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松提着那把没有开过刃的银色长剑,缓缓朝着红色地毯铺着的擂台而去!
擂台下面,不同模样的男人的身影走动着,因为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忙着走动变换着观看的位置,方便观看,有的也是在议论着什么事情。
擂台上面,身材强壮得如同黑猩猩一般的男人周哮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屑的眼神目光,反而是一种警觉和观察,他在寻找着跟他对阵的那一个对手。
从擂台下面拥挤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结果一时也认不出来哪一个是他的对手,下面有些乱。
上面的男女主持人也有些慌乱了,可是呼喊过了第一场的俩个选手进入擂台之上,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另一个选手还是没有到擂台上面。
便赶忙一起呼喊着另一个选手,脸上透着几丝慌张喊道:“流云剑宗陈少松在吗?请速速上台比武,第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流云剑宗陈少松在吗?请速速上台比武,第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俩声过后,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来,又带着几丝的把握的笑意。
“我是流云剑宗陈少松,我在这里!”
然后,穿着一件灰黄色长袍,上面一个长蛇映衬其上的宗门衣服便出现了,还是宗门之中宗主继承人才能穿着的特制衣服。
陈少松穿过前面最后一排的观看的人,缓缓走到了擂台上面,一种带着公子哥的痞里痞气的几分感觉,手里拿着一把剑也没有个拿剑的样子。
俩位主持人看见陈少松一副比赛装扮,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比赛。
便喊道:“武道大会第一场比赛开始,俩位选手请做好准备,俩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陈少松虽然是个典型的娇声惯养的公子哥,也还是学得了宗门里面流云剑的几个招式,做做样子也还是可以的。
他虽然没怎么学过,托他老子的福,武修修为也到了武修三阶,这次他过来走一个过场,回去也好光明正大的管理父亲名下的那些资产,包括宗门名义下的那些资产。
陈少松用流云剑宗的招式舞动起来了手里的那把没有开过刃的银色长剑,立马几个银白色的虚影便同时显现了出来,跟着舞动起来。
下面一些没有见过流云剑式的武修们立马好奇起来,说道:“这便是流云剑式,倒真有些神奇的地方。”
但是,那些也不过是一般修为的武修,甚至是这些世家里面过来做做样子的公子哥们,他们自己都是一副副半吊子模样,勉强装个样子,哪里能看的出来其中有形无实的把戏!
真正的高手不过随意看了俩眼,第一眼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觉得陈少松挥舞得剑法似乎有些不足的地方,第二眼再看过去,便知道那不是外强中干的把戏,不堪一提!
林峰作为少有的不用亲自动手的家伙,此时正坐在甲擂台对面的小山丘上面,离宽几十米的红色铺成的擂台也就几十米那么远,刚好错开了下面的拥挤的人群。
乍一看过去,觉得陈少松刚才的剑式有些意外,后来便索然无味了,不知道到底如何个情况,他不懂晓剑术。
刘金娟一副匀称有致的身材,随意坐在椅子上面,嘴里磕着瓜子,观看着下面的武道大会的第一场比赛。
不禁想到:“正如林峰哥所说的那样,比赛的双方不在于南方北方武道的人,而在于他们派出去的人选,第一局胜负已定了!”
陈少松装个样式,使出来了流云剑的一俩分模样,马马虎虎也能糊弄过去跟他差不多境界的世家宗门的子弟了。
武道大会的这一个过场,他已经走过了一半。
不由得朝着对面的铁拳宗的周哮使了不明显的眼色,示意他赶紧露俩手败给自己,这样大家都好过去。
可惜,对面的周哮是一个一根筋的男人,铁拳宗大多也都是一些直性子的人,他们不喜欢作弊,头一回到南方主办的武道大会比赛,怎么可能第一次便作弊呢!
虽然他那个机灵的小师弟提醒自己了,对面的年轻男人陈少松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经打,随便露俩手让围观的那么多的高手们见识一下北方铁拳宗的厉害。
然后,他们带着一大笔钱回去发展铁拳宗,准备下一届的武道大会大放异彩,不是更好!
周哮没有听进去他的师弟的话,不过他也不会弄出人命,因为他和师弟离开北方铁拳宗的山门时,他的师父大长老特意让他带着自己的机灵小师弟过来,以防武道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
他觉得自己赢定了,自己几岁时候便开始苦练外身功夫,浑身犹如硬铁般坚硬,自己的拳头可以轻易打穿一个铁锅,包括男人的身体。
但是,他也不敢来真的,怕真把对面的那个脸色白净的公子哥一拳打死了。
周哮黑色强健的身躯一做功,立马出现了三四个身体的虚影随着他的本体活动着,有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俩个主持人看双方的选手都准备好了,一男一女俩个主持人各自示意俩个选手,呼喊道:“比赛正式开始,请双方选手马上开始比赛!”
周哮与陈少松相隔十几米,听到了比赛正式开始的命令,犹如一头黑色的野兽,虽然看起来身体高大麻烦,实际上速度快得惊人。
他朝着陈少松径直地冲了过去,手里攥起来的拳头咯咯作响,手指之间的摩擦声音犹如石头在摩擦一般,咯咯作响!
一连串的黑色身影冲了过去。
陈少松也不能那么直直得站着那里不动,他心里莫名的想道,“待会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故意败在自己手下的样子,自己必须表现得厉害一些,有模有样的挥舞着自己的剑冲过去,到时候自己赢了他,也光明正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