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文的炮灰女配 第3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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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萧老夫人握着她的手,手背上有皱纹和不太明显的青筋,和陈淑兰有点像,苏瓷垂下了眼睛。

时间差不多了,茶喝完了,养尊处优的老太太们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离开时,老姐妹们给了萧老夫人一个眼神,这孩子能陪着老人家在这儿坐一下午,其他方面不清楚,但心性看着还行。

还用说吗?萧老夫人还有些犹余未尽,想着下次办场大的,她还没炫够呢!

老太太送客期间,苏瓷也在何婶地引领下离开了后花园。

梁公馆的布局和陈设细腻又美观,穿过路径,连带便是花厅入口。花厅的露台是玻璃房构造,无数鲜花环绕在玻璃外面。

露台中央还摆放了一架钢琴,看琴身便知道不是凡品。

看见钢琴,苏瓷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这台钢琴很像她曾经在国外拍卖会上拍下的孤品,来自意大利某位大师的得意作品。

何婶顺着女孩的目光望去,随即笑着说。

“这琴是钰少爷寄放在这儿的,老夫人还嫌碍地方呢!”

钰少爷?苏瓷虽然不是很了解萧家,但是同个圈子,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避免在公众场合发生尴尬,她看过各大家族的人员名单。

她好像没有听过萧家嫡系中有钰少爷?

怔愣间,萧老夫人也回来了,看见苏瓷的神色,她上前揉了揉小姑娘的小手,脸上的亲切柔和仿佛要溢出来。

“瓷瓷要试一试吗?我记得你好像还拿过奖。”阿钰随手把钢琴放在了这儿,也没见他谈过几次,正好给瓷瓷试试。

苏瓷回过神来刚想摇头,萧老夫人仿佛能预知她的回答一样又打起了“感情牌”。

“我年轻的时候,琴弹得也还算过得去,可惜后继无人,子孙辈里没一个承袭我技艺的。”萧老夫人出身显赫,是旧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据说祖上还是当官的,琴棋书画说是样样精通也不为过。

“好久没听过家里小辈弹琴了,瓷瓷今天就好人做到底,再满足我老婆子一个心愿吧?”看着眼前一幕,旁边的何婶暗自摇头笑了笑。

“……”

被两双眼睛恳切注视着,苏瓷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有一小些迟疑,拒绝的话顿时不太说得出口了。

摸了摸琴身,距离上次钢琴大赛后,苏瓷的指尖又一次触碰到了琴键。

很奇怪,她最初并不是真的喜欢钢琴,她只是想让自己与其他名媛千金相比,不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现在反倒是习惯了这些跳跃的音符。

落日余晖温柔洒落在女孩身上,连钢琴都渡上了浅浅光芒。女孩精致的容貌在光影之中仿佛不似真人,如梦如幻,像降临人间的天使。

萧老夫人暗自点点头,小姑娘今天给了她太多的惊喜,真要是她亲孙女就好了。

花厅的玄关入口不知何时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一曲完毕,苏瓷无意间抬起头,霎时与一双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对。

苏瓷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羽睫颤了颤,她认出了眼前的青年。

青年朝苏瓷微微致意,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风衣的衣摆仿佛还带着点点凉意,俊美异常的脸上,神色有些淡然。

“舅妈。”

“还知道回来?我都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舅妈了!”萧老夫人松了口气,总算见着了心里边挂念的孩子。

青年面对这样的萧老夫人已经习以为常了,眼里似乎有丝丝笑意划过。

“不敢忘,我以为舅妈知道。”

“甭提了,你舅舅不靠谱。”萧老夫人对自家老头子已经不抱希望了,忙起来啥事都得忘个一干二净,还会晓得提醒她?

钢琴旁边的小姑娘面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似乎有些惊慌,萧老夫人连忙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安抚,笑容慈祥。

“瓷瓷别怕,你是见过阿钰的。”

萧辞钰。

萧老夫人说这是他母亲为他取得中文名,随母亲的姓氏,他母亲是萧老爷子最小的妹妹,萧家曾经千娇万宠的大小姐,现在依然是最金贵的姑奶奶!

梧桐枯叶纷纷扬扬落在地面上,夜晚的空气都透着寒意,苏瓷漫无边际地想,怪不得她会不知道。

大约知道留不了小姑娘吃晚饭了,因为期间某个妹控哥哥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妹回家!萧老夫人无法,只能让萧辞钰帮忙把小姑娘送到门口,那里有霍家的司机等候。大晚上让苏瓷一个人出去,她也不放心。

要是她家的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看着苏瓷的背影,霍老夫人觉得她是该准备一下,看如何把小姑娘“名正言顺”留在家。

一个不经意,苏瓷的小脑袋不小心撞到了青年的背影,眼睛生理性反应控制不住红了。

萧辞钰回头,便看见小姑娘通红的眼眶,连鼻尖都泛红了,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奶猫,可怜又可爱。

青年似乎没遇过这样的状况,平时也少有女生能近的了他的身。指尖动了动,青年的声音清冷低沉。

“苏小姐,没事吧?”

苏瓷觉得有些丢人,摇摇头没有说话,见过平地摔现在也算见过平底撞了。

不过近距离后,苏瓷才发现青年的肤色真的很白,和她不相上下,轮廓比亚洲人更立体一些,加之生了一副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长相,完美得不真实。

感叹完,苏瓷继续向前走着。不自觉颤了颤肩膀,大约风大的缘故,她莫名想起了霍凌昀那条土土的粉色围巾。

不过幸好林叔已经过来了,一小段路的距离,苏瓷已经看见了林叔的车。

身旁的俊美青年稍稍侧目,不留痕迹上前挡了挡迎面而来的阵阵寒风。

直到小姑娘打开了车门,萧辞钰才站定在原地。

“再见。”上了车,苏瓷望着寒风中身形颀长的身影,想了想,还是道了别,毕竟人家冒着寒风一路送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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