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成功逗笑了杜景宜。
“将军这是告诉妾身,日后可以大胆教夫吗?”
“嗯,也可以这么理解。”
“哦?真不会翻脸?”
“不会。”悶
商霁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不过杜景宜仔细想想,确实如此。
他在外头虽然是狠厉严苛的将军,但在府中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即便是二人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也很好的收敛自己的脾气。
于是,想到这些,杜景宜心里甜甜的。
抬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将头深深的埋在他怀里,而后“嗯”了一声,尽是甜蜜。
过了好一会儿,商霁才拉正了杜景宜的身子,随后认真的说道。
“夫人端坐,为夫还有事要请教于你。”悶
杜景宜挑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请教?将军尽可说便是,妾身知无不言。”
“刚才听你和岳父大人聊起了靠北地界的农物或有受灾的情况,我想问问,你可有法子解决一地之灾?”
“一地之灾?”
商霁点点头,杜景宜沉默了小半会儿才开口问道。
“将军是说策州吗?”
“嗯,我在策州多年,从前是跟着外祖父行军大战,而后是我自己立身在那儿,所以看过许多的策州百姓因为冬日农物受灾,来年没有饱饭吃的情况。”悶
“也开仓赈灾过,可这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若是你能想法子为他们解了这难题,策州的百姓们就能过得安稳些了。”
听到商霁如此说,杜景宜也是颇为认真的说道。
“妾身从前的法子不过是能保杜家的生意罢了,小打小闹的不值一提,但若是要解策州百姓之困,只怕有些难度。”
“不过,请将军给我些时日,我自好好想想,若你身边有对策州民生之事比较了解之人,能否借给妾身几日,我好知道些消息。”
她没有直接应承下,是因为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厉害的本事,能真正的解一州之困。
但多有些心思,总能见几分成效。
即便只是能将损失降低些,也是造福一方的好事,所以,她愿意一试。悶
商霁听到她回答的干脆,心里放下一大半,但还是宽慰的说道。
“夫人尽力就是,若不成,也别太自责,策州之困也不是一日两日才如此的,它离大金和周边的番邦太近了,时时都有爆发战乱的可能,所以才这样难成。”