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出大股的春水来,把他手心淋得一片晶亮(2 / 2)
“宵宵…真的是在姐姐那里用的药吗?”
她身上还残余着一点药水的清苦气息,已经被淹没在他们两个欢好的气息里,他一点点在她肌肤上抹上香胰子,打出蓬松洁白的泡沫,把那最后一点气息盖了过去。
她舒服地哼了一声,靠得他愈发近了些,显然是被伺候得很快活舒爽。
贺采想起自己去兄长院子里接她,彼时天色昏昏,天边云霞灿烂,兄长安然在屋里坐着,没有点灯,长发垂落,身上也蒙着层云霞的颜色,正面色平淡地收拾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他走近了,嗅见药水清苦的气息。
“兄长受伤了?”
贺遮偏过脸:“并没有,只是…路走得多了些,用药揉了揉——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宵宵还在吗?我来接她回去。”
贺遮“唔”一声,沾着药水的手指抬起,捏了帕子,一根根擦拭干净:“…她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并未多想。
直到再拥抱住崔尽宵的时候,在她身上嗅到了同样清苦的气息。
可她说:“我在阿姐那里上过药了。”
他手指慢吞吞地揉弄过她颈后:“…真的是这样吗,宵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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