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1 / 2)
他进去的时间并不太长。
或者说甚至连半刻钟都没有到,就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贺采红透了耳根,湿着发梢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里蒙着层无辜的水光,仿佛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狗,懊恼又羞愧。
崔尽宵缓了声调:“…嬷嬷们说,第一次总是不太长久,没事的。”顿一顿,她抬起汗湿的手指:“以后会好的,叫水吗?”
贺采低头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半晌没说话,最后哑声说:“…再试一试好不好?”
“什么?”
崔尽宵的话没问完,下半身就被人狠狠顶了一下。
那性器比起上一遭似乎更大了些,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适才还可怜巴巴的小狗变成了狼,手臂撑在她两侧,嗓音沙哑又危险:“我此刻就可以的,不用以后。”
青年人低头吻住她秀气洁净的乳肉,牙齿在她乳晕上慢条斯理地厮磨,她被亲吻得太舒服,微微后仰了头,却又在放松到最极致的时候被人重重地捣了一下。
小小的阴蒂被人轻轻捏着,在指尖揉弄出一波又一波水来。
娇嫩的穴肉在一次次进出间被肏弄得翻出来,春水和适才喷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随着一次次送入送出,叫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崔尽宵累得乏力了,腿被他搭在肩头,身子被一整个儿弯折着,承受着青年人大开大合地肏弄。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又顶进去,把里头藏着的春水儿撞得迸溅开来,沾染在他性器尾端粗卷的毛发上,又被撞回她嫩生生的阴户,把那里磨得通红。
“唔……”
修长的手指抓在他极瘦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贺采把自己顶进来,瘦长的手指扣住崔尽宵手腕,按在她头顶,他的性器在她平整的小腹顶出囫囵的轮廓,被他轻轻按了一按,低声叫她:“宵宵……”
太深了。
崔尽宵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尾淌出来,她平日里是冷淡的样子,这样的时候却好爱哭,稍微重一点眼泪就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整个人仿佛水做的一样,下半身和上半身一起流水,被他捏着下颌吮吻着津液。
亲过嘴唇后又去亲吻软软的乳肉,她的腿实在没有力气,在他肩头也渐渐搭不稳当,于是被握住脚踝按开在身体两边,整个人的腿大张开,腿弯搭在贺采手臂上承受着他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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