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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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惊尘已眉头锁了起来。单北想不起名的那个,他也认识。

就是那天在卖点霞汐饭店,对单北不停拿蛋糕吃的蓝西服。今天他倒是没穿蓝西服,穿了件黑色皮夹克,戴了顶鸭舌帽。

与此同时,谢常修也看到单北一行,一见即站了起来,向几个人招呼,单道友,这边。

道士也能吃肉喝酒吗?时小海悄悄地单北耳边说。

谢常修向其他三个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们提到过的单北。前一阵子,他的节目《凌晨十二点》,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吧。单道友,这位是周浅,这位是孙满。都是天师。

其他两个都是久仰久仰的神情。

然后,谢常修又指着没穿蓝西服的蓝西服,这位是我们在这里,偶碰的一位道友。

单北这才想起来,哦了一声。

蓝西服自己接道,我叫钱十行。说着看着单北,没想到你是天师。

我也没想到。真巧啊。单北笑眯眯的。

时小海偷偷地瞄向梁惊尘。梁惊尘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难看。

有好戏看了!时小海心里说。

不过,如果真要站队的话,他还是站在梁惊尘一边。毕竟几个人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伴。

谢常修看向梁惊尘,这位是?

单北有些奇怪,上次在霞汐事件中,梁惊尘也在,而且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谢常修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而且,谢常修他们几个还看过《十二点》,但没有一个人认出梁惊尘。

梁惊尘,我梁哥。单北介绍。

见过。钱十行说。

单北擦汗。那天他分别吃了两人两盘蛋糕。

在谢常修的极力邀请下,这边加了三张椅子,三副碗筷。单北,梁惊尘,时小海一起坐了下来。

虽然梁惊尘对蓝西服心怀警戒,但这条街的对面就是图书馆,谢常修几个天师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原因。

谢常修又让服务员多加几个菜。而钱十行则说道,再加一打蛋挞。

说着,扭头对单北说,这里的蛋挞十分好吃,一会儿你偿偿。

谢谢道友。单北说。

梁惊尘有点坐不住了。

原来谢常修几个人是来调查仙人渡劫的视频。这个视频闹得沸沸扬扬,虽然在公开网络被删了个差不多,但是在天师内部网上却引起各种猜测。这片儿刚好又是德仁观的管辖范围。天管局便让德仁观与天师一起出来做个调查。

于是谢常修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来了。

因为天师出任务,是有钱拿的,而像他这种道观里的,算是体制内,只有搞免费服务了。

道长,这个视频有什么发现吗?单北问。

我们这几天,走访了几个目击者,所说的和视频的内容大致相同,不过,我们也有所发现。几个人都说感觉仙人度劫视频中的那个人是个女性。

单北与时小海都张大了眼睛。

这时蛋挞端上来了。

钱十行指着单北,对服务员说,就放他面前吧。

单北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果然又酥又甜。见梁惊尘坐在对面,离蛋挞挺远,便拿了一个,递了过去,梁哥,你尝尝。

梁惊尘接了过来,同时嘴角扬了起来。

这算是,扳回一局?

单北边吃蛋挞,边把自己这边的线索,以及遭遇向谢常修几个和盘托出。

说话的时候时小海照样拿着录像机,对着几人录来录去。

谢常修也习惯了,面对摄像头也不以为意。而其他两位天师,更是兴致勃勃,对着镜头,不停地打招呼。

两边的信息一交流,在坐的便有些猜想。几个人又把仙人渡劫的视频来回放了几遍。

这个视频会不会是因为阴尸出现?因为全身煞气太重,引起天人感应。单北说。

万事皆可能。钱十行说。

一时间,几位天师陷入沉思。

凡人成仙某一定程度上也是违反了天地自然的规律,所以才会在成仙那一刻遭受来自自然界的惩罚,如果逃过那一劫,便是飞升上天。

如果是阴尸呢?

而阴尸渡劫和这些魂魄的女性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现在其中最大的悬疑,几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饭毕,单北几个站起来告辞。

你说,我们两边谁先会查到线索?钱十行对单北说,却看向梁惊尘。

单北心思简单,丝毫没有听出钱十行言语中的挑战之意,谁先查到都行。重要的是尽快找出那具阴尸。

梁惊尘点头。

......

第二天下午,单北依然与时小海分头行动。时小海带着小兰,依然在图书馆附近转悠,看看能不能引出盗魂者。

单北的目的是依然是图书馆。梁惊尘也跟着一起。钱十行的挑战什么的,他根本不屑一顾。

他只是不放心单北。

单北颇引人注目。一进去,坐在前台的卷发女士便认出了他。来的挺勤的啊。

嗯。在写毕业论文,过来查查资料。单北说。

女工作人员目光落在梁惊尘脸上。办借书证了?

以梁惊尘这个样子,如果办借书证的话,她不会没印象。

我不借书。就过来看看。梁惊尘淡淡地说。

行吧。想办的话就过来找我。女工作人员向他飞了个眼风。

就在这时,图书妹妹秦音抱着书从楼梯角转了下来。走到女工作人员跟前,芳芳姐。有几本书怎么都找不到了.

芳芳组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谁是你芳芳姐?再过几天,我都要叫你妈了。

秦音愣了愣,抱着书转身向里面走了过去。

两人的对话,包含信息量十分庞大。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秦音过几天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芳芳姐的爸爸。

已走出几步的梁惊尘忽然回转过身,把身份证取了出来,交给芳芳姐,我要办借书卡。

单北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芳芳姐脸上扬起一个笑容,把梁惊尘的身份证接了过来,一边登记,一边轻声地念了出来。梁惊尘。这名字可真好听。

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梁惊尘淡淡地问。

梁惊尘在单北与时小海的面前,一直是一副冷淡禁欲犯,现在忽然画风陡转,完全是个搭讪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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