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贞跟着男人走了约莫十来分钟,进了一处院子。
她有意的慢慢的和男人保持距离,心里有丝怕了。如果,如果说屋子里的不是师傅,没有师傅,那么该怎么办。
她不知自己的命运是如何的,除了会算卦,会一些绣花拳头,其余的什么都不会了。如果那个男人是个骗子,要把他卖给别人做媳妇。或者要挖她的肾脏来卖,那可咋办。
荨贞一步一步挪着,见男人进了屋子也没等她,不由的迟疑起来。镇子不大,现在处在的地方属于镇子的边缘,四周都是栅栏,房子是二层竹屋,后身便是大山。
出了事还救命都没人来鸟她。
“爸,爸,你在里面么”?
“师傅?我是荨贞,在里面您说个话。”
“郝仁,我是荨贞,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荨贞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着,就不敢进。那男人从屋子里出来,“在这儿里我劝你不要大喊大叫,小心惹怒了各路神仙不说,小命都不保。”
荨贞立马闭嘴,感情出了事喊救命不会有人来救,还可能适得其反。
“你进还是不进”?
“进”!
荨贞跟着进了屋子。四处打量下,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出来,就是有些奇怪。还有好一些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动,不笑。
“我师父在哪”?
男人不说话,在前面走着。荨贞张了张嘴,没再出声,乖乖的跟在后面走,一直随着上了二楼。楼梯有了年头,再加上是木质的,踩在上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男人停在门口,示意荨贞进去。
疑惑着,小心翼翼的进了屋,郝仁满脸黑气的倚坐在那里。
果真是郝仁,荨贞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多日积压起来的情绪也都涌上心头,湿了眼眶,“爸。”她不知为何郝仁会出现这里,自己为何入会出现这里,只要大家平安无事。一声爸叫的沙哑,郝仁缓缓睁开眼睛,她的出现不似意外,“来了。”
……
警局里的气氛一时间凝重无比,任谁也憋不住这口气,天天在娱乐场所守着。大抵时间不能这么浪费,其他的案子不允许,只能留着眼线查看一举一动。
那边的干尸案依旧没有眉目。打算出发的依白被叫回去上班,最起码要破获这起案子才肯放她离开,无奈,只好作出选择。
卓亦,身为她的徒弟,帮她做了许多工作。整个假期,休假的休假,开会的开会,只有他在忙碌着,解刨着解刨不完的尸体。
每天都有人死,死的奇怪,就要劳烦法医用自己的本事为死者说话,寻找证据。
依白喜欢这行工作,卓亦人也不错。只是平时喜欢一个人操作,多了个徒弟,总不能怀着好心情去工作,有人打搅,分散精力。
解剖台像她的舞台,虽任务较重。亲自操刀的话就叫卓亦打下手,开数据,搬尸体。
戴上手套口罩,换上白大褂,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