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玖幾家歡樂幾家愁(1 / 2)
《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参拾玖、
白蛇真君带着一身伤回了他与蛇神殿下在皇城的住所,没见着蛇神殿下,于是往皇城外的河流去,果真见到蛇神殿下正扎着莲花灯。
纤纤素手扎好了灯,点燃烛火,将河灯放水流了,此时河面亮得犹如天上星空,一河的烛火随着水流逐渐飘远。
蛇神殿下的眼泪没有止过,直到她送完最后一盏灯,她才回首凝望白蛇真君。
她先开了口,都是我无用,令蛇族许许多多的人丧失性命。
蛇族的人死后都会回到蛇神殿下的身边,由蛇神殿下送他们入轮回,让他们再度出生在蛇族。
这也是蛇神殿下扎了整晚莲花灯的缘故,她为她的子民送别,点燃烛火,为他们引路。
白蛇真君脸庞满是尘土,一些不深的伤口结了痂,一路风尘僕僕,将他俊逸不凡的外貌掩盖,就连他的声音都彷彿让尘土打磨,又乾又沉,嘎嘎地说道,不是你的错,凌菲岂是容易对付。
他前世为杀凌菲捨了性命,桑榆殿下捨了神躯封印凌菲,能让他俩人赔上性命的人焉能是善类。
蛇神殿下如今恢復了真容,绝美的脸庞掛着两行清泪,满心凄惶的开口,你不懂,错全在我。
她知道青蛇真君与赤蛇真君的声东击西不可能成功,她让白蛇真君带着尸侍者远赴蛇族助阵有可能害死白蛇,她身为蛇神的职责却容不得她退缩,只能踩着信奉她的子民的血前行。
她用许多蛇族人的性命铺成了一条路,只为了欺骗凌菲,让多疑的凌菲认为胜捲在握,蛇神成了无牙的困兽,要杀要剐全在她一念之间,这样凌菲就会去执行她下个阶段想做的事,也许是染指龙脉,又也许是杀小蛇神。
蛇神藉机蛰伏,等待最后时机杀凌菲,她手里握着最后的杀招,不能轻易使出,是故她才告诉白蛇真君全是她的错。
这个计谋在她封印凌菲之时已经订下,藉着青蛇真君与赤蛇真君跟她借兵顺势而为,天衣无缝。
蛇神殿下的心沉重得说不出一句话,她与白蛇手牵着手回到了他们在皇城的居所。
那天夜里白蛇真君发起热来,他身上的大伤口还汩汩流着血,蛇神殿下为他处理好伤口,脱了他的褻裤,将他两隻巨根纳入自己的体内,利用阴阳调和为他疗伤。
蛇神殿下的裙襬沾满了白蛇真君胸口的血,她不敢真的压在白蛇的身上,巨根肏着她的秘穴,一再地撞入了她最幽深之处,她忍住交合时的颤慄与愉悦,尽量运转心法助他疗伤。
过了一会儿,白蛇真君醒来,抚着她美丽的脸庞深情地说道,桑榆殿下,让我来可好?
云深的真名叫做桑榆,那是蛇神殿下真正的名字,如今很少人用这个名字唤她,现在这名字成了眼前这男人的专属暱称。
他们过着夫妻生活时,白蛇总是叫她桑榆,彷彿要将前世所有伤痕抚平,无论是白蛇真君还是蛇神桑榆都叫命运蹉跎得伤痕累累。
他们年少时相恋,总是避着另外叁人偷偷地接吻,有时在下课后空无一人的课堂里,有时在蛇神殿后的花园里。
白蛇真君犹记桑榆殿下第一次吻他,他恐怕连耳根都红了,那时候的桑榆眼神清澈,笑容里总会不自觉带着暖意。
他总让另外叁人笑话,说他总对蛇神殿下大献殷勤,若是蛇神殿下最后没选他,就成了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白蛇真君不以为意,只因他知道蛇神殿下最为心软,只要他付出得够多,蛇神殿下绝不会辜负他,他们这么认为只因为他们不够了解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美丽,聪慧,善良而矜贵,有时候嘴巴很硬,其实心肠软得像一汪水。
白蛇真君抱着桑榆躺平,卸了她的罗裙,大掌搓揉着那对小兔子似的酥胸,她生完袖月之后长大了些,像饱鼓鼓又软绵绵的两隻玉兔,那时候的桑榆身体虚弱无法给孩子餵奶,不晓得是不是这样的缘故小兔子的鼻尖依然是粉粉嫩嫩的红,总让他爱不释手。
他的巨根九深一浅地肏着桑榆的双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阳物太过可观,将两处的软肉撑到极致,让他有种巨根隔着软肉又磨着巨根的感觉。
他吻着桑榆白嫩紧緻的腹部,问她,殿下,还可以吗?
白蛇,不要贪图肉慾,切记锁住精关。
蛇神殿下的灵力随着心法流转一周天,逐渐復合他的伤口。他记得蛇神殿下将身子给了他的那天亦是如此,他身受重伤,蛇神殿下为了救他破身,她同样说了这句话,只可惜他太过激动,无法锁住精关,射进她体内,令她受孕。
桑榆殿下,我若锁不住精关呢?
白蛇真君无师自通学会赖皮,他能锁住精关,只是不愿锁住精关,他最喜欢肏入桑榆的子宫里,在里头射精,享受两隻巨根让桑榆温暖的子宫包裹着的感觉。
白嫩的小脚丫准确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脸颊,要是锁不住就别做了。
殿下别生气,我听你的话就是。一边依依不捨地肏穴,又补道,若能再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桑榆精雕细琢宛如瓷娃娃的脸庞掛着一抹冷笑,我命里只有一子,你恐怕要另寻他人圆梦。
白蛇抱着她又搂又亲,殿下愿意为我生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美梦。
他的柱身蜿蜒着青筋,一再刮弄桑榆柔嫩的穴肉,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令桑榆浑身颤抖发热,断断续续的嚶嚀声随着白蛇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细碎,一直到他们相拥而眠,白蛇真君仍见桑榆殿下愁眉不展,问道,是我胡言乱语,才让殿下不开心吗?
半晌桑榆才回话,与你无关,我心里烦。
殿下别烦,就是徒劳又如何?今生我是活够了,也满足了,娶了殿下,生了我们的孩子,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愿为殿下死,愿陪殿下东山再起。
桑榆看着白蛇温柔多情的眼眸始终难以啟齿,炼尸人不会有好下场,轻则剥夺神格,重则魂飞魄散,他们仅剩今生廝守。
她主动吻了白蛇真君,心想也罢,若是今生仍旧失败收场,她就是捨了蛇神身份也会保住他,绝不会让白蛇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夜更深了,昏黄的火光彷彿随着罗帐拂动,白蛇真君连着几天的赶路又受伤,不知不觉地累倒,蛇神殿下则在他睡熟之后起身,在屋外跳起镇魂曲。
她美丽的脸庞半垂着眼眸,迤邐的旋舞捲起了庭院里夜风吹落的花瓣,她伸展四肢,随着旋舞越蹲越低,她净扮的小脸朝着皎洁的明月,身体却低入尘埃。
最终她划开自己的掌心,让血花随着舞姿飞溅,许多莹光聚至她的身旁,那些皆为往生蛇族人的魂魄,他们见蛇神殿下主动为他们跳镇魂舞又损了神血消除他们的罪业,纷纷向蛇神殿下道谢。
最后一个向桑榆道别的是她的师傅,前任的赤蛇真君,他亦死于这次蛇族内乱,他慈祥地抚摸着蛇神殿下的额头。
你跟着白蛇好好过日子,勿牵掛我们,我们没什么不好。就是杀不了凌菲也不要懊恼,你心如明镜理应知晓凌菲与你皆为蛇神的命格,她能为非作歹是上天的旨意,非你之过。
榆儿,你没错,别把错都揽自己身上。
前赤蛇真君看着刚走出屋的白蛇真君,不忘耳提面命,好好照顾蛇神殿下。
白蛇走到蛇神殿下身旁,为她披了披风,他们十指相扣一起送走了他们的师傅。
白蛇真君想起他们的青葱岁月,他给蛇神殿下丢小抄,反而被蛇神殿下告发,师傅罚了他整整一个月,非但作业加重,连武术课都罚他单手倒立,他看着蛇神殿下对他扮鬼脸,有种无语问苍天之感。
很久之后,他又为了蛇神殿下受罚,那时倒立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他可以一边倒立一边背书,蛇神殿下抢走他的书,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吻了他,她吐着小舌头的模样太过可爱,如今仍让他记忆犹新。
***
白蛇真君面临的是剥夺神格的未来,厉封敖却让堂弟取代了身份,从今往后都不再是龙宫未来的主人。
从前他怨恨过堂弟,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恨了,他放下龙太子这身份同时也放下了重担,只要父母安好,他其馀不求。
厉封敖带着一副面具藏身龙宫,没想到遇见了天界太子裴清来访,父王母后不敢怠慢,赶紧地接见太子。
不知太子远道而来,有何差遣?父王差人送上了茶水,请太子坐了上座,他与母后坐了下面的位置。
裴清相貌出眾,气质犹如雪山白莲那般高雅洁白,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确实有个不请之求。
太子请说。老龙王依旧客气。
清欲借龙宫一用。裴清开了茶盖不过闻了茶香便盖了起来,置于桌上。
如何个借法?老龙王硬着头皮问道。
裴清笑了笑,一双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直盯着藏于帘后着面具的厉封敖。
老龙王可知龙宫本身是海里的龙脉,数万年前射日者射下了九个太阳后,最后死于龙宫,射日者的箭化作龙宫八方龙柱,悔恨的泪水化做了两汪灵泉,一双眼眸变成了龙宫的镇宫之宝的龙珠,他的身躯成了龙脉,神弓成了龙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