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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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密密的痛感传来。

“你到底要干嘛,你嫉妒我比你胸大是吗,自己去丰胸啊。”

我想羞辱她,但我又怕真被捅。

黎池漾将刀移到我的脖子处,让我不要乱动,随后低下头像喝奶一样把血迹流过的地方都舔了个遍,尤其是伤口处,被她轻咬着更疼了。

乳尖被舌头把玩起来,我不自觉喘起粗气。

因为她离得太近,有滴血滴到了她裙子胸口处,像染了血的白莲花。

黎池漾怔怔看着这滴突兀的红:“都是你的错。”

不知道错指的是什么,我分明什么都没干,甚至连骂人都不行。

刚想反驳她就吻了上来,血腥味直冲口腔,我们并不缠绵,每个人都想把对方嘴唇咬破撕裂吞下去。

唾液混着血流下。

黎池漾将刀尖稳稳放在我的额头上,只要我敢动一下就会被划破大脑,慢慢坐起身把我的裙子完全脱下。

我像个妓女只剩内衣内裤,而她依然纯洁无暇。

美工刀缓缓下移,到了内裤处,她直接将内裤划出洞,露出我的下体,阴毛踊跃的展现在她面前。

然后插进一根手指试了试湿度。

我想夹紧大腿,她警告的看着我:“你最好乖乖的。”

里面干涩无比,黎池漾的手指强硬在里乱逛让我很难受,为什么总是热衷于在做爱上折磨我。

见我皱着眉不满盯着下身的动作,黎池漾抽出手指,把残存的体液抹在大腿上,又命令道:“嘴张开。”

刀随音而至,落在嘴唇上威胁,另一只手还在不断摩擦阴蒂,没等我张开嘴,两根手指就强硬挤了进来。

手指在口腔里无规律搅动,我想咬断,她就狠劲捏我的舌根,干呕感令我分泌出更多唾液。

等手指上充满唾液,毫无阻碍插进了穴里,微凉的手指让异物感更明显了。

没有任何温柔,有的只有一下又一下的贯穿到底,直到指根都被吞没完整。

“唔…你给我…等着…”

我的脖子上还抵着把刀,恐惧感和性快感却同时到来,脑内混乱无比,不知道该迎合还是逃走。

下体贪婪吸着黎池漾的手指,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宴会也快开始了,她不能得意多久。

黎池漾把湿热的淫水抹在我乳尖上,缓缓凑到耳边:“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操你。”

“是口中垃圾堆里的人吗。”

我懒得理她,就会说些挑衅的话让我厌烦,看上去话少内敛,其实比谁都会说。

看我依然不开口。

黎池漾很浅笑了一声:“那我们来玩个游戏。”

肯定不是什么好游戏。

果然——刀突然抵在我的穴肉上轻轻滑动着,痛感从下身传到大脑,我立刻睁开眼,看她这一荒谬的行为。

黎池漾难道要把我绝育吗,我就知道她越来越变态了。

但没想到会更过分。

她用两根手指将穴口撑开,这个疯子把刀伸展到最大长度插进了我的阴道,冷硬的刀锋埋在温热的阴道。

我僵硬着不敢有任何动作,锋利的刀身足矣让我被割开内壁。

黎池漾满意的看着,因为这下我是真的不敢动了。

“这个游戏好玩吗。”

“叫…你动我就惩罚你。”

我声音颤抖着:“你真是个神经病…”

她点头认同了:“说对了,拜你所赐,我几乎每天都会耳鸣,医生说是精神方面的疾病。”

“活该。”我抬头嘲笑着,她越痛苦我越开心。

黎池漾没说话,拿起刀在里面旋转了一圈,痛的我想尖叫出来:“停啊…疼…”

“你不懂游戏吗,我说了叫你动我就惩罚你,真是不听话。”

“该怎么让你彻底变成狗啊,我好苦恼,小曜,你总是披着人的外衣骗着别人,我不能让你这样下去了知道吗。”

我不知道她在发着什么疯,分明她才是狗。

被刮伤的内壁流出了血,从椅子上流淌到了地面。

黎池漾在穴口处摸了把血,放到我的嘴边:“舔干净。”

我紧闭双唇绝对不开口,真以为谁都像她一样喜欢喝血吗。

她笑着,突然合拢了我的腿,刀被紧紧夹在腿中间,割开内壁镶嵌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妈的,啊啊好疼好疼,贱人黎池漾!”我的尖叫响彻房间。

黎池漾淡然看着我,自顾自说着:“现在求我,不然我会继续合拢。”

疼痛席卷的大脑让我无法听到她在说什么,自然没有回应,只是剧烈喘息着,身下像生孩子般撕裂。

黎池漾又强硬合拢了双腿,让刀子割的更深了。

我无法坐在椅子上,痛苦的倒在地上滚动,手往腿间摸索想拔出来,但拔出来的过程也是二次伤害,像重新被割了一遍。

她疑惑的。

“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

“嗡——”

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耳鸣袭来,每到这时候她的情绪都会高度紧张敏感有暴力倾向,自己一人时会拿刀割开血肉缓解。

而眼下有温翎曜。

黎池漾笑着,将刀拔出握在手心,我捂着下体剧烈颤抖,连站起来都是问题。

她不知从哪找到的跳蛋,强硬塞进了受伤的阴道里,随后调到最大的档位,我的伤口在震动着撕裂开更大。

“关上!快关上!呜呜呜呜,快啊。”

但很快也有了生理反应,淫水裹着大量的血流出,像是医院刨腹产现场。

黎池漾听不到任何声音,又蹲下身把裙子离狼狈的我远一点。

手指塞进去抽插,邪恶的扣弄着内壁伤口,整个世界里她只能看到我在痛苦。

我嗓子已经喊哑,感受着身下冷热交加,血液流出的感觉,无法站起身,更无力挣扎,机械般抽动着大腿,想以此缓解疼痛。

黎池漾凝视着瘫在地下的我,突然亲昵的过来和我亲吻,即使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小曜我爱你我爱你。”她犯病般说着,又问起来我:“你爱我吗?”

我说:“你去死吧。”

黎池漾听不到声音,耳鸣掩盖了所有,只能看到我的口型,焦急的摇晃着肩膀询问我到底说了什么。

我扶着她的脸,让她正对着我,一字一句道:“你,去,死,吧。”

她看明白了,骤然恢复了冷意,眼神变化很明显,像是也清醒了过来,将跳蛋又往里塞了塞再把内裤提上防止滑落。

告诉我:“宴会上给我夹好了,如果掉出来,你知道自己会被多少人当成表子吗。”

我当然不用她提醒也会维护好自己的形象。

毕竟我比她正常多了。

最后趁黎池漾背对着我,我把地上的血抹在了她的白色裙摆。

纯洁的白和妖艳的红。

因为她才是那朵表里不一恶心的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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