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拽住了尾巴给拉了回来,跌坐在溪水中。
白猫怒极了,炸毛喵喵嘶嘶直叫唤。
那张猫脸上竟然能看出羞涩、慌乱、厌恶、愤怒之意。
“金·羡·鱼。”一字一顿,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金羡鱼迟疑地眨了一下眼,眼前白猫的猫影子渐渐散去,化作了三个重影、两个重影、一个少年模样的重影。
此时此刻,她,呃——
正提着卫寒宵的衣领,像在捏着白猫的后颈肉。
卫寒宵气得浑身炸毛:“放我下来!!”
金羡鱼脸都涨红了,尴尬地松开了手,胡乱开了个玩笑缓解气氛:“谁叫你这么矮的。”
刚刚是怎么回事来着?
好像在蛊虫的牵引下,她和卫寒宵……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紧要关头,她心神一凛,一脚将卫寒宵踹了出去。
卫寒宵是被她踹清醒了,她自己又迷糊了下来,差点儿饿狼扑食扑倒了这位小基佬。
还好,还没给这位小基佬留下心理阴影。
少年猝不及防噗通一声栽倒在水里,脸色都青了。
“那是因为我还没长高好吗?等过了两年,看我不超过你——唔——”
下一秒,卫寒宵忽然哆嗦了一下,嫩嫩哑哑的嗓音都变成了颤音,耳根都泛起了薄红。
金羡鱼强忍住去扶他的冲动,站得远远的,怕她再一次色令智昏,“对不起,连累你了。”
这蛊虫的药效简直堪比电视里宣扬的男科小广告,她有理由怀疑,就算她那个屑老公站在这儿,她也会荤素不忌地扑过去。
“……你还知道连累了我啊。”卫寒宵抬起眼,冷冷看她,少年挠了挠头发,焦躁地直转圈圈,“喂——你。”
语塞,脸红,“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金羡鱼茫然。
“……你不是成过亲吗?”卫寒宵撇过头,耳根通红,语气有点儿重。
只不过在蛊虫的影响下,这语气也像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金羡鱼本来就头疼剧烈,那股热潮又再度袭来,一吵吵得更加疼了:“别吵。”
她抿紧了唇,“我在想。”
她这么说,卫寒宵竟然也闭上了嘴,安静了下来。
半秒之后,卫寒宵:“……想好了没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在蛊毒的影响下,他竟然觉得金羡鱼顺眼了不少。
卫寒宵面色立刻又变得难看了起来,这对他而言,简直就像是对凤城寒的背叛。
确实想到了。
只不过……
金羡鱼硬着头皮:“你、你先脱衣服。”
卫寒宵睁大了凤眼,炸毛跳起来,“先先说明,我可不喜欢女人,我对女人没兴趣,也起不来。”
她有气无力:“抱歉啊,我对小矮子和小屁孩也没有兴趣。”
她记得她之前网上冲浪的是和貌似看到过一个计算公式,尺寸貌似是和身高挂钩的吧?
“……那只是还没长而已,你等着用不了多久就能超过你了!”
身高问题不容置疑,卫寒宵死鸭子嘴硬,条件反射般地再度重申。
说到一半,皱眉道:“……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长不高还不是因为在外四处流浪的那段时间,营养没跟上。
不过这种过往卫寒宵也不愿意和金羡鱼分享。
金羡鱼之所以要他脱衣服……是因为她刚刚特地打开了系统面板进行了查询。还真让她找到了解毒的办法。
只不过这个解毒的办法实在有些坑爹。
……需要两个人脱了衣服,在冰水/冰床上运功。而且一次还不够,还要不停地运功,一连运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天。
看完系统给出的答案,金羡鱼苦中作乐地吐槽。
能说这真不愧是弄花雨的蛊毒吗?且不说这个不科学的运作原理,还当真是一切都是为了撩汉服务。
“要是不管呢?”她在心中默问。
【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