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小囡囡的事情了。
这点那阴阳教的圣女就很清楚,“不行,我必须得离开,我是阴阳教的圣女,我还想继续活着。”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乎。
她开始说道:“咳咳,各位那啥,刚刚是我认错人了,现在我跟大家赔礼道歉,大家都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这就离开。
对不起啊,眼神总是不好。”
现在她想离开了。
可江缺和鳄祖哪里愿意。
鳄祖冷冷地盯着那位阴阳教的圣女,“认错人?这可不能让你轻易离开。”
赔礼道歉也不行。
他们在乎的是那赔礼道歉吗?
不是。
他们在乎的是面子。
是尊严。
很显然,那位阴阳教的圣女从一开始就没有给他们尊严。
哪怕是看在小囡囡的面子上,都没有。
所以那位阴阳教的圣女想走肯定是走不成的。
鳄祖继续说道:“既然是认错人了,既然是个误会,那一开始干什么去了?
这件事在本座在看来,可不算是一个误会。
所以,该承担的责任,你还得承担。”
额!
跑不掉。
也不能跑掉。
老大江缺都没有发话,他自然也不敢擅作主张。
“所以,这阴阳教还是要倒霉啊。”
谁让他们招惹到小囡囡呢。
而且还气势冲冲地把主意打到自家主人江缺的身上,那不是脑子犯抽么。
“果然,合该你们倒霉。”
鳄祖也笑了,“有这么一个圣女,不倒霉才怪呢。”
毕竟,如果一开始不是那位圣女搞出幺蛾子来,他鳄某人也不可能对他们做什么。
谁也不是吃饱了撑了。
“现在后悔太晚了。”
鳄祖冷冷地道:“机会本座又不是没有给过,但确确实实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所以也怪不得我们。”
“……”
那阴阳教的圣女本来就阴沉着的老脸,一下子更黑了,还开始抽搐起来。
她忍不住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把她们都打杀了?
还是有别的想法和目的。
反正现在,她已经看明白了,打肯定是打不赢的。
从鳄祖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威压看,即便是她们这几个阴阳教的人全折在这里,估计也动不了人家分毫。
哪怕是加上那两位长老,结果可能也是一样的。
所以。
现在也由不到她做主了。
虽然她还是阴阳教的圣女,还是一个看起来地位、身份都不错的修炼者。
可实际上,在鳄祖这样的强者面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这点那位阴阳教圣女心知肚明。
“各位阴阳教的朋友,很抱歉,本座现在想打个劫。”
鳄祖笑眯眯地道:“当然了,你们可以拒绝,但拒绝的代价你们最好是想一想。
否则本座不介意亲自动手一番。
当然了,除了打劫外,你们还需要交上所有的功法,然后自废修炼。
不然小命就难保了。”
众阴阳教人:“……”
鳄祖的话让他们一张张老脸都阴沉,甚至是扭曲起来。
再也没有一开始进入客栈的那种嚣张跋扈了。
一开始。
他们觉得自己是阴阳教的人,所以自己在背靠阴阳教后,就应该嚣张一点。
不然怎么才能彰显出自己的身份地位来?
可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种想法,才导致现在的惨状出现。
终于轮到他们倒霉了。
交出宝物、功法,这些都在意料之中,也能勉强接受。
只要能活命就行。
可现在的问题又不同了,居然还要他们自废修炼。
“嘶……”
“他好狠毒的心肠啊。”
“就是,一旦我们真的自废修炼了,那和死人又有什么区别?”
“不同意,绝对不同意这事。”
“他能依仗强大的修为实力威压我们,我们也能联合起来与他做过一场,说不得能打退他们,逃出生天也未可知。”
“我也赞同,他们既然贪得无厌,那就与他们死拼到底,看看到底谁才能活。”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过事到临头依然要拼一拼,如果我们连与别人拼的勇气、胆气都没有,那还修炼什么。”
“那就翻脸吧。”
“……”
传音交流了半天,他们终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无论是江缺还是鳄祖,都没有阻止他们传音交流,他们神色平淡得很。
一脸的淡定。
心绪冷然不定起来。
特别是鳄祖,在看向这群阴阳教人的时候,那眼神里都带着几缕似笑非笑的神色。
仿佛也挺期待他们反抗。
或者说,他开出那般条件来,就是为了让对方起来反抗的。
因为那样一来,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打杀他们。
并且还能获得那些阴阳教人身上的宝物,以及他们所熟知的修炼功法。
这些对他而言都挺不错。
所以想要。
对于阴阳教的人而言,鳄祖给出的条件依旧是死路一条。
无他。
如果没有修为在这个世界上,那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普通的凡人活着,比牛马等畜生还不如。
而此前,他们本来就得罪过许多人。
正是因为得罪了,一旦他们沦落为普通人时,只怕会引来数之不尽的报复吧。
想想就觉得疯狂、后怕不已。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也要打破危局,逃出生天,保得一小命。
“前辈,您们虽然厉害,但我等也不是好相与的,只要你们留我们一命就行了,不知如何?”
那位阴阳教圣女急忙又说道:“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用不着,以后直接不见就是。”
鳄祖笑意浓浓地说道:“更何况,让你们自废修炼,不是已经留你们一命了吗?”
“……”
这也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