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宵还差几个时辰,才比得上他(1 / 2)
崔尽宵是柔软的。
每一个地方都柔软——红艳的唇、白净的乳、极细的腰、挺翘的臀肉与被捣弄得汁水四溅的穴肉。
她腿心大开着,毕竟这样才吃得下他,紧窄的穴肉哪怕湿透了,被插进去的时候也还是会太饱胀,撑得穴口都透明,在她肚皮上顶出个影影绰绰的形状,抽插时带来的力度会叫她的身体耸动。蜜液春水交融,打湿了下腹,泛着晶亮的水光。
贺遮进得很深。
他的手握住崔尽宵的腰,叫她承受着他的进入。
他适才已经用手指仔细探索过了这一番秘境,对她的身体了如执掌,因此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戏码,他径直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在那里狠狠地顶弄着,叫崔尽宵抑制不住地叫出来,声色娇浪。
“哥哥——”
她嗓音沙哑地唤他,她从某一个时刻开始,具体到从他们偷情的时刻开始,就不再叫“兄长”,也不再叫“表哥”,那些称呼似乎不足够显出他们之间的亲近的与暧昧,而总是透着一些寡淡疏离。
那么叫什么呢?
她开始音调婉转的叫一声“哥哥”,透着点嗲劲儿,却不腻歪,漫不经心的一声,仿佛直直的钩子,却能牢牢把他钓着。
贺遮想起昨夜,她红着眼搭在贺采的肩头上,秀长的眼挑开,直勾勾注视着她,从满眼含笑,到略带一些惊诧地注视他。
仿佛想不到,他会站在那里,静默着看那样久。
他本来应该转身就走,但他偏偏站在那里,脸色与目光一样平静冷淡。
贺遮的确想要转身就走,可他忽然就有些愉悦,充斥在他的恼怒与嫉妒里。
崔尽宵的情感起伏在很多时候只因为她阿姐而起,对外人总是淡漠,按照她应该有的反应来反应,难得的,会因为他站在这里,产生一点微不足道的影响。
虽然崔尽宵很快就挪开了眼,视线放在别的地方,不再看着隐匿在暗处的他。
她无暇再顾及他,修长的手指紧拽住了贺采的衣裳。
贺遮听见她被顶弄得嗓音破了调:“郎君,轻一点——”
她与人交欢的时候很勾人,被顶弄进去的时候头会仰起,脖颈绷出修长的线条,颤颤的胸乳被人握住、吞含吮吻的时候,会发出猫儿似的叫,仿佛此刻被他含着乳尖,软绵绵地尖着声喊他“哥哥”一样。
叫他“哥哥”,叫贺采“郎君”,她倒是谁也不曾薄待。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那一声“郎君”叫贺遮有一些嫉妒,唇齿间下意识用力,吸疼了她,崔尽宵“啊”一声,毫不留情地捶他:“混账,疼!”
恰逢他腰胯重重捣上来,叫她最后那一声“疼”喊到最后变了音,软下去,拉了长长的调子,尾音发着颤,勾得他捣得更深一些。
贺遮不再阻拦她发出声音,偷情最叫人觉得刺激的地方,似乎就是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们则在悬崖峭壁的边缘做爱。
他肏弄她,把性器顶进她体内,听着她缠绵悱恻的喘声,看她白净的胸乳被他握在手心里,颤不起来,只有那一点鲜红的乳尖在打晃,可怜兮兮的。
崔尽宵很快就被捣弄得高潮,大腿打着颤,小腿绷得紧紧的,大股的水喷出来,浇在他性器上,湿漉漉的把那里浸透,却又都被性器堵在那里,水汪汪的,流不出去。
太胀了。
崔尽宵咬着指头,含糊地催促他:“哥哥…出去。”
可那性器却寸步不让,身上倾压着的人喘息渐重,不管不顾地捣弄她,在她胡乱蹬人的时候偏头亲吻她脚踝,亲吻所能触及到的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她反弓着身体喘息,又被他捏住阴蒂,那里因为充血而敏感至极,稍一用力就能使她叫得更大声,伴随着他的捣弄。
崔尽宵潮喷出来。
水流得很多,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大腿、下腹与身下的床单都湿津津的,内里的软肉更要命地吸他,叫他的手臂都绷紧了,手背上显出青筋来,撑在她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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