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第47节(1 / 2)
不知道是中午没睡还是早就醒了。
周末急忙跑下楼时踩空最后几节台阶从上面滚下来,顾不及喊疼就急着说:“我妈不在房间!其他地方也找过了,都不在!”
周妈不见了。
甚至没人察觉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从这座房子消失。
作者有话说:
先放一点,我睡个回笼觉,再来写今天的
(其实从年前到现在都挺忙的,v后已经请了很多次假,说好的日更更新也不稳,大家追文肯定很累,在这里说声抱歉,无以为报,只有红包)
第53章 是老公53
“中午我们回房间的时候周妈还在的。”
“我最后一个上楼, 周妈在我后面上楼。”
“不对,她后来好像没上楼,我进屋前看到她还坐在窗边。”
众人纷纷回忆最后看到周妈时的情景,
仲文杰向来心细, 回想起在此之前的一个细节:“周妈当时说过看到院子外有个穿红色披风的小孩,但是我们没有看到。”
闻言初迢和洛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怎么了?”其他人看到一脸严肃的两人, 心忍不住提了起来。
“没事。”洛野语气一如既往地镇定, 让人安心,他轻拍了下初迢肩膀, 然后转身上楼。
初迢心有灵犀, 接过他的话解释:“周妈没有事,我们已经知道她在哪,你们在家等着,我和阿野去找回来。”
虽然并不确定,但唯一的线索指向那里, 他们有必要走一趟, 而为了安抚其他人, 才不得不这么说。
没一会儿,洛野手里拿着外出穿的羽绒服下来给初迢穿上, 看了眼众人,加了一颗定心丸:“你们先吃, 最多三个小时我们就回来, 不要离开屋子。”
本来大家还有些不安,见他们俩人都这么笃定, 提起来的心也放下了, 他们知道自己出去也是添麻烦帮倒忙, 所以完全没有提一起出去找的话。
安抚好众人,洛野和初迢这才离开,冒着风雪,往对面的学校走去。
外面急风暴雪,两人却走得很轻松,初迢靠在洛野怀里,躲着迎面的风雪,被他带着走,脚下踩出来的脚印很快就在身后消失不见,根本留不下痕迹。
“周妈会在雪女那里吗?”初迢闷在他敞开的大衣里,声音有些沉闷,听到院子外的红色披风小孩时,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雪女,但是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天,雪女并不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也没有任何理由和动机抓走周妈。
除非周妈是主动出去的。
“不知道。”洛野也吃不定,他对雪女了解并不深,只认为是个脾气古怪有点任性的小孩,而且那日他警告过,看得出来她对他们本身也没有恶意,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雪女不应该冒这个险才对。
她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们之中有谁出事,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这种作死行为,她只要不傻就不会尝试。
不过不管是不是她,他们都要去找她。
没有人比雪女更了解这座城市的情况,即使不是她,也只有她能够知道周妈是怎么消失的,以及她现在在哪里。
有雪的地方就是雪女的领域,每一粒雪花都是她的眼睛,如果周妈还在这座城里,雪女可以找到。
民宿和学校离得不远,过了马路就是了,他们走进学校大门,往操场的方向走,雪女不知道住在学校的哪里,他们进入学校那刻起,她可能就已经知晓,所以只需要去哪里等她就可以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到操场的时候,雪女和她那个形影不离的雪人精灵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雪女坐在操场旁的看台上,晃着光着的白嫩脚丫,静静地看着他们走近。
她看起来不大,十一二岁,还是个半大孩子。但在这样恶劣的风雪里,她姿态怡然,穿着七分短裤,没有鞋子光着脚,只有外面罩着一条宽大破旧的红色披风斗篷,漏着风,和里三层外三层的初迢比起来,简直像是生活在两个季节里。
“你来打架就打架,怎么还带一个人,以为这样我就打得过你吗?”雪女看向洛野,口出惊人,逻辑满分。
此刻被冻成了鹌鹑的初迢,看起来可不就是洛野带着个累赘来找茬的。
毕竟之前他们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男人,上次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她和雪宝都没法全身而退,自然不会再作死地去招惹他。
而他突然又过来,她能想到的也不过是这人阴晴不定,又反悔想打架了。
她这么一说,洛野和初迢反而松了口气,立刻就打消了对她仅有的那点怀疑。
初迢吸了吸被冻得快失去知觉的鼻子,戴着厚厚毛绒手套的拍了拍脸,从洛野温暖的怀里抬起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起这个女孩。
雪女也在看她,一眼就看出来她也是异能者,而且不弱,如果打起来,那就是混合双打,自己连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识趣地躺平了。lj
“雪女,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所以只能如此代称,希望你别介意,其实我们来是想问你一个事情,很抱歉打扰到你了。”初迢尽量表现得和善诚恳一些,毕竟是他们有求与人。
没想到他们是来找自己帮忙并非打架的,雪女沉默片刻,面对初迢这么和善的语气有些不自在,硬巴巴地说:“什么事?”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中年妇女,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吃火锅时,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妇人,她下午的时候不见了。”初迢直接点名了那天在窗户外偷看的雪女。
突然被人提起那晚的事情,雪女僵硬地撇过头,说:“没见过!”
初迢没有怀疑她的话,这也在他们意料之中,她接着说:“那能请你帮忙找一下吗?拜托了,她对我们很重要。”
雪女僵硬的身子缓了缓,她又恢复沉默,不知道想到什么,她低垂着头颅,斗篷帽遮住了她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她冷漠地开口:“她对你们很重要,但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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