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磨合期(2 / 2)
“婚书。”孟道生低声笑了一下,“上表天庭。”
“坏蛋!”白露羞得直掐他,“你用那个写的!他们怪你怎么办!”
孟道生笑着吻她的肩膀,俯下身,让她的背脊贴着自己的胸膛:“鱼水之欢,情之所至,多正常。这点见识没有,还叫神仙?”
他有心磨她,动着腰往她穴里敏感的凸起点顶。白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身下一阵阵痉挛着。孟道生也有点受不了被她含着吸着的感觉,把人翻了个身压在桌子上肏。情欲的味道和药香、木头香丝丝缕缕纠缠在一起,他的阴囊一次次打在她的臀瓣,快感越过他们理智的国境线,白露尖叫着握紧了他的手,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潮。
恋人双眼失神地沉浸在余韵里,心满意足的孟道生久久地注视着她的脸,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他逃避过,争抢过,霸占过,吃醋过。最初感情里那些混杂着的负面情绪随着时间逐渐消弭。时光流逝,对她的爱却趋于纯净。
【执事和小姐】
“不许再看了!你怎么还留着这种东西!”白露面红耳赤地按下遥控器,关掉了投屏。
林昼牵着她的手,眸光温柔似水:“可是这是我们的第二次,很有纪念意义。”
白露回想起什么:“说起来,你那时候用那个香薰,我总觉得你的目的不是和我做一次啊?”
“呃......这个。”林昼面色一僵,心虚,“姐姐,我觉得你还是别问更好。”
白露看他表情就明白他当时想干什么了:“......你这家伙。”
“对不起。”林昼赶忙认错,“那时候太偏执,只想得到你。”
“我知道。”白露安慰地笑笑,示意他自己没生气,随后指了指变得空白的投屏,对林昼说,“这个,还是删掉吧?反正你手上还有其他的。”
林昼不太情愿,拉着她的手讨饶:“可是这样的话就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了......”
“......这个实在太羞耻了。”白露一想起视频里他引导自己说的那些话还是害臊。
“那......”林昼忽然一笑,“姐姐,我们重新拍一个好不好?有了替代品,我们就可以删掉这个了。”
“啊?怎、怎么拍?”
被打扮得像洋娃娃的女孩子躺在沙发上,颈脖和乳夹边尽是吻痕,身上粉色洛丽塔的裙间微微鼓起一块,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握着她的腿弯,将她的花穴吃得泥泞一片。
“管、管家。”瘫软了身子的大小姐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裙下臣。
“小姐。”管家从她裙下抬起头,露出的脸庞比电影明星还俊秀,“我按摩得您舒服吗?”
“不舒服!”小姐羞得脸上一片粉霞。
“那怎么办呢?”管家先生语气困扰,脸上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小姐别过脸去:“......用别的地方给我按摩。”
“您想要哪儿?”青年笑容更大。
小姐气鼓鼓的,又羞又恼地艰难说出那两个字:“你的......鸡、鸡巴。”
她听到他的轻笑:“是,遵命。”
坏心眼的、身份低贱的下人再次握住他心爱的小姐的腿弯,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昂扬的阳具送了进去。娇贵的女孩尖叫一声,身体弓成漂亮的曲线,被身上的人握住了腰,把穴口都肏出了白沫。
“我的大小姐......”青年喘着气,撩起自己的额发,“爽吗?”
女孩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出口的全是娇气的呻吟。青年在她汗涔涔的额头落下一个爱怜的吻,将性器肏得更深,扯了扯她的乳夹,像是自言自语般:“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和精瘦的身体与如玉般的脸庞不同,他做起爱来意外地激烈,将身下人的腿弯往她胸口按,大开大合地撞击她完全袒露的穴口。
“小昼、小昼——”白露丢盔弃甲,哭喊着摇了摇头,“我真的不行了!”
“姐姐......”林昼喘息着,无奈一笑,随后摸着她的脸颊安慰,“我很快——呃......”
为了让他早点交代,她又拿努力钻研的床上功夫对付他。
“......姐姐好会夹。”林昼呼吸一滞,笑着亲亲她的唇,“你好棒。”
他面上笑意不变,随后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反倒让白露先颤着腿高潮了。林昼今天已经做得尽兴,没有忍着不射,拥抱着她享受着被她吮吸和射精的快感。两个人交换着体温和气息,亲吻了很久。
“对不起。”白露身体软成一滩水,有点懊恼,“我还是露馅了。”
“嗯?不用道歉的呀。”林昼微微一笑,起身关了摄像机,“是我提了无礼的要求在先。姐姐愿意陪我胡闹,我就完全满足了。”
他正要去删之前的录像,却被白露轻轻拉住了。
“算、算了。”白露脸一红,“你喜欢就留着吧......我也不是那么介意。”
反正更羞人的她已经看过了:某次经过她允许后林昼点了催情的东西,两个人都完全忘乎所以。第二天记忆模糊的白露看了录像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白露真的不愿意承认那个翘着臀瓣说“快点肏露露”的人是自己。林昼醒来后其实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对记忆和录像里主动和淫荡的白露表现得非常喜欢,搞得白露反思了下自己是不是该在亲热的时候热情一些。
“我一定会保存好的。绝对不给任何人看。”林昼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以后等我们老了,就躺在一起看我们的回忆册——”
白露脸又羞红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放进回忆册呀!”
林昼是讲究浪漫和仪式感的人。在一起一年后,她送给白露的礼物就是一个手工相册。里面有很多他们的照片,那些餐厅的小票、捡到的花瓣、书展的纪念卡之类的东西也一起贴了上去。除去对事件本身的记叙,他还耐心地记录了日期、天气和那天白露的心情。
白露收到这份礼物后,两个人就开始一起制作新的回忆册。林昼将地点选在了他的书房,两个人每次肚子翻开这本册子,总能看见对方新增的内容,然后会心一笑。
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做第二本。白露有预感,按这个速度记录下去,林昼总有一天得再买个小书架才存放这些宝贵的瞬间。
【分离焦虑】
“澳洲那边现在是冬天,你记得提前在飞机上穿上厚衣服。”白露坐在地毯上检查黎朔的行李,絮絮叨叨的,“还有应急的药——那些你助理是不是帮你准备了?喂!黎朔,听我说话呀!”
男友呆呆地盯着她的嘴,一副完全没听进去的样子。白露鼓了鼓脸颊,瞪他一眼:“嫌我唠叨了是吧?”
“没有,我绝对没有!”黎朔回过神来,连忙小声解释,“我特别喜欢听。我还巴不得生个病......这样你所有的关心都是我的了。”
“别说这种话。”白露戳了戳他肚子。
黎莲有意历练黎朔,交给他办的事不但多,每件都比他目前能力稍微高一点。黎朔还要兼顾学业,即使年轻、身体好,还是硬生生累到在飞机上发起高烧,回来休息了一周才彻底康复,给白露心疼坏了。年纪小的黎朔不想被其他人比下去,即使已经不担心白露会觉得他没用什么的,但到底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不愿意显得自己很弱。黎莲知道这点,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有点坏心眼地继续折腾自己的侄子,那时被白露打电话劝说的时候还调笑她:“心疼黎朔啊?我可不能让他被你惯成小废物。心疼?心疼就多陪陪他吧。”
又锻炼了黎朔,又报复了下黎朔曾经的任性,顺便让黎朔分到了白露更多关注。精明的女商人一箭叁雕,完全不顾侄子死活。
“黎朔,你丫在旁边吧?纪总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有了溯从,那个警察未成年的时候公司就有千万的纯盈利,你得争口气儿——”
“别听,她在PUA你!”白露捂住黎朔的耳朵。黎莲豪爽地大笑起来,黎朔垮着脸挂断了电话。
“你拿到了世界冠军,你开发的游戏我身边好多人都在讨论。”白露牵着他的手,“你有你擅长的领域,超级棒的。”
那时黎朔凑近亲了亲她的嘴唇:“我还会做得更好的。”
感觉到自己手背被亲了亲的白露从回忆中脱离,突然问黎朔:“总之,这次出差还是别太累了。在那边玩玩休息下再回来吧?但那边有毒生物多,别去什么太危险的地方——喂黎朔,你在想什么?”
她看着男友盯着他脸明显溜号的神情,眯了眯眼睛。
“......好想亲你。”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挪过来亲吻,响亮的接吻声回响在房间,“唔......”
白露一头雾水,没搞懂他到底怎么了。他好像有亲密接触饥渴症,偶尔会突然发情一样,说说话说得好好的就拉着她亲,或者突然伸手紧紧抱着她嗅她的头发和颈脖。但像今天这么魂不守舍,还是真是第一次。
“听我说话呀!”白露别开脸躲避他的亲吻,“一会儿再......这次去这么久,你要是照顾不好自己,我会担心——”
怎么控制得住呢。开开合合的双唇,关心的话语.....从生理和心理撩拨着他的欲望。她唇瓣上的一点点水渍像浇在他心口的油,这欲望快烧了他。
他又不分青红皂白地吻下来,大力吮吸着她的舌头。白露本身也因为要分开半个月而有点不舍,被他一亲也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两个人天雷地火的,很快在床上滚作一团。
黎朔在床上是猛干型。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啊什么为了逗她的骚话啊全都没有,埋头苦干,次次入到最深,抽出来一点后快速顶进去。力度又大,速度又快,白露有时候感觉自己都要被干到床垫里面去了。
“啊!太、太深了,黎朔!”白露抱着他的背求饶,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慢点——”
才不要慢。曾经黎朔也担心自己这种做法会弄伤她,但看到她喷出来的水和第二天的模样,他心里断定她其实很喜欢。
结合的体液在穴口都被干成了白沫,内里一阵阵高热像旋涡一样席卷着她。黎朔就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从侧面搂着她,揉着她的乳房,嗅着她的气息和断断续续痛苦又欢愉的细喘。她甬道是致命的雨林,湿、热,像是蟒蚺将他绞得紧紧。白露哭着尖叫着高潮,黎朔就硬顶着这收缩继续插,强制把她送上第二次顶峰才射。
白露小腹痉挛,抽动,底下不受控制地失禁。她很爽,但就是想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怪他:“做什么呀!”
他声音闷闷的:“去好久,不想分开。”
原来分离焦虑的不止她一个。
白露一下子就没脾气了,把他的头抱到自己的胸口,由着他撒娇:“我也不想......但是平城和悉尼只有几个小时时差,我们可以经常视频电话。半个月......忙着忙着,很快就过去了。等你回来我们就——你在听我说吗黎朔......唔——”
梅开叁度。
“对不起。”黎朔轻咬着她嘴唇,“就是想。”
厌倦、懈怠?少年不成熟时期产生的不可靠迷恋?别开玩笑了,对她的爱就是无底洞,他把自己整个心整个人整个未来投进去都填不满。他狂热又镇静地交付百分之百的灵魂,从一而终地为那个人皈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