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真理躺在深深的井底。大家从不注意或小心地避开;而我,独自在那里冒险,由于凄愁的爱我穿过最黑的夜爬到井里。我尽可能把绳子拖长;我把它一直放到了头:我四顾,眼珠惊慌,我伸出双臂摸触,什么都没看见、没触到,我在悠晃。而它却在那里,我听见它在呼气;我像个永恒的钟摆,被它的引力所吸,我来来回回,徒劳地在暗中触摸。难道我不能延长这飘荡的绳索,也不能重见欢快地诱我的日光?难道我该在恐惧中一辈子地摇晃?胡小跃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