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因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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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你很吸引人。”陈原将她的发撩到耳后,指骨锢着她的下巴,强硬地让她脸看向那边,“你想让他操你吗,悦悦?”

“说话。”

陶悦摇头:“不想。”

视线被泪水模糊,陶悦只能看见白花花的肉堆。

“呕……”

她下意识干呕,想转过头,下意识去掰陈原掐着她下巴的手指,陈原放开她,有些不高兴,陶悦脸上挨了一下,不轻不重。她立马安静了,低着头轻轻抽泣。

陈原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陶悦微张开嘴,轻轻探出舌尖,拇指探进她口中搅动一会儿,扯出透明津液,陈原温柔地舔上她的唇,轻轻吸吮她的舌尖,含住后又分开,如此几次,拉出长长的银丝。陶悦被吻得发热,肉穴不自觉地吸着陈原。陈原的吻又压了过来,这次强势而暴戾,呼吸的空气变得炙热,陶悦很快被吻得软成水。只能依靠陈原紧紧箍着她身体的手臂维持平衡。

“说你是我的玩具。”刚才操进去后就一直轻轻磨着她,这才开始用力顶了几下。

交合处本原本被磨得湿湿麻麻,被顶了几下一股战栗的刺激从连接处电流般爬满全身,陶悦原本就不太聚焦的眼神变得更迷离,大颗眼泪滚落,她认命地说:“我是……你的玩具。”

“你只能让我操知道吗?”陈原捏着她的腰开始发狠。

“呜……只让你操。”

“我不让你走你哪儿都不能去。”他说这话的时候,恨恨的。他仿佛看见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离开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那个女孩也好像死了。一点声音都没有。陶悦拼命让自己忽视那边的声音。

意识模糊,晕眩,强烈的呕吐冲动,却又穿插着快感,身心本能地抗拒陈原,却又不得不讨好他,主动跟他紧密地贴在一起,主动跟他交换血腥味的唾液。是一场恐怖的性交,提心吊胆,生怕自己马上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依旧是跨坐在陈原身上的姿势,射完后他亲了陶悦很久,边亲边哄,笑着说刚才吓她的,这么不禁吓。谁禁得起,她都惊恐发作了。他东西还在陶悦体内,但是没打算拿出来。陶悦乖顺地趴在陈原怀中,脸枕在他的肩膀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久久没眨一下。感觉逼都泡麻了,但异物的存在感仍是很强,她觉得她只是一个容器。

另一边已经结束清场了。她不知道那个女孩会怎么样。

“她会怎么样?”

“谁?”陈原周身透散发着倦怠,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她的头发。

“那个女孩。”

“跟你没关系。先顾好自己。”

想到什么似的,陈原戏谑地笑:“余铭宇很会疼人的。”

捏着她的手腕,暧昧地把玩,轻抚到她的手背,手指挤进她的指缝,使她掌心暴露在空气中,绣红凝结在手心,陈原盯着看,幽幽道:“说说你的手,什么时候养成的贱毛病。”

“小学。”

“怎么回事?”

“因为一巴掌。”

陶悦不再继续说。陈原再怎么追问她也不回答。只是将脸往他怀里埋,眉头紧蹙着,另一只手也不自觉攥紧他的衬衫。

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秘密。她的委屈。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秋亮都不知道。

记忆是灰蒙蒙的,所有人都没有脸。

她盯着清晨的太阳。等待校车的时候,她会一直盯着太阳。那个时间段的太阳,低低的,巨大的,非常柔软,可以直视。有时候是淡黄色,有时是嫣红色。与其他有父母陪伴着的孩子不同,陶悦全程很安静,只是看着太阳。

她漫长的小学,都是从长久地注视清晨的太阳开始。只有阴天的时候,看不到太阳,她会久久地看电线。

于是清晨的太阳总浮动在她眼前。

那是一个阴天?晴天?雨天?不记得了。她不记得那天的太阳。在学校发生了一件很怪异的事情。全程发生得莫名其妙,后知后觉。她的同桌是个调皮任性的小男孩,总喜欢主动招惹她,于是他们互相把手臂掐出指甲印。下午男孩父母来到学校,当着全班的面,给她一巴掌。老师给他们调换了座位,安慰了她几句。

那个倔强的小女孩没哭,只是下午的课都很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她也被掐出了很多指甲印。

她没告诉父母。他们不管她。那时候他们都正闹着离婚。

可很久后她总想起这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挨打。他们明明是互相掐的。

不公平。

所以她觉得不公平不甘心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攥紧手掐自己。这能让她心里没那么难受,并且可以保持冷静。

可能那是她最早意识到不公平的时候。那时她才7岁。

而陈原对她做了更多不公平的事情。

谁告诉过她。世界本来就不是平的。她要的公平是不存在的。

“有时候,阴天也能看见太阳。”是淡淡的,白色晕影。最亮的那一团光。她知道那是太阳。

“你在说什么?”陈原捧着她的脸。

陶悦闭着眼,看起来很累。

也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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