算是个有前途的差事。

谢夫人一顿:“此事怎么从未听大嫂你说起过?”

蒋氏愁眉苦脸,“殊儿在锦衣卫当差,查的就是贪污受贿,我怎么好拿这种事去烦他。”

“况且……”蒋氏垂下眸子,“老夫人也不同意我来寻你和殊儿。”

这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前面不过是客套的话罢了,老夫人向来不赞同蒋氏拿淮阳侯府的事来烦谢殊和谢夫人,谢府虽然家大业大,这些年在各种事上也没少接济淮阳侯府,但像这种官场上的事,老夫人却不准众人因此登门。

蒋氏一直对此多有怨言,往日却也不敢多说什么,今日也是实在按捺不住了。

谢夫人一听此言也明白了过来,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这事我会让殊儿去打听打听的,且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震儿升迁的事故而重要,你却也不能拿文岚的婚姻大事当儿戏。”

“如何是儿戏,岚儿我当亲闺女疼,自然也是深思熟虑过的。”蒋氏身子往前,急道:“我知道你是觉得我只是为了震儿的前途这才想要攀附李家,可这门亲事确实是我左思右想过的。”

蒋氏是续弦过来的,淮阳侯原配夫人只留下了苏文岚这么一个女儿,蒋氏平素就怕别人戳她脊梁骨,说她厚此薄彼,后娘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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