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1 / 2)
他就那么赤裸地靠在墙上,颀长的身体一丝不挂,两条长腿一只屈起一只伸展着,同时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
明显是被我惊吓的,阿弟握在手中的家伙已经半软了,但依然尺寸惊人。
我目光被烫着似的一颤,连忙挪开。
阿弟这是在……自渎?!
我居然在阿弟自渎时闯了进来!
我将目光粘在一旁的衣柜上,眼观鼻鼻观心道:“阿、阿姐不知道你是今天放假,听见响动以为家里进了贼,就,冲动了……”
此刻我臊的脸皮都涨红,只觉光是站在这房里都要透不过气来,赤身裸体的阿弟就靠坐在离我不远处,我满心只想夺门而出。
余光里阿弟的双手竟然又缓缓上下动作起来,然后我听见他苦笑一声道:“姐你这一番惊吓,我好像要不举了。”
我听的耳尖都颤了颤,不、不举?
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阿弟那处,果真是逐渐颓软下来,那陌生而充满侵略性的器官看的我心惊肉跳,我目光蜻蜓点水似的往那一触,便立马跳开。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那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呢,姐姐?”阿弟苦恼地道。
他沉默地撸动着,却依然不见成效。
在安静胶着的空气里,阿弟那一处动作着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
“姐姐,我好胀,好难受啊。”
“姐姐我弄不出来了。”
阿弟的声音越来越委屈。
我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房里稀薄的空气:“弄不出来就那么难受吗?”
“嗯……会难受的连觉都没法睡,怎么办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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