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辉吞咽了一口水，有点焦急地说道，“千言，我们当初也是逼不得已啊！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吗？求求你说句话，我们都知道错了，老天也给了我们惩罚。”事实上，受良心不安的只有他一个人，也因为他对顾千言有点不一样的想法，迫切的希望能在死之前得到她的原谅。

“队长。”顾千言开口道。

杜成辉愣了楞，这不是顾千言第一次开口叫他队长，然而他却不明白顾千言喊这声队长的意思。

“你以前说过，我是你们的队员。”

杜成辉怔怔的看着这一刻的顾千言，她的脸上是少有的认真神色，“我也把你们当做我的队友。”

杜成辉当然知道，要不然当初在被群尸围攻的时候她也不会不顾自身安危想要杀死那只三级丧尸。

“如果重来一次，你们的选择是什么？”

“我们……当然是选择留下来。”

“你犹豫了。”顾千言直直望向他眼底，杜成辉忍不住偏过头，眼睛里的心虚一闪而过。

“你……还是很介意对不对？”

“没有。”

即使是淡淡的语气也让杜成辉在这一刻好像重新活了过来，神情激动道，“这么说，你是原谅我了对不对！”

顾千言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平静道，“我可以理解，但不代表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