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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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从沙发缝里爬出来,扬着脑袋左右望了望,确定沈棠的那个助理这会儿没在小厅里待着,顿时高高兴兴地爬到了沈棠的身上,小小的双手合拢在嘴边,对沈棠抛出一个飞吻。

将横躺在那儿的人逗得轻轻笑出声。

羞羞在惯例卖了萌之后,却不急着去跟沈棠撒娇,反而是又努力地从沙发坐垫靠里的那条缝里,扒拉出一张薄薄的纸,往沈棠的手边推了推。

沈棠垂眸低笑着问它:怎么,你给我写情书了?

羞羞被她调戏地低了头,脸上浮出两团椭圆的粉红晕。

诶,这是老谢留的啊?沈棠翻看了下手里的纸,只有正面用签字笔端端正正地留下了三行字:

临时有工作任务,我先走了。

那小鬼也跟我一并离开。

晚上睡觉若是害怕的话,我留下了纸灵陪你。

除此之外,那张白纸上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是谢曜灵一贯的作风,交代完了自己的去处,也将她担心的事情点出,让沈棠没有任何指摘的地方。

最后她只能咂摸了下嘴,将羞羞拎到自己了胸上坐着,微笑着调戏它:

既然老谢不在,我们就来愉快地玩耍吧~

羞羞:

突然坐立难安。

另一座城市。

谢曜灵正跟秦稹还有昭华说着对这个案子的了解,话到一半蓦然顿住:

既然看手法像是湘西一带的,我明日就会给那边递帖子,亲自上门去

然而后头的内容却足足过了三秒都没呈现出来,好像旧式录音机听到一半突然卡带似的。

昭华和秦稹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困惑,不明白谢曜灵为什么忽然之间停了话头。

谢曜灵猛然从小纸人所在的角度见到沈棠的脸庞,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好,匆匆切断了自己和那边的联系之后,才发觉已经在部下跟前沉默了许久。

她只好动了下喉咙,若无其事地去接之前的话题:

拜访。

昭华和秦稹纷纷点了点头,几人任务都被分配完毕,约好了有线索通过部门内部的渠道进行联系,这便各自散了,钻进那深山老林里,纷纷不见踪影。

这次的事情一查就是两个月。

在此期间,沈棠忙于拍戏方面的事宜,每日在剧组观摩学习、揣摩角色,同样忙的不亦乐乎。

尤其是在终于不用遇到奇怪的事件骚扰时,她整理自己状态的速度更快,到了后面再代入庄琬的心态时,颇有些得心应手的感觉,让蒋导在私下里和其他几个副导都夸过她几句。

小沈在这一行,虽然原本的天赋比较一般,但胜在和庄琬引起的共鸣比较强,演出来倒不是她像庄琬,而像庄琬本就是她。某天中午吃盒饭的时候,蒋导挑着里头过于丰富的大肥肉,和旁边的梁副导还有场记闲聊着刚才收工的一幕。

梁副导点头赞同道:是啊,我之前看过小沈以前的作品,发现她过往的影视作品比较少,又都演的那种拼接似的校园剧,还担心她来面试的时候是不是经过了哪个高人指点,到时候一来剧组原形毕露。

好在她虽然原本的天分不如何,但学习的态度很真诚,进步很快。场记适时地接上。

蒋导才刚起了个头,后面的内容就被这两人精给抢白了,往椅子上一靠,哼笑道:你们啊

梁副导和场记一起笑嘻嘻,见到蒋导在盒子里将肉挑的差不多,想了想,那场记从旁边摸过来一盒泡菜,将盖子一拧,酸辣的爽味儿就从里头尽数冒出。

哎,这是小沈前两日拿过来的,说是家里腌过的泡菜,老蒋,你尝尝这个,开开胃。

虽然现在天气并不热,反倒早晚都凉意甚重,但只要顶过中午的太阳再去吃肉,定会觉得有些肥腻,难以下咽。

酸味儿的泡菜用来开胃恰好。

不仅早上喝粥的时候适合拿来当咸菜下饭,就算是就着白米饭偶尔嘎巴脆咬两口豇豆,也颇有一番滋味。

蒋导笑了一下,伸过筷子去那小罐子挑出一根泡在水里的,却切成小条小段的胡萝卜,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脆响在齿间冒出。

嗯他点了点头,发出了被愉悦到的声音。

不远处,沈棠也在和小花一起用午餐,比起关注前两天家里母亲送来的泡菜是否成功拍了导演马屁,她更关注云想容那边的情况。

一贯有带那几个大师充当不伦不类保镖的人,今天身边却少见的只跟了几个助理。

以前进来时,那阵仗大的能用身边的人凑成个八抬大轿的仪仗队,而今陡然减少成四人的小轿子,让沈棠乍一看还有些不习惯。

她暗自揣测着那边的情况。

云想容如今颇有些憋屈。

自从将那些大师请来之后,身边那个小王八羔子就再也没了踪影,也不知道是真正想开了决定去投胎,还是不愿扒着她这个无情无义的生母不放。

竟然再也没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导致那些人在她别墅里的布置通通落了个空,这下可好,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什么动静都没发生。

就连之前购置来的朱砂、黄符都要在抽屉里落灰。

更别说是黑狗血了,隔夜就发出腥臭不已的味道,熏得整个别墅里的人直想吐。

眼见着风平浪静,那脾气大过天的吴东望就有些不乐意的味道,并不以白赚钱而感到高兴,反倒多少觉得自己被请来,有点杀鸡用牛刀的不舒爽感。

尽管他被陈实在旁边劝着,脾气有所收敛,但总这么耽误下去也不是个事。

就连一开始为了金钱,不断拍云想容马屁的那个胖子,也感觉自己这笔金额拿的有些烫手,但归还又是绝不甘心的事情。

于是每天众人都在她跟前扮演尽职尽责的保镖形象,时间一久,还真差点以为自己是被高薪请来护法的。

在这当中,最不高兴的要数云想容。

说那东西已经走了吧,每晚回去等待她的依然是那条解不下来的项链。

如果是没走,那么这一个多月来着实半点影子都没见到,隐约让云想容有些不安。

谁又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若是那东西下次回来,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反噬她,要将她一并带走怎么办?

打水漂还听个响,云想容费了那么大工夫,花了那么多的钱才将这些能人异士都聚在自己身边,却什么情况都没解决,她比任何人都难受。

于是,今早她暂且提出让四人轮流守在她身边,一天只需来一人便行。

那些人也懂她话里的意思,拿了钱却没有给她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总有种自己之前的牛皮吹出去上了天收不回来的尴尬感,已经从她话里做好了准备:

要是再过段时间,直到戏拍完都没什么动静,他们估计也是拿不到尾款的。

顶多只能将之前的那部分费用,当做顾问费收下。

陈实无端赚了这么大笔的顾问费,是来的最勤快的之一,另一个就是自觉相当有职业操守的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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