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配绑定之后 第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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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了,不是她的审美有问题,也不是当下以绿豆眼厚嘴唇大脑袋为美,是裴观烛的审美有问题。

幸好她一开始就没有痴心妄想着让裴观烛爱上她,而是想当个侍卫丫鬟之类的跟在他身边,否则以她这张完全不符合裴观烛审美的脸,估计会被他拎着斧头砍八回脑袋。

“嗯,那我就放心了,”夏蒹表情严肃了些,“我今日过来,是有些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二人听了这话,一个拉竹帘一个关屋门,搬着椅子坐到了夏蒹身边。

“我今日在院里游玩,听到花坛对面有奴役聊闲话,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

“我听到有粗奴,在感叹前几年府上曾赶出去过一批下人的事情。”

“什么?”柳若藤出声,眸中是显而易见的震惊,“我与师兄调查数日,从未听说过这件事啊。”

“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夏蒹直直看着她,“我们府上对下人一向格外优待,几年前曾赶出去一批下人这种事,我也是从未听说过。”

“夏姑娘没有绕路去问问那个人具体情况吗?”许致问。

夏蒹一脸愁绪,“事实上我也正准备绕过去追问两句,可大抵是脚步声重了些惊扰了那几个偷懒的奴役,一下便作鸟兽散追不着了。”

“原是这样。”柳若藤面目严峻。

夏蒹笑叹口气,男女主可真不愧是师兄妹,一思考问题就连周边的气氛都变得严肃了很多,“就是这样,柳姐姐跟许大哥你们听听就可以,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呢?”

许致笑意温柔,与裴观烛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不同,他眼中都带笑意,“多谢夏姑娘将此事告诉我师兄妹二人,是真是假,且等我们之后再查查吧。”

第10章 少女娇容

“嗯,也记得把查出来的结果跟我说说呀。”

夏蒹在男女主这边制造的人设是喜欢八卦且很有探知欲的少女,将自己查到的零碎消息告知主角二人也是为了能更快的知道真相从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柳若藤自然点头,“夏姑娘放心,我们若是查到什么线索都会告诉夏姑娘的。”

三方会谈结束,柳若藤起身拉开竹帘,正午日头正盛,将她笼罩其间,身上红衣鲜亮如火,用腰封勒着的腰肢劲瘦笔直。

许致开了屋门,撩起青色衣摆坐回来,露出来的腕间袖口闪亮生辉。

“咦?”夏蒹这才注意到主角两人今日着装光鲜,“柳姐姐许大哥你们俩今日怎的穿的如此郑重,是要出门吗?”

“嗯?”柳若藤坐回来,“夏姑娘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夏蒹有些茫然。

“是晚上府里有宴,说要款待我们和……那几位江湖术士。”

提起江湖术士,许致下意识皱了下眉。

“原来是这样。”夏蒹点头,想起上一次陈夫人设宴的经历,动作隐晦的摸了摸自己伤口未愈的左手腕。

……

如柳若藤所言,夏蒹从主角二人居住的院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庆铃院后,便听芍药说起了陈夫人晚上要大摆宴席,招呼自远道而来的江湖人士们。

“好大的阵仗呢,请了好几位厨子,现在前院都快没下脚底了。”

芍药给夏蒹翻出晚上赴家宴时准备穿的衣裳,去外头召唤了婆子拿了火斗熨烫衣裳压出来的褶皱。

夏蒹隔老远便听到一片人声喧闹,出去抬起脚望了望对面,果然就见月亮门对面的院子里步履不停绕过一个又一个端着锅碗瓢盆金丝桌布忙忙碌碌的下人,月亮门后透光的屏风映出对面黑压压的人群,隐约间甚至已经能隔着老远闻到热油淋上葱蒜的香味。

这股饭香味临到傍晚时分越加浓烈,芍药给夏蒹穿衣裳的时候都忍不住流口水。

“你跟着我,带上食盒一会儿多装点回来,分给宋妈妈她们一起吃。”

“表姑娘你真好!”芍药好高兴,给夏蒹梳妆时都比平日里更用心了些,盘了个漂漂亮亮的垂挂髻。

主仆两人出了院子,过两扇垂拱门,一盏盏明黄宫灯挂上沿角,映亮一泼青石地面,倒映夏蒹身上襦裙在行走间晃出片片细闪。

“芍药,”夏蒹提着裙角,“大表兄今夜会到吗?”

“这个……奴也不太清楚呢,”芍药道,“大公子体弱,不喜欢这种场合,平日里一向是不去的,不过如今有姑娘在,说不定大公子今日也会去呢。”

芍药说话儿哄着她高兴,夏蒹的关注点却被一句话带偏,“大表兄平日从不赴家宴么?”

“从不,”芍药摇头,一丝犹豫也无,“大公子体弱多病,再加年少早慧,自十二岁时考中秀才之名后身子便一年不比一年了。”

“他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夏蒹问。

原著中裴观烛便常年吃药,可是作者从来没描述过裴观烛的具体病因,且裴观烛又具备着做杀人魔的优秀天赋,生一张观音慈悲面,看似柔弱却天生怪力,心狠狡诈动作灵敏如鬼魅,在如此不可撼动的恐怖强大面前,裴观烛有病需要吃药这点就好像是作者在他的人设上添置的可有可无的一笔,任谁也没有注意过。

可是现在夏蒹得注意了。

没了主角光环,裴观烛这病是很有可能会让他死的。

“唔……”芍药也说不大明白,“只听闻是自胎中带病,天生体弱,其他的奴也不太清楚了。”

“他就没说过自己哪里不舒服么?”

夏蒹追问一句,芍药正要回话,忽然听对面传来“噗通”一声怪响,主仆俩人吓了一跳,芍药面色突变,赶忙护到夏蒹身前,提起宫灯往前方探去。

“是……是谁在那里!”芍药声音打颤。

夏蒹从后探出点身子,一眼便看到对面荷花池边坐着个人,夜风拂过,吹动他墨发之上红色发带纷扬,这声质问没换得他回头,人家攥着把鱼食,捻起一点扔进去,就要往里“噗通”一声砸下一块小石头,简直恶趣味。

“我知道是谁了,”夏蒹拽了拽芍药的衣角,“芍药,你先去主厅吧,和姨姑说我有事耽误,一会儿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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