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怎么?李越悔婚了?”
我:“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老陈:“那你还有什么事?说说看。”
我把李越勾引我的经过描绘了一遍,再附上自己许下的豪言壮语,然后收获老陈的“隔空白眼”一份。”
老陈咬牙切齿道:“秀恩爱,死得快。隔着电话还喂我吃狗粮,太过分了!”
我:“呸!陈军师,对策?”
老陈:“你有新内裤吗?”
我:“我们俩的size不一样。”
老陈:“我要你的内裤干嘛!”
我:“那你问这个干嘛!”
老陈:“小盒子,最厉害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这句话听没听过?”
我:“听过,所以呢?”
老陈:“你要赢,不一定要真,可以用骗的。”
我:“骗?这还能骗?”
老陈:“这很难吗?”
后来,在老陈的悉心教导之下,我学到了一丢丢皮毛——
首先,洗个澡,换套普通干净的衣服,上衣扣子最上面一颗打开,头发保持半湿半干。
然后,准备一条没穿过的新内裤,半塞在沙发坐垫之间的缝隙。
接着,打电话约李越出门吃饭。
作为受过良好教育的a,李越必定是要上门来接我,而不是在指定地点等我。所以,当他打开门、发现我的头发没干时,立刻把我摁回沙发,用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吹风机的暖风让洗发露的香气更加浓郁,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舒服得让人想睡觉。我却故意表现出坐立难安的神态,等吹得差不多以后就说要去洗手间。
出来时,沙发缝里的新内裤不见了。
我双手交叉,故意挡住关键部位,脸蛋发红(在洗手间闷的),说:“走吧。”
李越看着我别扭的姿势,难得陷入了沉默。
我知道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我的生物体下半部分,但是我不打算点破。老陈教的法子,太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