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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时的手上才顿了一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经理这一次订的竟然是靳氏集团旗下的酒店。

秦隐点点头,表示相信。

伸手摸了摸水温,果然只剩下温热了,秦隐连忙把人捞了出来,裹上浴巾直接抱进了卧室,也不管会不会打湿自己刚换的衣服。

整间套房都备有地暖,空调也在他们进来以后立马就开了,现下正是最适宜的温度,暖洋洋的。

就这样,秦隐也怕把人冻着,一进卧室就直接把人塞进了被窝,又去衣柜里翻出一件毛绒绒的连体睡衣给他套上,才放心让人出被窝。

秦隐站在床头给他吹头发。

江时不甘心地扯了扯自己的睡衣,又报复般地在他的八块腹肌上戳了两下:你就不好奇我跟靳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啊?

秦隐配合地想了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名字:靳乔郗?

江时顿时紧张起来,有点吃味:你为什么还记得他的名字?我就跟你说过一次你就记住了?

秦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他好笑地补充,跟你有关的我都会记得。

江时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撇了撇嘴,移开目光,下意识反驳:那你怎么不记得小时候的我

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带我吹了一晚上冷风,让我生了一个月的病,而他倒好,转身,就再没想起来。

还说什么都会记得,骗子!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了,江时的声音又太低,更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秦隐没听清,只能关了吹风机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江时故意去拽他的睡衣,拽得他的胸口露出大片,依旧不太高兴地道:我说我饿了。

秦隐也任他闹,低声问:让酒店送餐,还是出去吃?

江时想了一下:出去吃吧,可以随便逛逛。

行。

一直这样坐着,江时有点不耐烦,太无聊了就想动一动。

秦隐在他头上摸了一把,半干,还有点潮,又把不安分的人重新按了回去:等会,得吹干。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两个人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考虑到天气的恶劣,打车也不好打,索性徒步去了附近的美食景点。

等菜的间隙,江时拿着手机给靳乔郗发了一条信息。

江时:谢了。

对方回的很快,内容也差不多如江时所料。

靳乔郗:X的赔礼。

靳乔郗:准备在那边待几天?

江时:两周。

靳乔郗:那正好,我和X过两天也要去一趟S市,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江时:可以。

刚把手机放下,菜正好上了,两个人摘了口罩放到一边,正脸就露了出来。

你看,我就说嘛,就是7神和秦神!!!

啊啊啊啊真人也太帅了吧!

嗓音已经激动到颤抖,还记得控制音量,来自旁边正对着他们那一桌的两位小姐姐。

江时隐约听到了一点,眉头微皱。

秦隐没怎么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指尖:不用管,吃你的。

好在她们只是无声地自娱自嗨了好一阵,没有打扰到其他顾客,直到两人结完帐临要离开,才可怜巴巴地凑上前要了两个签名。

结果自然是要到了。

江时虽然跟宠粉这个词一点也搭不上边,但难得遇到这么乖的粉丝,偶尔宠一宠问题也不大。

两人撑着伞一路走回酒店,到处都有交警在维持车序,眼见着雪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江时才想起来:教练是今晚几点的航班?

近期飞S市的航班都取消了,经理帮他买了高铁票,明天一早走,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就到了。

江时哦哦了两声,很快就把这个话题抛到了脑后。

长街路上行人不多,他们也不是特别急着回酒店,就慢慢地散步回去。

两个人,一把伞。

尽管两人已经贴合得足够近,雪花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两人的头发上,眉毛上,肩上,鞋面上。

走了一段路以后,秦隐抬手揉了一下眼睛,又走了一会儿,江时突然停下。

秦隐不解:怎么了?

低个头呗,江时看着他笑,睫毛上沾着雪,不舒服,我帮你吹吹。

秦隐不疑有他,顺从地弯了弯腰,这样的确不太舒服。

江时缓缓凑近,轻轻吹落了他长睫后勾挂的碎雪,顺带着温热的气流也扑洒在了他的脸上。

秦隐喉结滚了滚:好了吗?

江时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

许久,他道:没好。

秦隐却觉得好多了,刚想睁眼,一个温热的东西就落了下来。

轻飘飘的一个吻,甚至要比落在他眼睫的雪轻上许多,他却在里面体会到了珍重。

秦隐睁开眼,江时笑眯眯地与他对视,叫他:睫毛精。

那一刻,秦隐直接被这一个笑容晃了神。

真好,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他一个人见识过,言笑晏晏的江时有多么漂亮。

再回酒店时大堂很热闹,江时朝人群中央多看了两眼,虽然没看到人的正脸,但是他认得他们的队服,正是几个小时前才分开的SKY战队。

江时失笑:今天怎么走哪儿都能碰到SKY的人。

秦隐也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早该想到的,所有高级酒店中,只有这一家离比赛场馆最近,SKY的人会住在这里实在不足为奇。

第57章

SKY见到他们也有些意外, 尤其是看到对方似乎早就办好了入住, 且一副已经逛完一圈回来的悠闲模样,就更意外了。

最高兴地莫过谢容浩。

他乡遇故知,一遇遇两次, 这大概就是神仙缘分吧!

谢容浩过去就想给江时来一个熊抱,没想到半路就被恶人拦截扼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时哥,我要时哥!

秦隐黑着脸:闭嘴。

如果可以,他真想假装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傻逼。

然而嫌弃归嫌弃,秦隐还是抬了贵手帮他拍了拍身上的雪。

等帮人把雪拍干净了,秦隐才看向远远走过来的人:怎么现在才到?

陆闫清了下嗓子:大雪封路,耽误了几个小时。

在机场等接他们的专车等了一个多小时, 雪越下越大, 开始还是堵车, 后面就直接封了路, 一来二去就折腾到了现在。

电梯开了。

SKY带的人挺多, 行李箱也多, 再加上江时和秦隐, 一次肯定装不下。

其他队员纷纷自告奋勇地道:队长你们先上去, 我们坐下一次, 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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