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第7节(2 / 2)
不辨冷暖,不知疼痛,无欲无求。
浴火修罗,玉面阎王。
作者有话说:
jj榜单有字数要求,要压字数上榜,所以在v前做不到加更t t,大家觉得坑浅可以适当养肥,不过还请不要遗忘太久了orz
很抱歉没有办法满足加更?_gt;`
第8章 没看见8
拥挤医疗帐篷中,帐篷里陈列满了移动病床,绕是如此病床每天都是爆满状态,不断地有战斗中受伤的人被抬进来。
帐中医护人员进进出出,个个都面色严肃,脚步匆匆,但也忙中有序。
时不时会传来“绷带剪刀”“药不够了”“3号病床伤口感染情况危险”“医生,他快不行了”的沉重声音。
缺衣少粮没有好的医疗环境,连手术都是在这样人来人往杂乱的帐篷里进行的。
大叔被转移到了这里,在角落勉强腾出一个床位,医生正在为他处理恶化的伤口,因为没有麻醉药,就生生剜去发脓的腐肉。
小镜埋头在初迢怀里不忍看,身子微微颤抖着。
初迢肩上微微湿濡,却不是小镜的眼泪,而是从里面渗透出来的,黏稠暗褐有淡淡的血腥味,因为穿着深色系的衣服而并不明显,她紧抿着唇,脸色十分苍白,光洁的额头上不知何时添了一道指甲盖那么长的血口,也在微微渗血。
初迢忍着痛不露声色,轻轻拍了拍小镜的肩膀,出声宽慰。
小镜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伤口。
想起那天她说试一试后就突然消失了五六天,今天回来后就带着人把大叔安排到这里,不免忧心地问她:“你这几天去哪了?还有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突然愿意为大叔治疗?”
初迢沉吟一声,大概解释道:“只是和基地的一位领队做了一个交易。”
小镜注意到她比以往都要苍白的脸,皱着眉问:“什么交易?”
初迢原本不想说,但见她很是固执,一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详细说了一下这几天自己做的事情。
她找到了基地的某位领队,告诉对方她了解变种的习性,可以带领他们减少战斗时的伤亡,并要求如果她随队做到了这一点,他们基地的医疗组就要为大叔治疗。
现如今人类对变种的了解太少,每一次战斗都会伤亡惨重,而初迢靠着前世的经验,带领着队伍避开变种,或是在战斗中告知变种弱点和击杀方法。
从而使得队伍第一次出现了零死亡低伤员现象。
基地不仅遵守承诺为大叔治疗,还许诺了初迢优渥的待遇,只要她愿意留在平昌基地继续为基地效力。
小镜听完之后一脸震惊,没想到她离开的这几天竟然在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你疯了,你怎么敢的!”
外面那么危险,而她连枪的后坐力都受不住,是怎么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的。
更何况她一个异能都没有的弱女子,要想让那些人信任她并听从她的指挥谈何容易,这其中要吃的苦,付出的努力,根本无法想象有多困难。
初迢脸上露出一点笑,说:“没关系,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若是以往,她是绝对不会这么冒险的,她不敢,也不会。
但这一路过来,若不是小镜他们收留了自己,她能不能安全走到这里都说不定。
小镜他们对她很好,和她之前遇到的心怀鬼胎的人不一样,所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想帮一下他们。
当然这也是在她有把握的前提下。
医生重新给大叔缝合了伤口,用了药,初迢见没她什么事后就先离开了,而小镜留下来照顾大叔。
初迢身上的伤该换药了,她不想其他人知道,拿着自己的书包,然后找了个偏僻没人的地方。
伤口和绷带粘连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撕开,伤在右肩上处理起来不太方便,所以她动作很慢,等忍着疼揭开纱布,她眼睛已经完全通红了。
在小镜面前还能忍着,这会儿到了没人的地方,她终于能毫无顾虑地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疼得眼泪汪汪。
怕疼怕得要死,却忍着害怕去冒险,不仅是为了还人情,也是想锻炼一下自己,至少在找到他之前,不能轻易死去。
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渴望过,让自己变强,她要求不多,有自保能力就好。
前世她躲在他身后,被保护得太好,关键时刻却成了他的累赘,连累他丧命,这一世,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放任自己如此胆怯懦弱下去。
一道被利爪撕裂的伤口横在莹白如玉的肩头,伤口不长,看起来却很恐怖。
她抖着手艰难地用左手上药贴上止血贴绷带,然后拉好掉到肩头下的宽松t裇,做完这些,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瘫着。
初迢微微仰头,天边瑰丽的火烧云渐渐隐于沉沉夜幕之中,两三颗星辰点缀,夏日燥热的风吹拂而过,一片叶子落在她鼻尖上,她眨了眨眼,发现有两颗很亮的星星,它们好像靠得越来越近了。
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傍晚,她和他靠坐在一起,赏风赏月,好似身后那些危险都不复存在,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但如今,她却还不知他身在何处。
“阿野,我好想你啊。”她低声呢喃了一声。
于此同时,彭城鼓楼九区,一座不大的四合院小楼,稀疏黯淡的星辰暮色下,一人坐在古朴小院的石凳上,裸着上身,面前的石桌摆放着药品剪刀和染血的纱布。
男人突然莫名地心悸了一下,只是那异样感稍纵即逝,他就没放在心上,面无表情地抓着药瓶往胸前约有半臂长的渗血的伤口上喷止血消炎的药,再随意地缠上几圈绷带就算处理完了。
小院门外传来几声交谈的声音,男人随手抓起旁边搭在桌沿的外套,往背上一套,拉链一拉,
等门外的人进来时,就只能看见他在不紧不慢地收拾脱下来染血的衣物和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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