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声音低落:“她就没有错吗?”
“现在不管谁对谁错,那都是你的错。你现在不低头,你把人家逼走了怎么办?你要再这么嘴硬,人家到时候真的就喜欢上别人了。现在她一心想报复孙芝荷,对于你来说这是绝佳的机会呀!”
萧管感觉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就看他自己能领会多少。他也觉得说的有点口渴,便回过身去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时辰也不早了,饭菜也没吃几口,看云琛的反应,应该是回过神来了,他也不再开口劝,自顾自的吃东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道:“我还赶着回去呢,你快点回来吃点东西,我再给你看看伤口,新结痂的伤口要尽早处理,不然的话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的,别到时候自己耽搁了,留下疤却怪我。”
云琛却忽然回过身,转头就朝着楼梯下方走去。
萧管见状,忙问:“臭小子,你干嘛去?”
云琛道:“我吃好了,沐浴去。等我洗完澡以后,你给我看一下伤,若真的留下疤,我砸了你的招牌。”
“呵,瞧给你硬气的。”萧管无奈笑了笑。
伤自然是要看的,疤也是不能留的,万一,他是说万一,林倾珞不喜欢男子身上有疤怎么办,而且这道疤以后就是一个标记,那是他曾经欺骗她的证据,所以当然不能留。
晟王回来,是在翌日晌午。
王府短暂热闹了一把,林倾珞也去见了这个从未蒙面的公公。与像想中不同,这人远比自己猜想的老上许多,一身饱经风霜的面容,黝黑透着沉稳。
此人对孙芝荷忽然给儿子娶妻的事情也没有多大的反应,见了林倾珞也是没特别的情绪,极为冷漠,宛若王府的客人。甚至叫下人单独收拾出一间屋子,显然是想与孙芝荷分房睡。
孙芝荷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她似乎也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东突厥的齐达乐公主抵达京城,不日就入了宫,皇宫内莺歌燕语,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公主。
随同而来的,还有东突厥的二王子奈德,兄妹二人分别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二人说喜欢中原的王姓,于是兄长起名王德,妹妹王安雅。
晟王伤着的是心肺,据说当时西突厥的刺客险些刺中的心脏,右手断了两根手指,如今握刀都费力。以后上战场那是不可能了,只能呆在家中挂一个闲职。
满都百姓迎来了他们的英雄大将军,都在歌颂晟王的英勇无畏,保卫了大隆的疆土,一些人甚至说让那东突厥的公主滚回去,大隆不欢迎匈奴的公主,扬言一定要把他们打趴下。
只是守在南边的荣文璋退下来了,又要派新的将领顶上去,边境疆土防不胜防,不可退让半分,但也不能惹敌国懊恼,战火不可轻易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