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永远永远(1 / 2)
相月难得流露脆弱的一面。张鹤既是哄她高兴,也因欲壑难填,拉着她胡天胡地做了一次又一次。
到后半夜相月实在腻了,私处也被他弄得红肿外翻,干脆一脚把他踹下去,使唤他清理上药。
联邦为军人提供储存精卵的福利,“绝育”后对男性来说,射精基本就只剩生理快感一个功能了。一般到这一步也就罢了,然而张鹤做得更离谱些:他从男妓那里确实学到不少,通过连续服用特殊药物,可以将精液改造成类似润滑的可以吸收的物质,无需清洗。
只因浴室的清洁空间只限身体表面,而相月嫌花时间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太麻烦。
有需求,就有科技进步的动力。消炎药物也有专门用的,只需要一张半透明凉飕飕的敷贴,贴在私处,等待五分钟就会自动融解吸收。是类似修复液的东西,效果没那么好,但普通人也可以购买使用。
相月舒服了,耐心也回来了。听话的大狗又被准许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耐心等待她开口。
他像那种,沉默、忠诚、而体贴的大型家犬。用湿漉漉的黑眼睛望着你,暖洋洋又毛绒绒的身体圈起你,吻部贴贴你的脸颊,在你倾诉时恰到好处地安慰,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相月爱极了他这样子。与他呼吸交错,低声讲述了与熊秋白的重逢。
张鹤见过她与第七军团亲如一家的那些岁月,也懂她因失去带来的落差。甚至,十五年间,他还与她的一些旧部共事过,亲眼见证了他们从期待到失望、最终平静接受的过程;相月回来后,偶尔见到他,又都欲言又止。
没关系,没关系,他总是会在的。
张鹤将她圈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脸,手臂箍着她的腰,又轻拍她后背。
“我还在呢。”他小声嘟囔,“我爱你,我永远最爱你,永远不会离开的,你也永远不要丢下我。”
那些沉重如“永远”这样的字眼,好像对他来说是天经地义——小狗永远喜欢自己的主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相月心里又酸又软,放任他黏人的举动,亲了亲他破皮结痂的嘴唇。
“好。”
相月这段时间又开始早出晚归。军部有计划让她筛一批优秀的军校生特训,提前编入军队。周叔私下跟她说,怕是又要打仗了。
“那群老不死的,看你回来就又觉得行了。”
周元帅面对她仍是慈爱关怀,但难掩衰老带来的憔悴,明显比上次见面精神差了些,说半只脚踏进坟墓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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