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籍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我与你之间早就没有了母子情分,如今你说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于微澜听着沈籍的话,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起来。她冷笑一声,突然又狂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那又怎样,即便我败了,你与沈懿之间的隔阂也永远无法消除。”
于微澜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恶毒。
沈籍看着于微澜的疯狂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这场荒诞的闹剧结束。沈籍觉得于微澜现在说话已经没有什么逻辑了,她似乎想到什么说什么,上一刻还在说他俩之间的事情,下一刻就能把话题跳到沈懿的身上。
沈籍的神情似乎渐渐笼罩上了一层不耐烦的阴云。他眉头紧锁,眼中透露出些许疲倦与无奈,仿佛对于眼前这一切早已感到厌倦。他缓缓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和决绝:“如果你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陈词滥调,那我真的不想再听了。你说我和沈懿之间有隔阂,但这可能让你失望了。”
说完,沈籍转身准备离开。然而,于微澜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边。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是你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沈籍的脚步一顿,他回过头,目光在于微澜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既有疑惑也有失望。他缓缓地拉开衣领,从颈间拿出一个燕子形状的吊坠,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母亲?她才是。”
沈籍并没有告诉于微澜燕子吊坠的来历,也没告诉她这个人是谁。
于微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眼中流露出震惊与痛苦。她松开了抓住沈籍衣边的手,身体微微颤抖着。沈籍则冷漠地拉平衣边,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在沈籍的心中,也许步雨霜才是那个真正像母亲的人。那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关爱和温暖。每当想起步雨霜温柔的眼神和慈爱的笑容,他的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而对于眼前的于微澜,他早已失去了那份信任和亲近感。
从凤台回来的沈籍,脸色有些凝重,步伐也显得比平时沉重几分。谢引筝一眼便看出他的不对劲,便迎上前去,轻声问道:“怎么了?是太后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沈籍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疲惫地将头靠在谢引筝的肩头,仿佛想要寻求一丝安慰。他低声说道:“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她身为人母,却做不到爱自己的孩子呢?”
谢引筝他深知沈籍与太后的关系复杂,也明白这其中的痛苦和纠结。他思索片刻,轻轻说道:“这世间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千人千面,不是所有的母亲都义无反顾。更何况,你和皇上,是她和她所恨之人生的孩子......”
沈籍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消化谢引筝的话。最终,他叹了口气,阖上双眼,说道:“不必再提她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我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好。”话
语中带着一丝释然。
谢引筝轻轻抚摸着沈籍的后背,想要给他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